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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晚面上一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脸面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想躲避,却被人捧住面庞直视他,再道:“偷盗犯的本质不是你偷了什么,而是你偷了几次。”
“偷人跟偷心,是同等罪行。”
姜慕晚望着顾江年,见这人凝眸望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抽了抽自己被他窝在掌心的爪子,仰头望着他,再道:“双向享受的东西算不得犯法,顾先生掉了东西,怎么能说是我偷走了?”
言下之意,上.床这种事情并未我强迫你,你情我愿之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平等交易。
你自己失了心便是自己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能怪我偷走了,毕竟、我什么都没干。
“是我的错了?”男人含笑点头发问。
“如论如何也不会是我的错,”你失心于我,于我何干?
顾江年望着姜慕晚,深邃的眸子更是凝了几分,望着姜慕晚的眸子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和,正往外冒着滋滋热气,烧灼的姜慕晚不敢直视人家。
顾江年捧着人的面旁,指尖,缓缓扫了扫人洁白的面庞,挂着狼外婆特有的浅笑开口:“蛮蛮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同饮一杯合欢酒,共赴黄泉两相愁,”他凝望着姜慕晚,眸光炙热而又认真,视线锁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
同饮一杯合欢酒,共赴黄泉两相愁,一起生,一起死。
这等惊骇爱情并不适用于她们二人,可顾江年却能引经据典的用一句诗就告诉她,要爱得一起。
“顾江年是在强人所难还是出尔反尔?”
说好各取所需,两年之后分道扬镳的话难道是场梦境?
“我何时跟顾太太说过,这两年婚约,不谈情了?”顾江年黑渗渗
的眸子锁着她。
问出了一个极其经典的话题。
他什么时候说过两年婚约不谈情了?
没有。
不待姜慕晚回答,这人再问:“还是顾太太一开始就打着骗财骗色来的?”
“要真是骗财骗色,那也是顾先生愿意,不是吗?”她开口发问,伸手扒拉着落在腰间的爪子,顾江年偏偏不如她的意,勾住臂弯将人往跟前带。
“我愿意,顾太太好像有些心不甘情愿。”
顾江年这话,带着几分笑意。
但许是离得近,姜慕晚在这笑意见看到了几分狠劲,好似她若是开口说是,这人就能是很手掐死她。
于是,她当着顾江年的面,陷入了沉默、
这沉默,于顾江年而言,一半一半。
一半是,一半不是。
二人你追我赶,谁也不放过谁。
“我可以说实话吗?”姜慕晚仰头望着人家开口询问。
满满的求生欲。
“如果实话是我爱听的,”男人点了点头,再道:“可以。”
姜慕晚想,她以前认识的顾江年都是披着狼皮的羊。
外表跟内里远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爱听的?
是他爱听的,她何必多此一举去问这么一句?
问了,就必然不是。
姜慕晚低眸,眼底轻嘲盛开,冷笑了声,抬眸、尚未言语,便被顾江年推着肩膀摁到了身后沙发上。
随后、是铺天盖地的口勿倾泻而来。
急促、强势、霸道、不给她半分喘息的余地。
一双大掌落在身前,辗转反侧。
成年人的欲望一旦攀附上来,就很难在消散下去,更何况眼前人还是自己所爱之人。
书房内,候着的徐放见人久久未回来,跨步去瞧了眼,乍一见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骇了一跳。
转身离去。
恰逢罗毕上来,他伸手揽着人一起往楼下去。
“先生在吗?”
“在、不过可能不太方便。”
“在干嘛?开会?”罗毕疑惑开口。
徐放睨了人一眼,望着罗毕,似是恨铁不成钢道:“在干阅文爸爸不让写的事儿。”
罗毕:...................
另一方、c市国际商场内,一对母子从奢侈品店内出来,脸面上洋溢着笑意。
“妈妈、买到自己想要的包了,高兴了吧?”
“当然高兴呀!”女子笑着回应,脸上笑意近乎溢出来。
二人提着礼品袋往停车场而去,甫一按开车子,拉开车门进去,女子二人便被人从后座套住了麻袋,挣扎、与尖叫同时而且。
但豪车给了她们极多的便利。
任由她们如何尖叫,那声响都是及其细微的。
身外之人听不到半分。
尖叫声戛然而止,二人昏迷在了车内。
身后二人对视了眼,收了手。
片刻,一辆黑色法拉利从停车场驶出,扬长而去。
顾公馆内,罗毕蹲在院子台阶上抽烟,徐放站在他身后,二人面上挂着同样的忧愁。
“你今儿干嘛去了?”徐放抬手吸了口烟,询问罗毕。
“收拾单家夫人去了。”
“单家夫人怎么了?”徐放疑惑。
“欺负太太,被先生知道了,”没结婚之前,罗毕根本不知晓顾江年护短能护到这个地步。
自打结婚之后,一步步的刷新了他对自家老板的认知。
往常看着不饶人,可心里指不定已经把人捧在心窝窝里了。
罗毕这话一出来,徐放陷入了沉默。
自从自家老板结婚,他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这其中的事情了。
素来不跟女人一般计较的人,连带着女人都收拾。
“如何?”
“能如何?”罗毕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道:“送到鸭窝去了,喊了记者,不是爱惜羽毛吗?脱光了看你还怎么爱。”
这像极了顾江年的手段。
不不不,不能说像极,这就是顾先生的手段。
你越是在乎什么,他偏要毁了你什么。
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毁于一旦。
徐放一时之间能想通顾先生为何会让他去查单家了,这是要搞死人。
“只有单家夫人?”那日的情况徐放也隐隐约约听了些许,也绝不可能只有单家夫人一人。
“恩。”
二人在院内聊着。
兰英在后院望着刚刚从书房出来的佣人一脸叹息。
不知如何规劝。
手脚不干净是主人家的大忌。
更何况是在顾公馆。
“明日一早收拾东西走吧!”
“兰管家,我真的没有动太太的文件,”佣人还在急剧挣扎。
“动了其他东西也是动,你还不懂吗?”兰英伸手扒拉开女孩子落在自己臂弯上的手。
“我瞧你也实在是太年轻了些,不够沉稳,不适合顾公馆的工作,”兰英这话,算是仁慈的了,若是顾先生来,怕不会如此简单。
“管家,”女孩子还在哭诉。
“顾先生素来注重隐私,容不得下人有任何不当之举,你自作自受,求我也没用。”
“你来那日,也是见到了顾先生如何惩戒下人的,不引以为戒却还明知故犯,谁能救你?”
楼下的吵嚷声并未传到二楼书房,顾江年压着姜慕晚在沙发上蹂躏。
她轻声娇喘,眉头微拧,顾江年动作急切,没了往日的半分温柔。
一如往日那般,她高挺腰肢娇嗔开口,略带哭腔同顾江年道:“我不行了。”
而往常,本该顺着她的人这日并未。
他停住,撑着身子低睨着姜慕晚。
黝黑的眸子跟带着漩涡似的,恨不得能将她搅进去。
他温声开口,似告知,又似哄骗:“蛮蛮,我是个商人,最是计较得失,我爱你一分,你便要爱我一分,若得不到爱,我自然会从别的地方找回来。”
顾江年的强势霸道不仅在商场,在婚姻中亦是。
言罢,随着他俯身,一声惨叫声从书房蔓延开来。
这夜,顾江年许是心中有气很,姜慕晚被折腾的很惨,书房许久,她将至巅峰四五次,而顾江年,百般奸恶的只给了一次。
她抱着他的肩膀,哭着喊着,而顾江年抱着人坐在身上,轻哄着。
诱骗着她,声声问她:“蛮蛮、我爱你,不好吗?”
姜慕晚抽搐着,无法回答。
顾江年扶着人的背脊,似是百般无奈,叹息了声。
“拿你没办法。”
旁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她弃之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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