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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灯的房间,向君望一个人坐在窗台边,俯视着后花园此时的热热闹闹,和他的一室孤寂形成鲜明对比,脚边四处散落着空空酒瓶,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也许,只有这?火辣辣的触感才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向君望出院已经有半个月,可是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醒过来还不如像之前那样没有知觉的躺在床上,因为那样不会心痛,不会懊悔,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对着那一群伪善的面孔,想要逃,却无处遁形。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他知道在昏迷期间蕾蕾所经历的一切的时候,他去找正在筹备订婚典礼的大哥,质问他为何要这?样对蕾蕾的时候,大哥那冷漠的态度让人心寒,他不敢相信为何前一刻还柔情蜜意的人在下一刻居然会毫无预兆的翻脸,可是,所有人却都认为真正中邪的人是他,是他看不清蕾蕾的真面目,在那一刻,他似乎可以感同身受蕾蕾的委屈,心疼不可抑制地泛滥开来,他悔,他恨,明明是他最先发?现认识那美好的人儿,可是为什么,该死的他居然要将她拱手让人,让给丝毫不懂得珍惜她的人?
意料之中的,他和家里人闹翻,寻着不多的线索一点点寻找,当他得知蕾蕾怀有身孕在监狱中意外身亡的时候,那毁天灭地的恨意几乎要将他焚烧,他冲到博远大楼向君迁的办公室里?,居高临下地指着向君迁吼道,“你一定会后悔的,早晚有一天,你会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搬出向家,他继续托人在监狱里打听蕾蕾的点点滴滴,最后在一个狱警大姐的口中得知蕾蕾只是假死,其实被一个美国来的教授带走的时候,他欣喜若狂,急匆匆地想要去找人确认,定机票,想要寻着这?一条线找出去,找到蕾蕾,然后守在她的身边,不让任何人再欺负她伤害她……
只是——向君迁的拳头在墙上狠狠地砸出了血印,他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能纾解他心中的愤恨,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却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摧毁,那从天堂直直坠入地狱的痛楚,让他喘不过气来,下午陈然的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般钉在他的心上——
“蕾蕾啊,本来我们也以为她去了美国可以一切重新开始,可是谁知道老天不放过她,一起恐怖事件让好不容易离开是非之地的她丧命,君望,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相信蕾蕾我很高兴,我?为她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感到高兴,只是,我?拜托你们不要再打听他的事情了,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也不想再和你们向家的人有任何牵扯……”陈然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她知道她不应该迁怒于向君望,可是,向家的人都是逼死蕾蕾的凶手,她没有办法不恨!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残忍?到底蕾蕾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惩罚,为什么,他守护不了她,第一次见到蕾蕾时,那仿佛可以照亮一切的笑靥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他只是睡了一觉起来,一切就物是人非了呢?蕾蕾,他的蕾蕾……
醉生梦死的日子颠倒了黑白,向君望的颓丧和放纵自然也引来了多方关注,无奈之下,向君迁也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去酒吧逮人。
“君望,跟我?回家,爸妈很担心你知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疯够?!!”揪着弟弟的衣领,那浓烈的酒气让向君迁皱了眉头,他真想不通,到底那个女人有多大的能耐,能把君望迷成这?个样子。
“要你管!”睁开眼看到向君迁略显担心的神色,向君望一个大力狠狠将大哥推开,语气间满是讽刺,“向君迁,我?算是看错你了,我?压根就不该相信你的话,你的承诺呢?你的狗屁承诺他妈的一文不值是不是,你是不是男人,你的从一而终呢?你的信誓旦旦呢?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君望,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向君迁眉头深皱,在他的印象中,他们两兄弟的感情一直不错,像今天这样子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你现在喝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你必须立刻跟我?回去!”
“回去?我?不会回去的,向君迁我?告诉你,我?向君望没有你们那样不分是非黑白的家人,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行,你可以心安理得地负了蕾蕾,但我?不能,我?要赎罪,我?要替你们这些人赎罪!!!”向君望满眼通红地看着依旧皱眉的向君迁,伸手指着他,一字一句道,“向君迁,你会后悔的,我?等着看你后悔的那一天。”
“你疯了!你想怎么着我?管不着,但是你顶着向家这个姓氏,就必须要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君望,你让我太失望了。”向君迁摇了摇头,只是深深的看了弟弟一眼,便离开了。
“失望?”向君望大笑着摇头,对着向君迁的背影怒吼道,“我?对你也很失望,向君迁,如果再来一次,无论怎样,就算是和你反目,我?也不会把蕾蕾再让给你!”
日复一日,向君望只知道坐在酒吧里买醉,窝在他专属的沙发?里?,一个人喝着闷酒,只是这次——
“有一种想见不敢见的伤痛,有一种爱还埋藏在我心中,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中,这?一种想见不敢见的伤痛,让我对你的思念越来越浓……”
向君望立刻扑上前去拉住那个手机刚刚响起的人,这?是蕾蕾的声音,他不会听错的……“你站住,刚刚那个手机铃声,你从哪里来的,快告诉我?!!”
“这?位先生你冷静一下,这?个手机铃声是我一个朋友手机里录得歌,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唱的很好听才做了铃声,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完整的歌曲发给你。”被拉住的人虽有些不悦,但还算彬彬有礼。
一边听着手机里熟悉的声音,一边接收着整个曲子,向君望痴痴地看着手机,哽咽道,“可以告诉我?你朋友是在哪里录的这?首曲子吗?唱这首歌的人,对我真的很重要,拜托你帮帮我?……”那浓烈的悲痛让人不忍拒绝,好心人立刻拨通了朋友的电话,“我?刚刚问了朋友,他说是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Keene的一家酒吧里,其实距离他录这?首歌,也不过才一个月的光景,要不然你去找找,兴许会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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