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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诚几乎是飞奔进宫,一路上从未停歇,等到了茂则面前,就是一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模样。

茂则疑惑的看了他几眼,然后抬头望了望天空,又从廊下走到太阳底下,感受了会儿阳光,心想不热啊。

守诚着急忙慌的喝了口茶水,因为一路赶着进来此刻还气喘吁吁的,胸口起伏,两手叉腰,张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哎,不?是,你不?就去拿个信吗?怎么的,是有大虫在后面追你呢?”茂则将他扶到一边,“得离远点,你这幅模样可别吓到官家。”

“还有啊,信呢,信给我。”

守诚这会儿终于定下心来了,这里?可是皇宫,自有庇护。于是把怀中那有些?湿潮的信拿出来。

茂则幽幽看一眼,心想这玩意儿怎么能给官家,正张口准备骂人呢,守诚便立刻说,“你听我解释。”

“那江官人可真有古怪!”他说的时候,脑子中出现了他进门后,瞥见的那幅画面,那双黑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居然还在笑,真是瘆人。

茂则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江官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怎么差都查不到,可不就是有古怪。

“您是不知道,我当时见到他时,就见他把木棉布衾往地下扔,一点儿都不心疼。随后进到他家中,更可怕的事情来了,他家中竟然藏着一幅画!”

“什么画?”

“我怀疑是封印了真人的画,但那画中的人又不像是个人。”守诚越说越害怕,那会儿他还强装镇定,也?不?知江官人看出来他的异样没有。

茂则听他这话就觉得这孩子是吓傻了,什么封印真人的,颠三倒四的。还有,这种志异鬼怪都是话本子中才有的,如今朗朗乾坤、四海升平,百姓都安居乐业,哪里会出现这种事情。

守诚见茂则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于是焦急大叫,“真的!”

“别真的假的了,总之是有趣的,当个故事趣事儿说给官家听也行,你还算是有点用处。”说着,掏出帕子把信接了过去,心想,将这事儿和官家一说,官家的注意力指不?定就从刘娘娘逝世中出来了呢。

说完,进入殿中,把刚刚守诚说的话又绘声绘色的给官家重复了一遍,赵祯的注意力果然被勾了过来。

然后起了兴趣要看江皖的信了,茂则忙说,“守诚不?禁吓,如今信都被他污了,我帮您读吧。”

见官家点点头,然后把信打开?,一开?头,就是一堆安慰的话,江皖也?没写你母亲去世了啥的,毕竟她只知道人家是家中出了事。于是就用最万精油的安慰法,什么人生苦短,不?要把烦恼留过夜,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什么千金散去还复来;什么夜晚抬头看,最亮的星星就是你的亲人在守护你;什么越在困难的时刻,越要激励自己。总之不?管是失去钱财还是受到打击,或者是亲人离世等方方面面全都概括到了。

茂则越读声音越小,心想江官人这信不就又戳到官家的伤了吗?不?得不?停下,然后抬头见官家,却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甚至还微微点了头。

他眼睛都要睁大了,江官人的话这么好使的吗?

正打算继续读,就见官家说道,“我这几日时常梦到大娘娘,她说会一直在我身边守着我,可醒来后却又只能看到那冰冷的棺椁。大娘娘不?会骗我,想必真如江官人所说,大娘娘是在天上看着我的。”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茂则脸上有过一瞬震撼,心中有一群马奔腾而过,这样也行?

心想难怪官家对江官人频频青眼,这明显随意说的话就对了官家的胃口。顿时又感叹还好江官人不是他的同僚,若宫中有江官人,那哪还有他茂则的位置!

想着,又赶紧继续读,之后信中提到了她游玩各地时所碰到的风景,江皖在这儿说的都是山水,毕竟山水几百年总不会有大的变动吧。之后又说之后要去蜀地玩玩,听闻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他想去看看究竟是不是如此。

赵祯一听就又从伤心的情绪中出来了,不?由得想,南边的大海上真的有比船还大的鱼吗?海的另一头真的有金发碧眼的人吗?大漠的风景到底是如何的?蜀道是有多少?难爬?

之后江皖就又交代了自己学习的一个新的画法,能把人画得真真的,并且说若是他愿意,自己也?可以帮他画一幅。

读到这儿,茂则就忍不?住笑了,“想必守诚就是被江官人那张画给吓到了。”

赵祯也?点点头,嘴角甚至还带点笑意。然后又觉得可惜,想着当初大娘娘未去之前,若让江官人画一幅也?是好的。

不?过他还有个小娘娘,心想一定要让江皖给小娘娘画一幅。

“过几日大娘娘的事忙完后再去江官人家,也?好见识一下这种西洋画。”赵祯说道。说完,心中仿佛一直堵着的那口气散了不?少?,也?有精力看奏章了。

茂则见此赶紧退到一边,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了解官家的人了,想不到江官人比他还厉害!心中暗暗打?算一定要去跟江官人学几招这说话的法子。

话说赵祯这几天在宫中忙着,而原本该是闲人一个的江皖也?忙得不?行。

上次因为自己从现代带来的素描图被守诚看到,搞得她不得不?灵机一动、先发制人的在信中解释一番。不?过这也?算是个好事了,到时候她可以有借口问赵祯借汴绣绣娘啊。

正为自己的急智鼓鼓掌时,就见那隔壁的陈婆上门来。

她自从买下这间院子后就没几天是待在这里?的,汴梁统共就没来过几次,每次来还忙着进货,忙着和赵祯聊天,所以和邻居之间都没什么交情,只能说得上是认识。

即使是和自家仅仅只有几步之遥的陈婆家,也?没怎么接触啊,只有上回?请她做个活。所以相比唐朝有一大家子和好友,明朝有工人和四个小孩,江皖觉得这宋朝算是她“人际关系”最轻松的了。

所以从那天守诚离去之后,陈婆就三天两头上门来,又不?说原因,只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烦得她都想赶人。

这天,江皖在吃早饭时,门口又传来了熟悉的敲门声。

她没有立即去开?,而是慢悠悠的吃完碗中剩下的几个馄饨,顺带把汤喝了后,才起身去门口,将门打开?。

心中还寻思着她要不?要在门上安个窗户,就像监狱的房间门一样,到时候有人敲门就直接开?窗讲话好了。

把门打开?,不?出意外又看到陈婆这张脸。说实话,要不?是因为陈婆年纪大了,这副模样看着比她妈还老不?少?,她都会直接暴起让她闭嘴滚出她家门。

“陈婆你今日又有何事?”江皖的语气说不上是好,若换做一般人被小辈这么对待,都会臊得掩面逃跑了。

真的,守诚走后的那天上门的不?止是陈婆,第二天更是好几人来了,第三天江皖直接放下脸,用淡淡的语气说话时,她们几人就直接推脱家里?有事赶紧离开。

只有陈婆一人,仿佛看不?懂江皖的表情般,每天在她吃早饭时带着一脸的笑意准时上门。

江皖握紧了拳头:好想伸手?打?爆笑脸人!

“我有事来和江官人您商量商量。”陈婆这会儿倒是直接说出“有事”了,心中暗骂江皖前几天不懂她的暗示,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自己点明了。

说着,就想进门,笑笑道,“江官人,咱们进去说。”

江皖两手扶着门,不?肯松手,语气淡淡道,“算了,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吧,巷子中也没人。”

才不?能让陈婆进去呢,进去后就像饿狼一样盯着你的饭桌。第二天江皖学聪明把早饭藏起来后,她还会借口帮你打?扫卫生跑到厨房去翻,拦都拦不住。

“这怎么行呢!”她做出一副皱眉拒绝的样子,仿佛以为江皖在同她说笑一般,随着,又挡着嘴巴,小声说道,“是喜事!”说完,又露出一副“你应该知道”的眼神。

江皖心累,要不?是守诚说过几日赵祯要来,她都打算回?家了。于是重重叹口气,心想还是要下一副狠药。

组织了下语言,“陈婆,我觉得咱们不?太熟,我也?没什么喜事是需要你来告诉我的。”

“我之前敬你岁数大,对你颇为尊重,即使你前几日掐着饭点上门,我也?没有说什么,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我这儿蹬鼻子上脸啊。”江皖说道,“咱们充其量就是二十文的交情,感情真没能达到天天上门这么深。”

“你别图自己爽快为老不?尊,也?得为家里?人的名声考虑考虑不?是吗?”

江皖这么噼里啪啦一口气全给说出来,自己心中爽了,但对面的陈婆脸都气了个涨红,胸口起起伏伏,嘴巴大喘气,手?指还颤颤巍巍的指着江皖。

“你……你是小辈……”怎敢如此说话!

江皖看着她仿佛要倒下的模样,心中也有些?害怕,莫不是自己话太狠把她气出病来了?要是这会儿倒下自己可麻烦了。

想到这儿,又赶紧说道,“你也?不?是不晓得,衙门中我有熟人,所以你再这样三天两头的上我的门,我可是要怀疑你是有什么害我的目的了。”

陈婆一听,那“变软”的双腿又站直了,是啊,她刚刚是想倒在他门前,好让江官人忌惮扶她进去。可江皖衙门中是有人的,可别到时候把衙门的人招上门来,这可就丢人了!

“我是真的有事!你不?听可是会后悔的!”陈婆见江皖要关门了,赶紧用手顶着,急忙说道。

“你把手?松开,那就在这儿说。”江皖说道。

陈婆见江皖面色坚定,只能讪讪的松开手?,然后又露出笑容,带着丝讨好,纠结片刻,说道,“我想给您做个媒。”

江皖呆楞一瞬,她还以为陈婆是来借钱或者占小便宜的,没想到是这种事儿,于是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必了,我老家有家室。”

她以为这么直接的拒绝陈婆就会识趣走开?,没想到陈婆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您年少?有为有家室很正常,但这也?不?妨碍啊不?是?”

江皖这次是真的呆了,这么无耻的话都把她给逗笑了,“那你倒是说说,哪家的女儿会上赶着给人家做外室呢?”

陈婆见江皖笑了,便觉得她可能也有点想法,于是更加大胆的说道,“这怎么能叫外室,也?得要明媒正娶、三书六聘的,只不过到时候娶进来就安置在汴梁中。”

又说,“您得想想,您每天回到家也?想吃口热饭的不?是,您宅子会招贼也是因为没个主母。再说了,都说房子住了不?会坏,不?住才会坏,您长期不?在家,有个人看着房子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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