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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霍清当然还是走了。
周放忍带着撩拨的试探,得到的是女人一记重拳推开的下场。
“说话就说话。”霍清瞪他,一脸正人君子的严肃:“动手动脚干什么?”
周放忍并没有生?气,微笑不语——对于女人这样的反应他?当然是早有准备的,刚刚那句话,也不过是传说中的‘口嗨’罢了。
“如果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少年站直了身子,又恢复平常沉静淡漠的模样:“可以随时开口。”
其实本来应该脱口而出的话是‘不用’,可鬼使神差的,霍清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含糊地说:“行……等下个月再来的时候吧。”
现在已经是五月下旬,九龙洲项目正式拍卖是在六月初。
到时候她无论如何也得再来一次香港的,如果中间有什么地方需要沟通,周放忍倒真的是个好人选。
事?到如今,霍清自己都有点为自己纯粹利用少年的态度感到卑劣了。
利益至上是她的准则,但真的适合用在她和周放忍的关系上么?霍清上了飞机还在想这个问题,内心其实不是像表面上那么波澜无惊的。
直到坐在了位置上懒洋洋的靠着,在飞机起飞关机的前一秒钟,霍清才咬了咬唇,给周放忍发了条信息:[多谢帮忙,报酬方面不会亏待你的。]
想来想去,也只能按照‘客观’的酬金方式来处理这一摊子乱糟糟的人情债了,只是霍清虽然自诩这个是最官方处理的好方法,但心里却是也禁不住的心虚,信息发出去的一瞬间就关了机。
坐飞机呢,不得不关机罢了。
霍清给自己找了个能努力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只是戴上眼罩靠在座椅上,整个人思维却是无比清醒的……毫无困意。
原来每次坐飞机的时候,机程就是她的睡眠时间,现在真的不一样了。
呵,都怪周放忍。
下了飞机后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霍清感觉自己的时间似乎难得被拉长了的闲适,她不想开手机,不想处理各种满是堆砌的事?情,只想肆意妄为的休息。
等到慢悠悠的洗了澡,吹干头发的躺在床上,她才想起来开机这件事。
其实也是有点,刻意逃避。
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自己拿钱侮辱人了。
只不过献祭似的大概手机,心头均匀的节奏都难得乱了几拍,点进去后才发现属于周放忍的对话框实际上是空空如也的。
少年很有脾气,根本没回她关于这个酬谢的事?情。
霍清盯着昨天就结束对话的屏幕看了几眼,忽然笑了。
也好,也好,这样她就更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用操心了。
五月剩下的最后这几天,霍清一直是在帆卓加班加点中渡过的。
想要开拓一个新的领域,尤其是在港澳台这种地方打头枪,内部必然是要经历一番血雨腥风般的动荡——未必就所有股东都同意这个冒险的方案,有的是东西扯皮呢。
只是霍清没有想到,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高层居然是霍祖年。
她大伯,也是帆卓这个一开始本就是‘家族企业’里掌控股份最多的一个有裙带关系的亲戚。
“我不同意这个方案。”
清晨的例会上,霍祖年在听了霍清的方案后就敲了敲桌子,他?声音低沉,不住摇头:“太冒险了,是我们没涉足过的领域又在HK,我不同意,这种方案失败了就是削皮挫骨了一遭。”
霍清闻言怔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虽然她这位大伯在帆卓里持有差不多那么4%的股份,但未免有些老糊涂了。
“削皮挫骨?大伯,您想的太多了。”霍清摇头:“现在的帆卓不是当初刚刚成立时的小作坊了。”
按照帆卓现在的股市和流动资金,可以经得起十个九龙洲项目的失败,但霍清作为行业的领先者,是不想把公司局限在条条框框之中的。
然而不知道这句话具体哪儿扎到了霍祖年的心窝子,他?眉目一下子就沉下来了。
一大把年纪的男人耷拉着一张老脸,盯着霍清一字一句的问:“我问你,去HK开创新的项目,未知的领域需要时时刻刻盯着,你这个掌门人是不是需要去坐镇?”
这明显是有些针锋相对的口气了,早会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挺直腰背,完全不知道公司里同是姓霍的高层怎么就会这么直白的对峙起来。
只不过霍清觉得,现在这些问题还都在正常的讨论范畴内,因此也并没有生?气,坦荡的点头:“那当然是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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