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八十五章:大礼可还喜欢?,顾先生的金丝雀,李不言,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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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声响一前一后响起,前者是老爷子带来的人,后者是老爷子。“京默?”姜慕晚呢喃着其名字,缓缓的点了点头,似是觉得有些韵味。
倚着吧台的人缓缓直起身子,踩着高跟鞋缓步而去,站定在京默跟前,望着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冷冷的牵了牵唇瓣,随即,扬手,一巴掌狠狠的落在男人脸面上。
“谁为主,谁为仆,我怕你是分不清。”
即便是被老爷子收在掌心的人那也是姜家的下人,她此时只要未曾离开c市,仍旧是姜家的大小姐,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到自己跟前叫嚣?
男人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而后,缓缓转回眸,阴狠冷厉似是要杀人的眸子落在姜慕晚身上,近乎咬牙切齿开口:“我的主人只有老爷子。”
姜慕晚乍一见这人时,便觉得这人是长期行走在刀尖上的刽子手,一双眼睛死气沉沉浑身泛着死气。
放眼看去便有杀人犯的潜质。
“在谁的地盘上听谁的话,我家还轮不到你来猖狂,”说完,她抬手,又是一巴掌下去,那人伸手去挡却没挡住。
正惊愕时,也仅是一秒钟的功夫,姜慕晚巴掌落了下来。
清脆的响声在屋子里环绕开来。
她狂妄、张扬,强势、霸道,等等种种性格都是老爷子心目中完美的候选人。
可偏偏,性别不是。
姜慕晚冷厉的眸子望着眼前的男人,气场丝毫不输她。
若说那人的外表让人看去就是杀人狂魔的模样,那么姜慕晚的内心住着一位杀人狂魔。
老爷子见二人之间火光迸发,凶狠怒视对方,开口阻了这场即将爆发的争斗:“京默,你先出去等着。”
“是、老爷。”
他转身离去时,及不服气的目光落在姜慕晚身上,带着阴狠杀伐之气。
霎时间,本是一触即发的屋内被静默取而代之,能听见的是厨房里水壶的工作声。
姜慕晚悠悠转身,未有要离开厨房的意思,伸手拉开餐桌椅子坐下去,靠着椅背双手抱胸望着老爷子,那高傲的姿态像极了睥睨世人的神仙。
“你最近不接电话也是刻意而为之,”这是一句肯定句,并非询问。
老爷子万分肯定这是姜慕晚的刻意而为之,刻意躲起来,刻意不出现。
“是,”姜慕晚亦是同样肯定回答,没有丝毫掩藏之意。
“在其位谋其职的道理你懂不懂?”
身为华众副总,公司有难时却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
如此,怎对得起华众副总之位?
“以前懂,但后来您教会了我不懂,”我所理解的副总之位是实权在握才能尽其职,一个连实权都没有的人,如何尽职?
在其位谋其职?可笑至极
“姜老怕是没没听过一句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你拔走了将军的利刃却指望她赤手空拳去为你打江山,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不该出现在您身上啊!”说着,姜慕晚缓缓摇头,那姿态,竟莫名的带着些许惋惜。
替谁惋惜?替姜老爷子惋惜呀!
惋惜放着才子不用去用一个废物,且还幻想有一个废物能替他撑起江山。
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就如同一把烂泥巴扶不上墙,他却对那坨烂泥巴寄予厚望。
说他可怜都侮辱那两个字了。
姜老爷子现如今的所有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倘若不是他刚愎自用,那么华众也绝对不会走到现如今的地步。
他连人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怎还能有其他呢?
“你就不怕公司董事联合将你拉下台?”
她那么坚定的坐在那个位置上,即便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即便劳动成果被人窃取也不走,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个高位吗?
“以前,我是想要华众,可现如今的华众在经过连续一周的大跌之后还剩下什么?一个副总之位而已,我并不稀罕。”
此时的华众俨然空壳一副。
明里,股票连续一周大跌,呈跳楼式上新闻。
暗里,老爷子的私库早已被她洗劫一空。
华众现如今剩下的,只是空壳而已。
“以前我想要你不给,现在你想给、我不稀罕。”
老爷子此人就是将权力看得太重,认为自己打下的江山即便是死也要带到地底下去。
姜慕晚时常想,如果此时是在古代,如果老爷子是一位帝王,那么他现在的后院里绝对多的是装神弄鬼之人在替他练长生不老之丹。
他望着姜慕晚,面色及其沉重,抿紧的薄唇足以看出在极力隐忍。
啪嗒、厨房里的水烧开了,自动跳闸,姜慕晚起身,弯身拿了只玻璃杯出来放在水龙头上冲了冲。
将挑起水龙头,流水声哗哗响起时,老爷子话语在身后响起:“华众度过难关,我放权给你。”
姜慕晚拿着翻转的水杯在水流下顿了一秒,华众度过难关就放权给她?
言外之意还是要她赤手空拳的替他打江山,且还是打下了才会放权?
不给鱼饵就想钓鱼?
他真以为这世间人人都是姜太公?
姜慕晚被气笑了,一声冷嗤声响起:“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
他已经被老爷子骗过一次了,又怎会再被骗第二次呢?
再被骗,岂不是傻?
她伸手,关了水龙头,甩了甩手中杯子,提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仅此一杯而已。
姜慕晚此时的状态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华众?
她肯定是要的。
但爷子若仅想如此就将她请回去,怕是不行。
“华众你不要了?”
“得不到的我又何必去强求,”她回到原位,不同的是,手中多了杯开水。
老爷子拧眉望着她,瞧不出她话语里的真真假假,那深沉的视线恨不得能一眼将人望穿,可姜慕晚这人,实在是太过善于隐藏,更何况此时面对的人还是老爷子。
良久,老爷子沉声开腔:“你就甘心?”
“我有何不甘心?”
一个破败的只剩下空壳,指不定还负欠了一屁股债的企业,即便是她拿在手中也要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拯救它
她是吃饱了闲的觉得自己没事干才会主动去把一手烂牌握在手中?
老爷子还真是高看自己。
“我若是不甘心,就意味着要被你推出去挡枪,就意味着要成为你手中的傀儡,就意味着要为你们做嫁衣,”说着姜慕晚端起手中的杯子欲要喝水,许是觉得太烫了,低头吹了吹,而后搁回桌面上,再道;“爷爷敲的是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
“你心里当真一点都不为姜家着想?”
“你为我着想过?”
老爷子这典型的双标行为险些让姜慕晚恶心到作呕,就许你拿刀子他捅我就不许我捅回去?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培养我的目的跟培养姑姑的目的是一样的,你需要的不是女儿孙女,你需要的是辅佐大臣,即便是儿子没用,还有姑娘扶他上墙,你不仅培养我们还给我们灌输男尊女卑的思想,让我们一辈子都逃不掉姜家的这座牢笼,让我们一辈子活在噩梦中,家族太平女儿便是赔钱货,家族有难了推出去的第一个是女儿,你怕是忘了,自己是从谁的b里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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