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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可爱。

魏之杳忍不住点了下它的粉色鼻子,小猫崽皱皱鼻子,又继续睡了。

“它有名字了吗?”

“没。”薛景呈俯下身看她,低笑,“要不你给取一个?”

魏之杳想了想,“大黄怎么样?”

薛景呈:“………”

他轻咳了两声,笑着赞叹,“杳杳取的名字好极了。”

几个丫鬟:“………”

“姑娘取的名字怎么像个狗名。”春花忍不住笑,“我记得小时隔壁家就养了条小黄狗,名字就叫大黄。”

几个丫鬟没忍住噗嗤的笑出来。

魏之杳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那你来取。”

“我可不敢取。”春花连忙摆手,笑嘻嘻道:“这是您的猫,名字啊就该您来取才是。”

魏之杳对取名字这一点实在没什么天赋,仰头看向薛景呈。

薛景呈随口道:“就叫球球吧。”

球球…

魏之杳想了想大黄这个名字心虚的没有反驳。

行吧,反正比她好。

魏之杳又低头逗弄了会儿小猫崽,简单净了手,“姐姐呢?”

“没回来。”薛景呈目光落在她纤白的十指上,眸色暗了暗,“想吃些什么?”

魏之杳想到上次吃的糕点,有些馋了。

她挺直腰板,矜持的回了一句:“都可以吧。”

薛景呈眼里带了笑,哑声说:“好。”

过了会儿,丫鬟上了几碟点心,做的细致好看。

魏之杳杏眼亮了亮,都是她爱吃的点心。

她吃着点心,忽然听见园子里一阵压抑不住的吵闹,伴随着瓷器摔碎的声音。

“谁让你回来的?”

“你回来做什么,气死我这个老婆子吗?”

“薛家的脸都被你一人丢尽了,传了出去,只怕要笑掉世人的大牙。”

“你给我滚!滚远点!”

“镇北王府没你这样的人,你立刻就滚!”

许是亭子离的近,听的一清二楚。

魏之杳听出那人的声音,是当日在园中设宴的荣安老太妃。

可那日听见荣安老太妃的声音分明是个和蔼的老人,眼下却满是怨恨和戾气。

薛景呈蹙了蹙眉,起身,“你等我会儿。”

魏之杳点点头,捧着茶水喝。

“祖母,您想闹成什么样?”薛景呈走进来,将地上跪伏的女子掺起来,嗓音微冷,“她是我姐。”

“你没这样的姐姐!”荣安老太妃满脸怒气,恨不得将茶杯砸她身上,咬牙切齿道:“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蹄子!”

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外孙女。

不知礼数、不知羞耻,薛家的脸都被她一人给丢尽了。

“祖母这般厌我?”薛锦意问,瞧见她满是怒意的脸庞,一下子都明白了,轻笑,“那我日后便不回来了。”

幼时,老太太常抱着她,夸她懂事乖巧,再大了些,夸她漂亮,说她是她的骄傲。

她信了。

如今看来,祖母说的宠爱,大抵便是宠那种听话的孩子罢。

不听话的人自然也不得她的喜欢,比如她。

“不回来最好。”荣安老太妃一脸厌恶,冷喝道:“你一回来,家里都被你弄的鸡飞狗跳。”

“好好待在那里,为什么又想着回来?”

“你是生怕人不知道你是我们薛家的女儿?”

“够了。”薛景呈打断她,沉声道:“你知晓姐姐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她活该!”荣安老太妃只要一想到便觉得气血上涌,“若不是她做了下贱的事,怎会…”

说到这,她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趁早滚回去!这不是你待的地方,镇北王府也不是你的家!”

荣安老太妃丢下这一句便让人搀扶着离开了。

薛景呈扶着薛锦意坐到椅子上。

薛锦意摇摇头,“不碍事。”

她身子娇嫩,刚刚那般跪伏膝盖已是一片红肿,裙上也被泼了茶水,狼狈不堪。

不过在弟弟面前,她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少搭理她。”薛景呈坐到了她对面,懒洋洋道:“年纪大了便容易胡言乱语。”

薛锦意被他逗笑了,“谢谢。”

“谢什么?”薛景呈双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笑了,“我不是你弟弟?”

薛锦意轻嗯了一声。

是啊,也就只有弟弟,不管旁人说的有多难听,他都不信。

她没必要再对祖母抱有期待,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疼她的祖母了。

那种难听的话,她都没想到会从自己祖母的嘴里听到。

啊不对,是外祖母,只是念惯了便称祖母,实际上,宫里那位太皇太后才是她们的祖母。

“你怎么来了?”

薛景呈啧了一声,慢吞吞道:“外祖母嚷的厉害,把小姑娘吓一跳。”

薛锦意对那个小姑娘很有好感,眼眸亮了亮,“姣姣也来了?”

“嗯。”

“我去见见。”

“换身衣裳吧。”薛景呈顿了顿,“小姑娘聪明着呢,你这样子像挨了打。”

“好。”

魏之杳等了半天没等到薛景呈。

几块糕点下肚便有些渴了,她给自己灌了大杯水,带着春花秋月往小猫崽球球那去了。

球球已经睡醒了,丫鬟们喂了吃的后便又缩回了窝里。

懒得很,一动不想动。

魏之杳捏了捏它的身子,球球性情温顺,蹭了蹭她便翻了身子露出肚皮。

全无半点高冷。

“你是安阳家的姣姣吧?”

魏之杳回过头,荣安老太妃在丫鬟的搀扶下停住了脚步,笑容慈祥。

若是没听到今天的话,或许她还以为荣安老太妃是一个和善慈祥的老太太。

可听到了,她便很难将两人联系到一起。

魏之杳回了神,应了声是,“老太妃。”

“来找景呈?”荣安老太妃笑着点了点头,不待她反驳便笑着道:“你们俩是极配的。”

这话魏之杳没法接,只淡淡的笑了声。

她甚至在想,若是自己的母亲不是安阳县主,外祖母不是昭阳大长公主,她的态度会不会变化。

荣安老太妃先前气的不轻,本就乏了,又和她说了几句便去休息了。

薛景呈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她,“怎么跑这了。”

“来看球球。”魏之杳抱着软乎乎的球球,想了想道:“方才我遇到荣安老太妃了。”

“她没有…”薛景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可又想到什么,轻笑,“也是,她也不敢训你。”

昭阳大长公主可比他外祖母要厉害的多,外祖母怎敢伤她?

一个不好,昭阳大长公主是能杀来镇北王府的人。

这天底下,唯一能镇住她的恐怕只有当今那位太皇太后。

他的嫡亲祖母。

“姐姐要见你。”薛景呈也伸手戳了戳球球,询问:“去吗?”

若不去,他便回绝了。

“去。”魏之杳嗯了一声,杏眼弯了弯,“我还挺喜欢姐姐。”

薛景呈挑眉,“不喜欢我?”

话一出口,他便察觉到失言,好在小姑娘只抿唇笑笑没说话。

想到这,薛景呈心中又是一阵胸闷。

他也不算差,怎么偏生她就瞧不上。

薛景呈领着她很快到了亭子里。

薛锦意懒懒的倚在栏杆处看花,她身形纤瘦,拢了一层明黄的轻纱罗裙,手里捻了朵海棠,艳丽的颜色映衬的她眉眼惑人。

她这个时候是最美的年纪,将出色的容貌展现的淋漓尽致。

魏之杳有一瞬的出神。

她很美,和母亲比也差不到哪去。

只是两人是不同的美,一个清丽,一个艳丽。

可偏生,这样一个美人在京中没有半点风声。

真是稀奇了。

也不知镇北王府使了什么手段。

“姐姐。”魏之杳收了心思,顺势坐在了她身旁,“您在赏花吗?”

小姑娘毫不掩饰的喜欢让薛锦意弯了弯唇,她点点头,“嗯。”

“这个送你。”薛锦意似才想到,从边上拿出个首饰盒,“喜欢吗。”

首饰盒里躺着一个绯红的玉镯,是极为难得的红翡,艳红的颜色似鲜血,沁着玉色,漂亮极了。

魏之杳呆了下。

怎么都喜欢送玉镯,见面送玉镯是习惯吗?

她自己有一对玉镯,生辰时哥哥又送了一只,前些日子镇国公府的杨老夫人也送了一只。

现如今,又要多一只吗?

魏之杳收了思绪,仔细打量着玉镯,越看越能看出玉镯的珍贵来。

这么一来,她便更不能要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姐姐还是收回去罢。”魏之杳将首饰盒往前推了推,笑嘻嘻道:“我戴这些纯属浪费。”

薛锦意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处。

小姑娘的手腕又细又白,套着个翠绿镯子,衬得她娇贵动人。

“戴着罢。”薛锦意将镯子拿出来套在了她腕上,映着莹白的肤色,漂亮极了。

魏之杳有些为难,偏头去望薛景呈。

男人倚着栏杆,嗓音里带着几分低笑,“她给你收着便是,一个镯子而已。”

魏之杳想了想还是将镯子收下了。

下次再还罢。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仰头笑,“谢谢姐姐。”

薛锦意揉揉她的脑袋没说话。

她很喜欢魏之杳。

喜欢小姑娘眼里涉世未深的干净,喜欢小姑娘明媚烂漫的笑,喜欢小姑娘肆意放纵的自由。

从她身上,她能找到自己曾经的模样。

那是她一直向往,却奢求不来的。

从遇见他的那一天起,注定了她这辈子都与光明背道而驰。

薛锦意陪着小姑娘说了很多话。

“小姐。”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走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句。

薛锦意脸色一变,起身,“我可能要先回去了。”

薛景呈皱了皱眉,“这才几日。”

薛锦意勉强笑了笑,冲着魏之杳道:“下次见了,再给你带些点心吃。”

魏之杳嗯了一声,“好。”

薛锦意在丫鬟的带领下急匆匆的往后院走。

后院外停着一辆马车。

她身子僵了僵,步伐也慢了些,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四周人恭敬的垂首,没有一人抬头。

“阿姐不想我?”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从马车里伸了出来,勾着她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男人低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嗓音沙哑低沉,“阿姐再离开我,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男人俯下身精准的覆上她的红唇,“阿姐乖。”

“不准离开我,半步也不许!”

薛锦意走了,魏之杳在镇北王府也没什么好呆的,带着春花秋月回了昭阳大长公主府。

临走前,薛景呈又递来一盒糕点。

魏之杳想了想还是没舍得拒绝,道了声谢往回走。

他生辰快到了,她琢磨着给他买件寿礼,也不知他会想要些什么。

魏之杳在脑海中想,发觉自己对他好像没有半点了解。

她不清楚他的喜好,自然也不清楚他会想要什么。

晚间,魏之杳和温氏提到这件事。

温氏倒是想到另一件事,“再过些日子,是舅母的生辰,宫里应该会设宴,届时你也要参加。”

舅奶奶…也就是那位太皇太后。

魏之杳心里想着就有几分抵触。

她很少去宫里,即便她和宫里都有着一些血缘关系。

但她不爱宫里繁琐规矩,生怕一不小心闯了祸。

温氏想着又叮嘱:“宫里规矩重,这些日子你就在府上学习礼仪,我会让母亲去宫里请教习嬷嬷来教导你。”

魏之杳面色发苦,可看着她神色认真也只好打起精神。

“是。”

镇国公府

路时昌才从宫里回来,便被母亲叫到了房里。

“你且看看这里可有你喜欢的?”杨老夫人为了儿子的事也是操碎了心,将一叠册子递给他,“这里头都是京都的一些名媛千金,我特意让人整理了一份。”

路时昌愣了下,接过翻了翻,没找到他想要的那个人。

“母亲,这些年纪都太小了。”他叹口气,也不好说的太明白,“这些人都和嘉许差不多大小,有的甚至比他还小,我若娶回来,您想过嘉许该如何自处吗?”

父亲娶了个继母,比儿子年纪还小,传了出去不知该被人编排成什么样。

杨老夫人愣了下,皱皱眉头。

这确实是个问题。

他们镇国公府还是要脸面的,若是因为这些被人编排,她都没脸去列祖列宗。

杨老夫人想了想,把玩着佛珠轻叹了口气,“那…你总不能一直不娶亲。”

自从张氏去世后,镇国公府的主母位置便空悬了十年。

不娶妻也就算了,她每次提纳妾的事也都被他以嘉许年幼给搪塞过去了。

旁人不知,可她心里门清,那张氏分明是耍了手段才跟他睡到一张塌上。

他怎么可能对她深情?

当时,他都恨不得弄死张氏,若不是她怀着肚子只怕没好果子吃。

可他这十年的举动,纵然是杨老夫人这个做母亲的也摸不透她的心思。

难不成,真是日.久生情?

“我自然娶的。”路时昌笑容淡淡,从容道:“母亲看与我年纪相差无几的便是,也不会让人说了闲话。”

“不成!”杨老夫人一口反驳,摇头道:“你是镇国公,怎么能娶那些老姑娘。”

在大夏,这个年纪嫁不出去的都是老姑娘。

寻常人家娶了没什么,可镇国公府若是让个老姑娘做主母,只怕会笑掉京都那些名门望族的大牙。

路时昌按了按眉心,径直道:“不是那些老姑娘,母亲也见过。”

“安阳?”这下杨老夫人反应过来了,敢情他绕了半天是为了这个,难怪突然提起娶亲。

安阳的品性相貌放眼京都,有几人能比?

他儿子动心也实属正常。

杨老夫人笑着问:“可是因为前些日子在宝山寺见了一面?”

“不是。”路时昌摇摇头,声音沉稳冷静,“很多年前,便动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麻烦收藏一下我的下一本啦《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

镇国公府的嫡小姐萧明珠打小便瞧上了太傅家的小公子,在十三岁那年,便放言这辈子非沈淮宁不嫁。

沈淮宁喜欢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萧明珠便为他学厨艺刺绣,收敛性格,甚至放下了最爱的刀剑。

她小心翼翼去扮演沈淮宁喜欢的模样,可嫁入沈府多年,也从未得到过他半点好脸。

外室入门那天,锣鼓喧天,宾客满座,金银贺礼堆满了府宅。

只有萧明珠所住的别院冷清至极,她躺在冰冷的塌上,到死身边都只有一个陪嫁的丫鬟。

那年冬天,大雪纷飞,寒冷刺骨。

所有人都忙着恭贺沈小公子终于如愿娶了心爱之人,一生琴瑟和鸣。

却无人记得那曾经辉煌的镇国公府,最受宠爱的嫡小姐,也病死在了当日。

重来一世,回到了两家刚议亲的时候。

萧明珠不顾所有人的惊愕阻拦,态度强硬的取消了这桩原是她强求来的婚约。

凭借着一世记忆,为了守住镇国公府,萧明珠将目光缓缓地投向了房梁上那个朝她扔石头,笑的顽劣肆意黑衣少年,那是她一辈子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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