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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之前那个长得贼眉鼠眼的舍友说过“他爸早就死了,他妈也是个疯子。”江轶的手腕很细,环住一圈后庄承然的大拇指和食指都能碰到一起。

庄承然按住他的肩膀将他面向自己,江轶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与庄承然对视。

庄承然按住他肩膀的手向上,在他太阳穴边停下,大掌覆住微刺手的侧颅,大拇指沿着那道疤的痕迹仔细摩挲一阵。

“像闪电,很好看。”

江轶登时双眼睁大,瞳孔微缩,薄唇轻启,但酝酿了许久还是没说出一句。

庄承然轻笑地揉了揉江轶的头发,他低头时长发滑落,有些挡视线。轻吻落在伤疤上时他手指撩起长发别于耳后。

江轶这回傻了个彻底,只觉浑身僵硬不能动,如同风吹星子灼烧野草般,一把火在那条疤上点燃,烫得他浑身都热了。

吻一触而离,而江轶脸和双耳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

庄承然为此感到愉悦,手指贴到他脸颊,为他带去一丝清凉,打趣地说:“你这么纯情的么?”

江轶别开脸,声音有些颤抖:“请不要、开我玩笑。”

庄承然却又触碰他的耳尖,说:“江轶,耳朵也是红的哦。”

江轶耳朵的红又加深一个度,他匆匆瞥了庄承然一眼,连忙转过身去,像是又气又羞到了极致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怪可爱的。

庄承然收了玩笑心思,刚想说什么,“啪嗒”一声传来,是大门开了的声音。

庄承然皱眉,上扬的眼尾一下子压了下来,视线冷然。有这座别墅钥匙的只有两个人——他和庄远新。

江轶被吓了一跳,脸上的绯红都淡下去不少,他问:“是你父母回来了吗?”

“是我爸。”庄承然平时称呼庄远新都是“庄总”,他很抵触称呼庄远新为“爸”,但他还要维持在江轶面前乖乖孩的人设,只能忍着恶心叫他爸。

江轶出入庄承然家一周,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爸。他爸和庄承然长得不怎么像,脸有些方,双眼皮很宽,但由于年龄大了,眼睑失了弹性,耷拉下来,看着有点不怒自威。

江轶规规矩矩地叫了声:“叔叔。”

庄远新似乎没料到家里居然会有客人,看到江轶时有些惊讶,又看了庄承然一眼。

“你是承然的同学?”

“是的,打扰你们了。”

江轶背对着庄承然,所以他将厌恶都表现在表面,语气倒是很正常,“你回来做什么?”

庄远新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蓦地轻笑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精明,他故作慈父的样子和蔼地问:“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来了吗?”

江轶回头望向庄承然,庄承然立马变脸,乖乖地说:“能,怎么不能?我们正在做午饭,你要留下来吃点吗?”

话是这么说的,但他的双眼里写满了——快滚。

庄远新自然知道他这是在同学前要面子,想着他又将江轶上下打量了一遍,挺乖巧一孩子,一看就知道和他那儿子不是一路人,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而且庄承然什么时候给过他面子?在酒会上都能给他甩脸色,这孩子什么来路?

庄远新笑着说:“太久没吃到你做的菜了,有些想念,那就留下来吃顿午饭吧。”

庄承然:……?

一张餐桌,三菜一汤,三个人,各怀心事。

庄承然看着满眼开心正要夹菜却迟迟不肯下筷的庄远新,气地后槽牙咬得死紧。

“怎么了?不合你的胃口?”

言外之意就是:不吃快滚。

庄承然放下筷子,给自己舀了碗冬瓜排骨汤,问:“你什么时候能吃辣了?连酱排骨都放辣椒?”

正要夹菜的江轶手一顿,讶然地看向庄承然。

庄承然忙说:“舍友都喜欢吃辣,跟他们练出来的。”

“胃不好少吃辛辣食物。”

庄远新难得关心他,但他现在只想缝了庄远新的嘴。

再一看江轶,果然又愧疚地埋头默默吃白米饭了。

他给庄远新飞去一个眼刀,声音也不自觉冷了不少,“你回来真就为了吃口饭么?”

庄远新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类似于卡片的东西递给庄承然。

正面朝上,上面硕大的鎏金“喜”字告知了他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和她定下来了,婚礼定在下个月二十三,你记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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