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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握着领带,滑弄缠绕,好像在撩拨他的心。宋祉砚点头说好,电梯有监控,他静静地环着她,到了车内才单手撑向座椅,捏住她的下巴深吻一阵。
如同劳累之后的甜点,虞音总会在某个时间得到他的亲吻,半年下来,他熟能生巧,虞音已经完全招架不住了。
他沉着嗓音问:“胡萝卜?”
她啄吻他的唇,还没够,小声问:“什么?”
宋祉砚轻笑:“菜。不是要吃炖菜?”
虞音抿唇嫌弃地锤他,这辆车宽敞,虞音团在他怀里还绰绰有余,冬天发冷,虞音穿着V领的毛衣,肩膀和领口一览无余,皮肤也被黑色称到发光。
宋祉砚抚了半晌,垂头让她坐好,先将?她开车送到家,这才去不远处的商场买菜,虞音换上棉服,拉着他的手也要跟去,宋祉砚把她裹好才让她出门。
今晚有零星的碎雪,宋祉砚穿着深黑色的长款大衣,他的唇边偶尔会飘出透明的团云,虞音恍然察觉,他已经很?久没再抽烟。
他握着她的手,小心安放在自己的口袋中,垂头问:“冷吗?”
她摇头,宋祉砚还是把人塞到怀里,等到商场中有暖气才放开。
虞音挑不好蔬菜,在隔壁选喜欢的酸奶,货架角落听到两声私语,侧头看看,是小情侣在腻歪。
这时商场的人很少,虞音看到两个人的动作,念叨非礼勿视赶紧避开目光,想要去找宋祉砚,正撞上他的肩头。
“买好了?”
虞音抱着酸奶点头。
她跟宋祉砚单纯得很?,每天一起睡觉,只是亲亲抱抱,虞音这半年察觉他没打算更进一步,慢慢也就习惯了。
虞音称不上“纯洁”,早早就对宋祉砚塞满了黄.色废料,馋他是真心的,胆子小也是真的。前两天周远还给她发消息,问问他俩怎么样了。
虞音口嗨两句,周远听出端倪,在视频对面笑而不语。虞音眉尾微动,周远就说:“宋祉砚太闷,都什么年代了,他估计还想着结婚之后呢。”
宋祉砚正在做饭,抱着盆绕过来看两眼,虞音啪得扣下手机。
“是周远!”
宋祉砚笑着问:“那躲什么。”
虞音结巴不语。
这事儿虽然过去,却一直萦绕心头勾着她。今天吃完饭,宋祉砚打开投影仪准备看电影,还帮虞音弄了一桶爆米花。
他挑选半天,虞音随手抽了一个《戏梦巴黎》,也就硬着头皮打开播放。宋祉砚以前没什么条件看电影,虞音是纯粹的文艺青年,文艺片藏品过万,新的旧的,冷的热的,她都装在自己的收纳柜里。
很?多她喜欢的经典电影都随身携带,这部也是。
青春、爱情、情.欲、革.命。
色彩浓烈,某些描写也不少。宋祉砚并不知情,单手搂着她,偶尔还会从桶里抓爆米花,乖乖盯着屏幕观看。
直到气氛渐渐不对,他手臂僵硬,虞音略感尴尬,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心观察他的神色。
宋祉砚到底是书香子弟,虽然在夜场混过,但这冲击也不算小,他侧头看了看虞音,她垂头埋在桶里吃爆米花,两耳不闻窗外事。
宋祉砚轻抚她的背,虞音这才钻出来,灌了一整杯草莓汁,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宋祉砚端着啤酒,手指轻揉眼角,屏幕上主人公的眼泪和血液闪过,虞音这时不合时宜地说:“应该没那么多血的。”
宋祉砚轻笑,抱着她的肩膀,手心摩挲她圆润的肩头,并没多余的动作。虞音靠在他怀里,宋祉砚看得目光沉静,酒杯在唇边来了又?走,虞音仰头喊他:“砚哥…”
她只是困了,宋祉砚却抬着她的下巴,将?她放在唇间。电影的音乐和声音掩盖过一切错乱的呼吸,宋祉砚把她吻得昏头转向,虞音窝在他怀里,听到他说:“音音,想这样吗?”
她不介意,宋祉砚才第一次逾越边境,在沙发上伴着影视中的声音跟她厮磨。
外面雪很大,虞音知道他们什么准备都没有,大概是不成,她试探地用指尖按上他的腰扣,宋祉砚握住她的手,最后又妥协地松开,搂着她道:“下次。”
虞音脸色通红,听到他的承诺,小心地拨动指尖,宋祉砚埋在她的颈窝,虞音听到他叫她妖精,虞音脸更红了。
宋祉砚还没修炼到坐怀不乱,能弄的都尝试一番,虞音什么经验都没有,只能顺着他在他掌中沉浮,哪怕他也是生涩得很?。
第二天醒来,虞音坐起来捂着额头,发披散垂落,宋祉砚看到她隐隐约约的皮肤,单手搂过来亲了亲。
虞音脑袋混乱,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就觉得没脸见人,宋祉砚看她在衣服,轻轻抱着她道:“还早。”
虞音缩成一团窝回他的胸口,宋祉砚单手拨开她的发,虞音看到他唇边被自己咬破的痕迹,愧疚地用手轻碰。
他说:“没办法出门了。”
虞音本来就喜欢咬人,昨天吻得入神,虞音有点不舒服就要咬他,嘴边都多了一条口子。
宋祉砚拍拍她的肩膀,虞音捧着他的脸,舌尖轻柔掠过当做补偿。宋祉砚后背发紧,让她别乱动,把人箍得死死的。
虞音听话,扑闪着眼睛看他,宋祉砚又?将?人拉过来弄了阵,虞音彻底招架不住,窝在被子里不出来了。
宋祉砚看到了上班时间,无奈起身,虞音扒开缝隙看他将?自己的衣服一点点套在身上,最后才从衣橱内找到她的贴身衣物,轻轻放在她枕边,虞音钻出来,套着费力,宋祉砚叹气,又?走过去帮忙。
“最外面那个扣子。”她声如蚊呐。
宋祉砚小心扣好,又?搂着她的腰道:“自己挑衣服?”
他在衣服方面不算懂,怕给她拿到不喜欢的,虞音不想动,随手指了指靠近的衣橱,他拉开,里面装着玲琅满目的毛衣和衬衣。他挑了一件白色的,虞音张开胳膊,宋祉砚给她套好后,虞音像只小北极熊一样在床上揉眼睛,跟昨晚的妩媚又?不太相同。
宋祉砚把她抱起来,虞音不想动,懒洋洋地趴在他肩头,吃完早餐才找好职业的半身裙,将?毛衣系上腰带,最后在外面披了羊毛大衣便打着哈欠出门上班。
宋祉砚带了口罩,虞音偶尔拉下看看他的伤,他似乎是在抱怨:“为什么要用牙?”
虞音想起昨夜的柔软,舔舔唇,垂头道歉。
她拉着他的手说:“会补偿你的。”
宋祉砚在路上没什么事,也就跟她一来二去地调情,“怎么补偿?”
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乱摸,宋祉砚笑起来:“都跟谁学的?”
虞音出卖朋友:“周远。”
宋祉砚眉毛微抬,垂头问:“昨天也是他教?的?”
虞音听不得昨天的事,耳朵发烧,小声说:“没有,都是我乱学的。”
宋祉砚抱着她轻笑,虞音的高跟鞋踩在雪上嘎吱出响,因为距离不远,下大雪没必要开车,宋祉砚看她的脚,询问:“冷不冷?”
她摇头,等进?了公司,里面暖气十足,虞音单穿毛衣都有些显热。
宋祉砚看张天民的杯子还在,料到助理还没来,顺路给他倒好咖啡,张天民进?来拍拍肩上的落雪,他最近要跟前妻打最后一场官司,头发都快白了。
看到宋祉砚似乎心情愉悦几分,尤其是那显眼的嘴上的伤,张天民垂眸轻拍他的头发,宋祉砚侧头,听到张天民调侃:“嘴怎么了?”
“咬的。”
张天民笑道:“咬成这样?”
宋祉砚低头不语,耳垂有点红,张天民看他脸皮薄,没再多说,坐下又?是叹气。
宋祉砚询问:“不顺利吗?”
张天民道:“以前年轻气盛,一直对着干,六个月又?六个月。”
他一直在为自己辩护,律师都没请,也是不想丢这个人。宋祉砚的一年实习期将?满,张天民开玩笑地说:“帮我试试?”
宋祉砚笑起来,觉得张天民这种贡献精神跟割肉喂鹰没什么区别,好像医学院的老师让实习护士扎自己练手,宋祉砚没话说,只能轻笑。
张天民思来想去,还是道:“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其实我?们都耗尽了,就是拖得太久,两地分居感情破裂都符合条件,财产去年清算完成,不需要你做什么。”
宋祉砚整理文件的手微顿,停了很?久才道:“师傅,认真的?”
张天民说:“认真的。”
这段孽缘,交给宋祉砚结束也好。
张天民点了支烟,把零散的文件递给他,苦笑:“一开始孩子没了,我?们两个痛苦一阵,起初我?不想离婚,她把我?告了,那时候还不算太老,总觉得孩子这件事谁都有错,吵了好几年,谁也不肯退一步。”
两个人都是律师,忙,保姆睡着没注意,孩子不知道怎么掉了下去,就这样没了。张天民那阵跳楼的心都有,心力憔悴,妻子也难过,每天回家就是摔东西对他动辄打骂,张天民忍下来,却没想到最后被她一把推开。
这就是个谁都不肯低头的漩涡,后来她怀了孕,有了自己的孩子,慢慢也就坦然了。
只有张天民还没释怀。
张天民托腮摩挲自己失去的一切,忽然笑道:“这婚离了,或许艾琳就会回来。”
他那隐隐约约的期待、最后值得他为之一搏的光亮,已经淹没在人潮大海。
宋祉砚低头抱住他破碎的婚姻,终于答应:“师傅,您信我?,我?会做好的。”
张天民为别人辩护了一辈子,宋祉砚比他小一轮,还是第一个为他辩护的律师。
他轻轻说好,抿了下咖啡,平和道:“祉砚,谢谢你,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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