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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簌簌,魏涧找了家茶楼,请她入座。他单刀直入:“何事?”
葛幼依迟疑了片刻,“民女听说,不日后,晏王府会派人上门行纳采之礼?”
魏涧嗯了一声。
真是惜字如金。葛幼依欲言又止,她还是头一回说这种事。
半响,她拐了个弯,指着窗外的寒梅,隐晦说道:“世子你看,梅花若是种于炎夏,想必是死伤一片,再也生不出这般盛景。”
魏涧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
葛幼依以为他要同意了。
却听他道:“本世子认为,生与死,无什区别。”
葛幼依微愣,有些听不懂他的哑谜。难道他不同意吗?
她还想多说几句,魏涧又道:“本世子见葛姑娘等了许久,先喝杯热茶吧。”
见他难得吐了这么多字,葛幼依只能说好。回过神来才发现被他牵着鼻子走。
就在此时,魏涧突然站起身,神色悲悯地看着她:“葛姑娘放心,寒梅会找到它的适居地的。”
葛幼依听了,笑颜逐开:“那就多谢世子了。”
目送魏涧走远之后,葛幼依眉头舒展,她抿了口热茶,忽地发现,对面之人的杯盏,从未动过。
她怔然。
葛幼依离了茶楼,心绪不宁地走在街上。
永枝见了,把伞倾向她那边,生怕她感染到风寒。
一位摊主急切地在她身后喊道:“姑娘!你东西掉了!”葛幼依还没反应,是永枝提醒,她才意识到这码事。
她冲阿伯笑着答谢了几句,末了走到他的摊前,想帮衬一下他的生意。
阿伯是卖瓷人的,葛幼依挑了一个喜爱的,便着手付了钱。
临走前,阿伯还万分感谢她。
葛幼依把瓷人放进袖中,突然来了兴致,一边走走停停,看有什么东西要买的。说起来,也很久没有像这样出来逛了。
她买了好几样东西,都是一些小玩意,让家丁帮忙拿着。只有瓷人是揣在兜里的。
咦?不远处,好像有热闹看。
秉持着不看白不看的念头,葛幼依加快步伐,想挤到前排。
凑近一看,是数十名舞女,在结了冰的湖面上翩跹起舞。看样子,像是教坊司的人。
怪不得男人的欢呼声如此之大。
湖面仅有一半是结了冰的,葛幼依欣赏的同时,不由得担心她们会不会摔下去。尽管,摔下去了也与她无关。
但她还是莫名地紧张。
直到一曲舞毕,领头的舞女从怀里掏出一个铃铛,扬言道:“今个儿,奴家的安排都交给它了。”
教坊司的舞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亲自抛出铃铛,抢到者,可让舞女作陪一个白天。
故而,她一说完话。铃铛自空中抛出,猴急的百姓立马挤得头破血流,只愿抢得一席。
长得不高·清瘦·孱弱的葛幼依没来得及退出,就被人流推到了远处,被迫和永枝分开,发髻都乱了几分。
她准备一口气冲出去,哪想,不知从哪来的一双大手,似是有意为之,将她推入刺骨的湖中。
“扑通”一声,不大的水花溅起,被人流的纷扰声所掩盖。
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欢呼声和惊叫声掺杂在一起,在严寒的天地里,显得莫名地戏剧。
好冻......
葛幼依白着唇,蜷缩成一团。
快速下降的身子让她顷刻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因为过分寒冷,她仿佛失去了知觉,于刺骨的湖中渐渐下沉。
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就在此时,一双大手搂住了她。
久违的熟悉感让葛幼依一下子就认出了眼前之人。但她没有反抗,识趣地勾住他的脖子,让男人带着她,游回岸上。
许是考虑到女子湿了身,魏昭游到了一处僻静之地,没有往来的人群,只有枯树成林。
幸好他今天出了宫门,也派了人盯着她,不然,后果还真难说。魏昭如此想着,搂住她的大手却是温柔了几分。
真是个不省心的。
他把葛幼依放到树下,彼时,湿透的衣衫贴着她的曲线,勾人的白隐隐约约,乱了他的心神。
魏昭眼神微暗,半响,他才挪开了视线。
他把女子的湿发撸到一边,替她甩去冰冷的水。葛幼依不自在地嘤咛了一声。
魏昭手一抖,勒令道:“别叫。”
实在是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半昏迷的葛幼依被吓得立马睁开了眼。
果然是狗太子!
葛幼依咬唇,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而狗太子贴着她的时候,怒火攻上了心头。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葛幼依仍觉得掌心微微地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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