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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弈函准备宴请朱楚明。
娄仲信订了包厢,只有他们三人,朱楚明为人低调,而且对娄弈函十分的客气。
他不喝酒,不抽烟,仲信要点新上市的刀鱼,被他拒绝了,最后只要了四菜一汤。
朱楚明笑着说:“今天能与数学王子一起吃饭,我朱楚明备感荣幸。”
娄弈函说:“朱总,你是我的前辈,能约到你,是我的荣幸,经后我们娄氏化工还得仰仗你的帮助。”
“哪里,做生意其实是双方合作的关系。”他笑着说:“再说我朱楚明的纺织厂是小企业,所购产品有限,实在配不上仰仗二字。”
仲信说:“今天请朱总来,是我弟弟的意思,他想向你讨教经验。”
“三人行,必有我师。”朱楚明谦虚地说:“只能说我们彼此学习罢了。”
娄弈函说:“朱总,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想从亿利手里夺回客户。”
朱楚明想了想说:“我一贯主张,做生意要靠智慧,而不是用恶性竟争来争夺市场。”
“如今,娄氏摇摇欲坠,我已从普大退学,想重振娄氏化工,还想请朱总你指点一二。”
“你父亲娄永庆才是苏城生意圈数一数二的人物,虎父无犬子,我哪敢班门弄斧呢?”
“朱总,家父做事为人强悍,打江山可以,守江山就不行了,我并不想再走他的老路。”
朱楚明深深地打量着娄弈函,真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敢这样评论自己的父亲,而且他的父亲并非等闲之辈,是苏城商圈的重量级人物,他暗暗惊叹,后生可畏呀。
娄仲信看朱楚明脸色有异样,知道弈函刚才的话,太尖锐了,就笑着为他布菜,“朱总,我家老五年轻,口无遮拦,竟批评起自己的父亲来了。”
朱楚明却说:“娄弈函,如果你真的想把娄氏化工做下去,并做好,还得另寻出路。”
娄弈函诚恳地说:“娄弈函愿听朱老师的教诲。”
他笑着说:“不愧为高才生,说话做事温文尔雅,将来定是一位儒商。”
接下来朱楚明帮娄家的化工企业作了十分专业的分析。
娄氏的化工产品主要是纺织行业的添加剂,而苏城地处长三角,是纺织行业的集中之地,地理位置相当好,只是化工企业众多,竞争十分激烈,娄氏化工经历了一次查封的重创之后,损失了大量的客户,再让这些客户回过来,除非打价格战,但这是两败具伤的事,朱楚明并不主张用这样的办法抢客户。
“是的。”娄弈函说:“我就是不想打价格战,但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所以十分的苦闷。”
朱楚明说:“现在的企业更应从质量上提升自己的产品,你们娄氏可以走高端路线,你要另辟蹊径,找更先进更优质的货源。”
这确是一条很好的见意,可以从货源上先找到优势,不用打价格战,弄得你死我活。
“朱总,听君一习话,胜读十年书,这是我在学校学不到的经验。”弈函举起茶杯:“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这次的饭局轻松而又愉快,娄弈函受益匪浅。
仲信送朱总回家,娄弈函去吧台结账。
几杯酒下肚,林秋池的头有点晕,浑身发热。
她用冷水洗了洗脸,乘卫生间里没人,靠在墙上,半闭着眼睛,稍作休息。
突然一股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德洲竟然跟了过来,她紧紧贴着墙,把身子从赵的身体与墙之间,慢慢地移了出来。
“赵总。”她用手指指左边说:“男厕所在那边。”
赵德洲却一本正经地说:“小池,你脸色发红,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秋池摸摸额头说,“可能是喝多了吧。”
赵德洲的一只手伸过来,她急忙躲开,“赵总,我没事的。”
“小池,你刚才都叫我小爸爸了,我当然得负起做父亲的职责。”他突然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不。”秋池尽力往后退,与他保持着距离。
但赵德洲的力气太大了,她急得没办法,只得提高了声音,“赵总,我的手机忘厕所里了,我得去找。”
“小池,”赵德洲手一用力,秋池整个身体倒向他。
“赵总,你喝醉了……”秋池拼命挣扎着。
娄弈函经过过道的时候,听到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林秋池!这是他梦中都能辩别出的声音。
林秋池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他不由地停下了脚步,看到一个猥琐的男人,在强行抱她。
那个男人还恬不知耻在叫她“小池。”
娄弈函心中的火苗窜了上来,而另一个声音却从远处传来,“女色是祸水。”
弈函僵在原地,犹豫着是不是要上前。
林秋池也看到了娄弈函,他就站在她的前面,与她只有一步之遥,然而他看着赵德洲强行抱住她,却没有作任何的反映。
林秋池的眼里再也不是那种平静的目光了,是哀怨,娄弈函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的失态。
弈函深吸一口气,秋池,我来了。
他伸手出,猛一用力,把林秋池从那个男人的怀里拉了出来。
赵德洲一转头,看到弈函,尴尬地说:“啊,是娄公子呀……别误会,我看小池病了,想送她去医院。”
娄弈函伸手搂住秋池的膀肩,对赵德洲狠狠地说:“不用你费神,我来送她去。”
“好,好。”赵德洲灰溜溜地走了。
站在娄弈函前面的林秋池,穿着艳丽的紧身衣,脸上浓妆艳抹,一身的酒气扑鼻而来。
他怔怔地看着她,仿佛看一个天外来客一样,他的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那个有着苍白脸色,一头长发,两眼平静,一袭白裙的林秋池哪儿去了?
娄弈函的心被揪了起来,搂着她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林秋池这一身的打份,满身的酒气,惹怒了他,他最恨的就是女人醉酒。
娄弈函回到家后,他已无心再与他四哥讨论公司的事,推托身体不舒服,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那个艳俗的身影与那个一袭白裙的林秋池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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