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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来,沉声道:“陛下,如今西疆战事吃紧,安国公羽翼未除,正是朝局危难之时,陛下竟然丢下国事去为一个女子劝架,绝非明君所为!”“是朕孟浪了。”赵启从谏如流,“老师说的是,朕以后注意。”
“臣要说的不止这个。”吴邕看了眼王士紘,示意他待会儿应和,“陛下既然决定铲除安国公府,就不能再留恋沐氏……”
“老师,”赵启的笑容消失了,“此乃朕的私事。”
吴邕立刻道:“为人君者,无有私事!”
赵启沉下脸来,瞬间冷硬如冰,吴邕又向王士紘使眼色,王士紘却躬身道:“陛下,安国公父子明日便可进京。”
吴邕一阵失望,王士紘从来都是滑不留手,看来这次,他还是准备观望。
被王士紘一打岔,紧张的气氛缓和不少,赵启淡淡道:“你们都坐下说吧。安国公那边具体是什么情形?”
吴邕只得开口说道:“跟随沐战父子进京作证的一共有十一人,在都护府衙中毒死了两人,路上伤重死了两人,眼下还有七人,其中两人伤势一直恶化,未必能撑到过堂,刑部那边已经安排妥当,沐战一进城就直接带去刑部大牢。”
“好,第一次会审不必弄得太紧张,主要是摸清楚国公府手里握着什么底牌。”赵启说道。
他得给她留下一线希望,这样她才会听话嫁给他。
王士紘便道:“何不在路上下手?”
吴邕摇头道:“你有所不知,沐乘风颇有心机,一路上大张旗鼓的,只要经过州府就去衙门里打一转,闹得动静太大,反而没法下手。沐旬鹤也不安分,每天都打发人在茶楼书肆宣扬沐战拼死对敌的事,除非在公堂上给沐战定罪,否则只怕许多人不服。”
王士紘苦笑道:“沐家个个都是人精。”
赵启便问道:“定罪能有几分把握?”
吴邕道:“都已安排好了,只是白云川之战伤亡不多,想问成死罪的话可能还要费些周折。”
赵启沉吟不语,许久才道:“若是不问成死罪呢?如果判个流放?”
她那么在意她的家人,若是被她知道了,只怕要寻死觅活,他怎么舍得?
“陛下,天下十停兵马里沐战带过的就有四停,若陛下此时心软放过他,一旦他生了疑心,陛下危矣!”吴邕急得抬高了声音。
赵启沉默片刻,才道:“朕知道了。乌剌那边有什么动静?”
王士紘忙道:“一切都在陛下的预料之中,臣已通知了傅守义,他是沐战一手带出来的,对西疆地势也都熟悉,一旦开战,应该有八,九分把握。”
赵启点点头,又问:“京中对安国公的事如何议论?”
吴邕道:“臣正要禀奏陛下,这些天杨家子弟一直在各书院讲堂抨击沐战临阵脱逃,京中的士子们如今提起沐战都恨得咬牙切齿,形势对陛下很是有利。”
赵启想起昨日杨静姝指责沐桑桑的话,心中一阵厌恶。杨家这些年虽已被挤出朝局中心,但在读书人中间声望很高,他们之所以连连攻击沐家,应该是向他示好,想换个官做,但他们竟敢败坏沐桑桑的名声,他很生气。
赵启道:“杨家表里不一,先晾着吧。赵恒那边呢?他一个人闯进宫里,京中各处竟然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收到,简直废物!”
吴邕与王士紘对看一眼,脸色难看起来:“安王如今住在长平驿,紧挨着城门,可能是想逃走。”
“看好他,若是被他走了,长平守备就以死谢罪吧。”赵启淡淡说道。
长平驿外。
赵恒负手立在松树下,看着不远处将整座驿围得密密层层的长平驻军,神色冷淡。
这些只是在明面上的,暗地里还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监视窥探,但,如果他想走,没人能拦得住,眼下最棘手的是赵长乐——她是铁了心要给他添麻烦。
一个月前他催促她和云昭远尽快完婚,她已经二十一岁,比平常女儿家出嫁的年龄大了许多,云昭远也已经二十有四,无论如何都该成家立业了,但他没想到,赵长乐在跟他大闹一场后,竟然跑了。
她留下书信给他,声称若是他不亲自来找,她宁死也不回并州。他相信她做得出来,她一向性情激烈,很难以常理猜测。于是他按捺着怒火亲自出并州去寻她——就是在那时,他遇到了沐桑桑。
赵恒古井无波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柔情,那晚在窗外,他在最初的震惊后很快认出了她,赵启未来的皇后,他曾在细作呈交的画像里见过她,但她比画里更美。
此时,她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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