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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周从凛的错觉,自从昨晚上之后,他总觉得晚霁看起来不怎么对劲。

于是这一大早,周主子慢悠悠吃着早食,一不小心地就瞄了站在一旁的晚霁好几眼。

周夫人皱眉:“你能不能好好吃饭?”

布完菜的嬷嬷跟丫鬟们站在帘下,闻言皆是想偷偷去瞧。唯独晚霁,她低垂着眉眼,面上一派淡然。

“你要这么想出去,你直接住外面,别回府上。”周夫人看他一直往门口那边瞅,真真是气得肝儿疼。

周从凛索性也不吃了,他擦擦嘴站起身,半躬了腰说了一句母亲慢用,然后直接出了门去。他人瞧着懒散随意,就连步子都比平时慢了几分。

晚霁没跟出去,外头余安迎了上来,他笑着问:“公子是要出去?”

今儿个天气大好,早晨日光冲破云层,悉数洒到了人身上。温暖明亮的光芒并不晃眼,带着初春独有的安然温和。

周从凛踱步下石阶,目光在余安身上扫了一遍,而后他招了招手,余安见状赶快凑了上去。他顿了顿,似乎没想好要怎么问,等了好一会才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余安心里一个咯噔,这位主儿是什么意思?

他满脸堆笑,拿出十二分的忠诚来:“奴才对公子很满意。”

周从凛绕有兴致地挑眉,上上下下打量余安,余安硬着头皮,心道您可别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

谁知那人背着双手出了院子,声音含了些笑意道:“去,把晚霁给我叫出来。”

余安不懂这两位搞什么名堂,他暗自叹了气,转身便又回去寻晚霁。

“等等,先去办点事。”周从凛忽地脚步一顿。

这头晚霁待周夫人吃了早食出了屋门,随着她做了点东西。刚出院子一抬眸,余安连忙叫住她。瞧那模样,跟见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般,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求她了。

“爷说让您过去。”他瞄了眼面带微笑的人,心里直犯怵。

这周府上下谁不知道大公子宝贝着晚霁姑娘,私底下大家伙少不得要议论两句,但多是看好她的,偷偷把她当未来主子瞧。

“知道了。”晚霁应了一声,越过他往周从凛院子去了。

她一跨进门,偌大的一个庭院,各式各样的风筝摆在了眼前。有燕子的,有金鱼的,有老虎的,她晃了一眼,蹙着眉问:“您这是做什么?”

周从凛泡着杯茶,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道:“选一个。”

晚霁脚都没地方放,她抿着唇,选了一个小金鱼的:“这个。”

周从凛瞟了一眼,摇摇头。

“这个。”她又指了一个瞧不出什么形状的,轻声说:“很特别。”

周从凛放下茶杯,拿起一旁的折扇,手指翻转间闲适把玩着。他勾了勾唇,眼尾微微上挑。

“喂,你是不是看不出来——”

“我在哄你。”

清晨的风微凉,像是山间的湖水,干净清亮。它轻撩过少年郎的肩头,眸中笑意连同眉眼间的纵容一同送达,轻易便席卷了她的方寸天地之间。

晚霁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僵硬。

“公子。”她眼帘低垂:“奴婢哪配得上。”

“烦人。”周从凛折扇霎时一收,就站在石桌旁盯着她瞧:“你怎么这么烦。”

周主子心里不得劲儿,他面色一沉,指着她身边一个道:“拿那个。”

她敛着眉目,弯腰去拿了那风筝,跟着他出了府门去。

马车里他不说话,她便也不说话,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两人吵了百八十回。周从凛歪靠着,那把折扇开开合合:“昨儿不是诚心的。”

寻常时候哪能听见周公子给谁道歉,只是他身份尊贵又性子张扬,低头这种事他大概是永远不会做的。就算是方才,他那句话也委实有些直硬。

晚霁看向一旁的风筝,摇摇头说:“奴婢没生气。”

“撒谎。”他冷笑。

晚霁哪会真的生他的气,她不自在的不过是他那样太不正经了。

她同周从凛做过最亲密的事便是他拉她手腕,就这一样,这么多年来没再更进一步。她心里只想着约摸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幼时的玩伴,于是也未刻意制止过。

可昨晚他半个身子压着她,两人处在一张榻上,这又算什么?

她心里别扭着,这才有些不自然,他却反倒是以为自己因为他那番所为而生气了。

“奴婢只是——”晚霁叹了口气,转而道:“只是身子不舒服。”

周从凛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斜睨她一眼:“又放臭屁。”

“你那副模样——”

他突然住了嘴,脑子里尽是昨晚她那双似是蒙了水雾的双眸,波光潋滟,比那三月晴好的小青湖一汪碧水更要清亮明艳。

他忽然觉得耳尖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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