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八十九章:爆更一,顾先生的金丝雀,李不言,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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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站在身后望着杨珊急匆匆的步伐向着电梯而去,眸光暗了暗,拿着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仅是响了一秒钟便又挂断了。
随即跨步上去,拉着杨珊的手,有些规劝之意,“如果我哥真的是在上面谈事情,嫂子你这样冲上去会不会影响不好?”
姜薇的规劝此时在杨珊看来都是偏袒。
偏袒姜临。
人在质疑一件事情的时候是一定要得到真相的,不然,她质疑的那个点就会像似蛛网一样布满四肢百骇,让人难以喘息。
是不是在谈事情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宴会厅里,姜慕晚手机响了一下,随即又断掉,见邵从正与人把酒言欢,她拿起看了眼。
唇边笑意,深了又深。
顾江年进来,恰将她这抹笑意收进眼底,心道:小狐狸。
数分钟前,罗毕一通电话进来告知姜慕晚刚刚做了哪些事情,他听闻虽说面无波澜,但心中隐有惊骇。
一个女孩子将世俗里那些肮脏事儿看得如此透彻,并且可以下狠手去做这些事情,就足以证明她的成长环境比别人要脏的多。
姜慕晚不是个干净的人,她自己也承认。
酒店顶楼;莺歌燕舞。
十六层,冷气冲天。
1608房间门口,杨珊拿着房卡稍有些犹豫不决,如果进去姜临真的是在谈事情,那么她此行的目的一定会曝光,并且会引发夫妻矛盾,如果不进去她有心有不甘。
姜薇站在身后,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道:“还是先敲门吧!以免尴尬。”
姜薇的话给她提了个醒,杨珊伸手敲了敲房门,经久无人应答。
杨珊看似是有目的而来,可她今日的所有举动都是被姜薇推着向前的。
她的行动在姜薇的言行中一步一步向前。
顾江年曾如此评价姜薇:“是个好苗子,但心不够狠。”
可今日、这个好苗子,心狠了起来。
她站在姜慕晚身侧,看到了心狠手辣扔掉包袱的好处,于是、自己也逐渐的成为了那种人。
杨珊敲门,等了许久都未有人开门,于是,拿起卡片,开了房门。
霎时,光裸着的二人映入眼,房间内,衣衫落满地,二人交织着,整个现场,给人一种事后的错觉。
莫说是杨珊,就连姜薇都震惊了,她想到了姜慕晚会有手段,但没想到姜慕晚的手段这么肮脏。
这么不堪。
她用人性用欲望编制出了一场盛大的阴谋。
这场阴谋将她所有的对手都规划了进去,姜临、华亚、杨珊。
她将这三人一网打尽。
何其高超?
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敌军悉数瓦解。
姜薇的心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她想,倘若当初她选择不与姜慕晚同行,那么此时会是什么下场?
姜慕晚的这一招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历史总是相似的。
杨珊当年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今日悉数都回报到了她自己身上。
中国有句古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人在做天在看。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杨珊啊!报应。
愤恨,怒火,等种种情绪在杨珊的眼眸中上演,她像个暴怒的狮子见了猎物,此时恨不得冲上去撕咬僵在床上的二人。
当真如那些豪门阔太所言,男人这个东西向来是狗改不了吃屎的。
他能出轨第一次,也能出轨第二次,品性,决定一切。
清醒着的人远远望去,只觉得这间屋子疑点重重。
而暴怒着的人被情绪填满了脑子,思及不了其他。
愤怒已经占据了杨珊的所有情绪,她迈步上前,欲要去撕扯这对狗男女,却被姜薇拉住:“嫂子,你现在上去撕扯,万一哥醒来找你算账怎么办?你好不容易做到这个位置上。”
见杨珊不听,她再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你坐在姜家夫人的这个位置上,其他人都不能登门入室,但你今天要是闹出了动静,我哥这么爱面子的人一定不会容忍,姜慕晚在上面顾瑟吹笙宴请宾客,来的都是C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今日要是在下面闹出了什么举动,不是正中她下怀吗?你想想父亲。”
“你想想司南,”见人不动,姜薇下了一剂猛料。
姜老爷子在什么环境下被人带走的想必她没忘记。
往事历历在目,倘若历史一定要重演,那么也不该是在这种场合上。
杨珊前行的动作顿住了,无疑,她将姜薇的话听进去了。
站在门口狠狠的吸了口气,而后转身愤然离去。
姜薇远远看着,都只觉得杨珊正在气的浑身发抖。
姜薇脑海中一时想起姜慕晚在顶层同自己说的话:【带她去看,但不能让她进去撕逼】
彼时姜薇是疑惑的,可此时才切切实实的明白,如果杨珊踏进去一步、将二人弄醒了,引发了舆论,那么华众的股票必然会下跌,到时候受害者是谁?是姜慕晚。
他要收拾姜临华亚与杨珊三人,但又不让自己承担风险,这个女人的头脑何其厉害?
她捅了别人一刀,还不让血流到自己家门口来。
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姜薇也杨珊离去之后,罗毕与人从另一间房出来,将昏迷不醒的华亚与姜临二人分开。
外人气的火冒三丈,当事人却昏迷不醒不知发生了何事。
对付华亚,姜慕晚有的是手段。
这夜、宴会散场,姜慕晚将一众客人送走已经是十一点的光景。
直至最后一个人离去,邵从迈步前来在她耳边道:“都办妥了,杨珊来过,但只在门口。”
“华亚和姜临此时尚未清醒。”
邵从说着,将文件袋递了过来:“这是照片。”
姜慕晚点了点头,提着裙摆向着点电梯而去:“你跟付婧跟我来。”
“顾董应该在楼下等您,”他乘坐电梯上来时,恰好见顾江年下去,往常宴会,即便是君华自家的,顾江年都会提前离场,唯独今日,姜慕晚的场子,他坚持到了最后。
在场的人,不免有人接头交耳交谈着的。
“恩、”慕晚应了声,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跟上。
————停车场—————
萧言礼从宴会场下来准备驱车离开时,猛的见自己车引擎盖上凹进去了一块。
惊愕住了。
呆愣着站在车前,迷蒙了一阵儿,随即看了看天花板,见上方完好无损也不像是有什么东西落下来砸了似的。
“发生了什么?”他喃喃开口。
半夏一直坐在车里,只因记着姜慕晚的话,联系白色车主进行赔偿,见了萧言礼站在车前,本能的第一反应是推门下车。
刚站稳,只听顾先生站在萧言礼身后,悠悠开口:“想跟你说来着,我砸的。”
萧言礼:………….
他回眸转身,望着顾江年,疑惑道:“我那么多豪车你不砸,今儿开个破一系出来被你看上了?”
还不待顾江年开口,他又问:“我跟你有仇?”
“意外,”顾江年面不改色,看了眼站在车旁的半夏,眼神示意她进车里等着。
萧言礼明显不信:“那您这意外还挺有水准的。”
这么个大窟窿砸下去还砸的挺匀称。
虽疑惑,但萧言礼也未曾再追问。
顾江年站在身后,仍旧是面不改色的恩了声。
继打架看门之后又给人背起了锅。
“要我赔?”他冷声询问。
“不敢。”
一个破一系,他要真让顾江年赔,指不定这人能给他扔个三十来万的现金打他的脸。
回头他是要还是不要?
顾江年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燃了根烟,随即将烟盒扔给萧言礼,后者伸手接过,亦是燃了根烟。
顾江年倚着车身、一身黑色西转扔进了车里,只着一件白衬衫在身,袖子高高推起,露出健硕的小臂,远远望去只觉得这人有几分二世祖的气质。
萧言礼与之同样的动作,倚在自己车身上抽着烟,抬眸望着顾江年,悠悠道:“出去喝一杯?”
“平常应酬喝少了?”
顾江年下了应酬桌,可能是滴酒不沾。
无别的,典型喝酒喝多了。
萧言礼闻言,笑了笑:“所以呢?你今儿跟个望妻石似的等在这里是在等姜妹妹?”
顾江年听闻姜妹妹这三个字,眉头不自觉的紧了紧,落在萧言礼身上带着几分不悦:“什么姜妹妹?”
“那是?宋妹妹?”萧言礼向着揶揄道。
顾江年抬手吸了口烟,目光不知是第几次落在了电梯口,吞云吐雾时没什么情绪的望着萧言礼了冷嗤了句:“占老子便宜?”
萧言礼笑了笑,吊儿郎当开口:“哪儿能啊!真要
顾江年抬眼,漫不经心的睨了眼人家。
带着几分凉飕飕的警告。
“姜慕晚当你闺女,你敢要?”
什么叫杀人诛心?顾江年用一句话就把萧言礼摁到地上摩擦了一番。
姜慕晚当他个闺女,他不敢要。
不仅不敢要,还要躲的远远的。
姜临还不够惨吗?
他还要去参合一脚。体验一把姜临的痛苦?
大好日子不过了?
他觉得人生太过枯燥无聊了?
“宋家现在可谓是首都的头等功臣,宋老爷子为人处世之道我再活一辈子都不见得能与之聘比,你丈母娘手中的科研项目,关乎国之大计,这个关头,恰好碰上选举换届,科研成果在前,便是这任的功劳,科研成果在后,便是下一任的功劳,原定九月份的结果,怎么着也该是下一任的囊中物,可六月初先发射了一波,将功劳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如此之举无疑是在告诉天家人,他谁也不站。”
萧言礼最近在开辟首都市场,待在c市的时间,少之又少。
混迹在首都那个场子久了什么流言蜚语没听过?
首都那群商人在提及宋家时,无一不嗔叹老爷子行的正立得直。
全家人醉心科研不参与政.治斗争。
任由是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你阴嗖嗖的把人姑娘拐走了,不怕人家知道了回头来找你算账?”萧言礼伸出手在半空中点了点烟灰,有那么几分小幸灾乐祸。
“你很高兴?”顾江年隔着烟雾都能看见他脸上那神采奕奕的表情。
萧言礼倒也丝毫不掩藏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道:“很期待。”
他异常想知道顾江年跟宋家若是对上了,就姜慕晚那种心狠手辣又没心没肺的女人会站在哪一边。
是顾着生养她的宋家,还是想着顾江年?
“换句话来说,与其说我期待宋家来找你麻烦,不如说我跟更期待姜慕晚会如何选择。”
前一句话,对顾江年没什么杀伤力,他素来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麻烦来了解决麻烦就是了。
可姜慕晚的选择,让他头痛,更或者,让他觉得没有底气。
将期望落在姜慕晚身上、这种赌博,风险太大。
与其说风险大,不如说他深知自己没有胜的可能,他与宋家,若是有二选一的情况,姜慕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宋家。
毋庸置疑。
也无须多想。
电梯内,邵从疑问声响起:“为什么不让杨珊跟姜临撕起来?”
姜慕晚望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温温开腔:“华亚以为c市跟首都一样是个讲武德的地方,一切都在明面儿上交易,倘若今日之事,杨珊跟姜临撕起来了,那跟一切放到明面上交易的首都有何区别?不撕、才能让她长记性。”
“你想让她受挫?让杨珊替我们去收拾她?处在被动位置从而知道自己是什么斤两?”付婧从姜慕晚的话里捕捉出了有用信息。
望着姜慕晚的目光带着几分打量,后者笑了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有的玩儿、不是吗?”
“高,”邵从心服口服:“处在主动位置上,杨珊玩儿不过华亚,老大你是想把她们推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上让他们唱戏。”
“再者、要是撕起来了,姜临现在好歹还在华众,动荡了股票,亏的还是我们自己。”
姜慕晚站在电梯里,用平淡的话语替他们答疑解惑,消瘦而又挺拔的背脊给人一种俯瞰苍生的高傲。
让人仅是望着,都不得不敬仰。
“别小看了华亚,让达斯风控做好准备,华众的股票跌了就大量购入,”一个在首都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女人即便是离了首都也够让她头痛几天。
姜慕晚从不否认华亚的能力。
但这商场,向来只能一方独大。
“华亚会有后手?”付婧愕然。
“一定,”姜慕晚万分肯定开腔。
停车场内、电梯声响在二人的谈话中细微响起,顾江年伸手将手中半截香烟丢在地上。抬脚碾灭,冷呵了声:“闲的?”
萧言礼听闻这二字,唇边笑意更深了几分。
他对顾江年,还是有那么几分了解的。
这人若是有足够的自信就不会说这话。
脚步声渐起,萧言礼侧眸,见姜慕晚踩着高跟鞋跨步而来,余光瞥了眼顾江年的面色,亦是伸手将手中的半截烟头丢在地上,抬脚碾灭,叹息了声,悠悠吟诗:“郎如落花随流水,妾如流水飘落花。”
他起身,将身子从车边抽离,跨步绕至驾驶座时,又道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姜慕晚走进,便听见萧言礼在这装腔作势的吟诗,停了步伐,笑问道:“萧总这是被人甩了?”
萧言礼闻言,乐了,睨了眼脸色黑如锅灰的顾江年,笑道:“差不离了。”
“萧总节哀,人姑娘估计是想通了,想好好过日子了,”姜慕晚接过他的话,顺嘴来了这么一句。
将萧言礼给怼了回去。
开口就骂他?
“你这-------------。”
“还不走?”
萧言礼张嘴,准备怼回去、顾江年冷声甩了两个字出来,阻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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