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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关于商从安接连两次入季琛屋子,又接连被赶两次,以及季琛晚上在人屋前独站半宿的消息立马传遍整个相府。
季夫人吃着早饭,视线不断扫向坐在桌边那两个,一个脸若寒霜,一个想吃个包子都要偷瞥下旁边的,还得征求下同意的……怂样。
她就说按大公子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名分没定就干那种事,就是这性子好像把商家小公子给憋坏了?也对,心头上的人就在身边,想碰下还不给碰,也的确得怂下。
但要说大公子对人家没兴趣,那也没必要在他屋前独自萧索站半天。
季夫人叹了口气,这是得赶紧定?名分?
“等会,大公子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季夫人望着季琛,就见季琛放下筷子,恭敬着:“无?事。”
“哦,那就劳烦大公子跟商公子陪妾身出去一趟。”季夫人无奈着,一旁相爷困惑的看了眼自家夫人,季夫人没理他?。
都不知道给定?个名分,他?还好意思困惑?
季相爷:“……”
早饭过后,季夫人带着两人出去采买,相府下人其实是不够的,他?们也不敢买新人,相府地位太特殊,万一有人趁机塞进耳目,那就过于危险。
这导致季夫人是满京所有官家夫人中最?不像个夫人的,更像个管家大丫鬟,没什么?夫人真心喜欢带她玩,有的从来都是冲着相府地位去的,好在她自己也不在乎,需要的时候她出去跟她们玩玩,不需要的时候谁来都不见。
季夫人带着二?人站在布庄前,挥了挥手让两个自己去玩,她得进去给这两个挑点新布料好让他?们带回书院,宫中赐的,大公子不喜欢穿,当然顺便再给这两个独处时间,待在相府,一大堆人,太难为他?们了。
季琛拱了拱手,就带着商从安往一旁走,布庄附近就有书铺,楼上还设雅座,专门给陪自家夫人或长辈出来逛街,又没什么?大兴趣陪她们买东西的人的设的。
季琛许久没踏进来,随手一楼挑了两本书就要带着商从安上二?楼。
商从安看了看那两本书,双眸大睁,立马果断一手捂肚子:“那啥,监院,学生肚子痛,去趟茅房!”
季琛捏着书的手紧了紧,当他?不知道这个想做什么??这半月他?这是想把课业落下?
还没等他?凉凉视线扫过去,身后的人已经迅速跑没影了。
季琛按了按额头,不管他,自顾自的上楼等季夫人挑完东西。
商从安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京城她还没来过,如此大好时刻,她去念书?
除非她脑子进水。
她正四处逛着,一丫鬟忽然停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却带着丝高高在上。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黄色标准规格的丫鬟服,堪称完美的礼仪,大家才养的出的丫鬟。
商从安退了退,上下打量着丫鬟:“你们主子哪位?”
她刚来京城,根本不可能认识哪个贵人,除了那位姬二殿下,但按那位殿下的性子,压根不会那么娇贵喊个丫鬟来摆谱,肯定简单粗暴的喊着自己那个贴身侍卫来拽她,再往他?面前一扔。
“公子说笑了。”丫鬟福身,一双美眸含着丝丝怒气,那天让她们在凉亭等了足足一晚,他?还问她主子是谁?他?要是不知道,会那么故意晾她们?不就是为了给肖容幼出气?
“公子,这边请。”丫鬟冷淡笑着,话音落,几个人高马大的下人出现在商从安身后。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每隔几天总会上演一回“请人”戏码,路过百姓给了两眼神就各自走开。
商从安愣了片刻,视线扫过那几个“请”她的下人,想起什么?,袖中的手微微收紧,眼眸微垂,肖容萱?
她苦笑了下,明明不想扯上关系,她非要凑过来,是吗?
她就那么放心不下?
商从安仰头,露着小白牙,讨好一笑,赶忙拱了拱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姑娘见谅。”
秋拂见她一副巴结样,下巴微抬,眼眸鄙视的轻轻一瞥:“既然如此,走吧,免得让我家主子久等!”
“是,是,是,上次是小人不对,还望姑娘海涵。”商从安乖乖跟着。
秋拂见她还算安分,冷哼一声,带着她就往隔壁街走去,她家姨娘今日陪小姐在珍宝阁挑首饰,要不是半路看到这个在瞎逛,她们还不知道他?居然自己跑来京城了。
姨娘担心的果然没错,他?的目标就是她们,压根不是什么?书院,什么?科举。
既然如此,他?心怀不轨,那她们就不能放任他?不管,自然也不能让他?跟小姐碰到,只能带着他?往隔壁街茶座走去。
秋拂领着商从安上了一茶楼二?楼,雅致宽阔的茶楼内,中央一女子正在素手添茶,氤氲水汽淡淡飘着,更显女子温婉柔顺。
“你就是从慎吧?”肖容萱坐着,一脸慈爱,“来,快坐。”
商从安视线淡淡扫了圈整个二?楼,不出意外的已经被这位包了。
“夫人是……”她坐下,双眸“好奇”睁着。
“我应该是你姨母。不知你母亲是否安好?”纤纤玉手在阳光下白的发亮,一举手一投足皆是对她们来说遥不可及的大家风范,“这家店的碧螺春是特供的,寻常这个品级的不好买,你尝尝。”
茶杯被送到她面前,商从安一手握上茶杯,轻闻茶香,嘴角上扬,特地端坐,摆出姿态,这是要隐隐告诉她,她们之间的差距,顺便告诫她,别用那点亲戚关系来谋求什么?她不该得的。
既然这么?怕,那她找她到底做什么??各自安好,不好吗?
“那日为何?没来?还是说没收到信?”肖容萱端坐着,微微抬眸,见商从安并没有想象中的局促,眉头促了下,这一种人,很有可能要的更多。
商从安一手拄着下巴,一手玩着茶杯杯盖,闻言,双眸微微大睁:“原来那封信是姨母的?”
“你不知道?”肖容萱惊了下。
“那封信字迹粗狂,一看就是男子所写?,还不带丝毫风骨,从慎想了想,虽说写?着我娘故人,但我娘怎么也不可能认识这种人啊。”商从安乖巧着,一派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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