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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院子口的余安不免悄然抹了把汗,希望夫人不会知道。晚霁心头叹了口气,捧起了酒杯。她小小尝了一口,有樱桃的味道,很香甜。

周从凛瞥她一眼:“如何?”

似乎酒这东西,沾上一沾便能叫人生出别的情绪来。她难得的松了心神,眉眼舒展:“好喝。”

他往后仰了仰,曲起一条腿来,吊儿郎当地。又因为饮了酒,神色慵懒,倒是平白显出股莫名的风流:“我珍藏了多少年的好酒,你就一句好喝给打发了。”

晚霁跪坐着,挑明了道:“酒是前年埋的。”

周从凛手肘撑在后头,另一只手指轻敲着膝盖:“哦对,还是你帮着我埋的。”

瞧瞧,主子哪有什么记性,这些个事儿,还是得奴才来记。

晚霁不说话了,偏过头去瞧雪。

黑夜已经不全是黑夜了,天边似乎都带上了喜庆的红色。白雪缓缓落下,一切都像是慢了下来,静谧柔和。

她又喝了一口酒,一度以为冷硬的心肠到了今日,竟也生出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来。

这是她来周府的第八个年头,七岁那年周夫人带着她回来,她就再没回到过流浪的生活。

想起来那些日子,几乎恍若隔世。起初她被人打,被人踹,害怕又惶恐,一个人瑟缩着躲在破庙里,连一个馒头都没有。后来她就有了心思,也学聪明了,知道什么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再后来,她就到了京城。

细细算下来,那也不过是半年的光阴,可她似乎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把一辈子的苦都吃了。

晚霁蹙眉,视线落在手臂上。

“想什么呢?”周从凛端坐起来,同她一样,眉头一皱。

晚霁顿住,她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奴婢福分大。哪个奴才能跟主子一块儿喝酒的?”

她拎得清,周家,是她的恩人,做牛做马都要报答的。所以纵是她已经想不起来从前的事,再寻不到父母双亲,她也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这周家,是她老死的归宿。

周从凛晲她一眼,冷笑道:“都这时候了,还跟我主子奴才的,你就是诚心拿这些话来让我不痛快。”

晚霁也不驳他的话,她盯着火盆里的炭火,猩红一片,有些炫目。

“记不记得那年也是过年,在国子监,你来接我。”周从凛绕有兴致,望天啧了一声:“你摔了个狗吃屎。”

晚霁觉得这位主子实在恶劣,她那句话没让他痛快,他便要说出她的糗事,叫她也跟着不痛快。

她终于把目光挪回他身上,说:“记得,就是那次,您让我学狗叫。”

她当时心里想的什么?哦,不过是一声狗叫而已。

主子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主子让你学狗叫,你便得汪汪汪给他听

只是她当时还没来得及叫,邵铎便将她扶了起来。也就是在那之后,周从凛才算是和邵铎结识了。

不然怎么说有些缘分是天注定的?

邵铎的性子生得处处都对周从凛的胃口,两人几乎是一见如故,恨不得当场对着鹅毛大雪拜祭上天,结为兄弟。

只是那位后来从了军,跟着严华将军讨伐敌寇,少有回京的时候。听说前段日子上元那边又来侵扰,他们奉命出京,过年也尚未回来。

上元这几年一直不安歇,圣祖皇帝当年将他们驱逐到北漠之地,他们夹着尾巴夹了多少年,可圣祖皇帝一驾崩,他们一下就蹦跶了起来。

边陲安定似乎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实现,不说那北漠的上元,纵是现在天下大势已定,大燕独享大头,可与大燕隔万泰江相望的齐国也不是简单角色。

想起来邵铎,晚霁问:“邵公子可有来信?”

周从凛摇摇头,他自顾自饮了一杯酒,声音低沉:“若我那时候也去了——”

话说到这里便被猛然炸开的烟火盖住,一簇又一簇的五颜六色的烟火在天空绽放。

晚霁被牵引了心神,她仰头望去,似乎还能闻到烟火之味。周从凛端着手中酒杯,敛了心思也抬头去看。

烟火放了好一会,鞭炮声也是不甘落后,噼里啪啦地响,街道四周都是热闹欢呼声。

热闹的气氛一直持续着,晚霁的脸也微微发红。等到终于安静下来,她偏过头来,含笑问:“您刚才说什么?”

周从凛对上她双眸,里头似乎还残存着烟火的绚烂,闪着点点琉璃般的光。

同从前见过的那双幽深眸子很不一样。

她淡然温和地看着他,周从凛忽然心跳得有些快。

他垂下眼皮,莫名就不想说了,略有些不自然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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