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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宴会厅的声响不断。
身旁,关门声响起。
一声接一声。
姜慕晚站在寒风中,通体冰凉,原先那股子愤怒得怒火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惊恐与不可置信。
他虽然曾经幻想过自己的母亲与总统阁下的种种,但从未想到,现实来的如此之快。
当曾经的所思所想得到验证时,一切都变得既尴尬而又令人难以接受。
寒风确实让人冷静,但不如此情此景让人更加安静。
姜慕晚从这二人交谈的短短数语就可以听出来,他们关系匪浅。
而那种匪浅又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
特别是最后一句。
【我倒要看看像你这般薄情的女人生出来的女儿会好到哪里去】
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莫说是姜慕晚就连顾江年都震惊了,且在震惊中难以回神。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纠纠缠缠本就不是她们这一辈可以理解的了的,更莫说一如宋蓉跟总统阁下这般了,细究下来,不是个人的事,是家族与家族之间的牵扯与纠缠。
寥寥数语,听出了宋蓉对姜慕晚的偏爱与呵护。
也听出了总统阁下当年的心有不甘,想来,当初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道明的。
“都听见了?”姜慕晚仰头望着顾江年问道,平静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微颤。
男人伸手落在她身后轻轻抚了抚,温温道;“听见了。”
不仅听见了,且看阁下秘书的意思,对于这二人私下见面的事情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想来如此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那————”姜慕晚此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以为只是利益,倘若这中间还有其余的纠缠,与他们二人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更兴许会让他们死的更快。
“先放放,不要自乱阵脚,我想外公应该比我们清明许多,”有些事情他们不知道但并不代表老爷子不知道。
倘若老爷子一开始知道这件事情但没同他们说,就证明这件事情要么是不能说,要么是不值得说。
不值得说和不能说这两种所代表的结果实在是南辕北辙。
说的言简意赅点,是在生与死之间,没有第三种选择。
“先进去,屋外凉,”顾江年安抚姜慕晚,男人沉稳的话语让她倍感安心。
那是一种看得见的笃定,她看得见顾江年有坚定的选择她,也知晓这人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是以每每,她见了人,总是格外安心。
姜慕晚转身进屋,温暖的气息包裹上来时,只觉得通体舒爽。
热气驱走身上寒凉之气时,让她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顾江年随后进来,便见人缩了缩脖子。
屋内,宴会正高潮,阁下端着酒杯游走在几位世家长辈中,刚从梅家过来,便由秘书牵引着往宋老爷子跟前去。
将站定,这人恭敬的喊了声:“老师。”
老爷子点了点头,有着身为臣子的自觉:“阁下。”
“您这样是折煞我了,”这人微微弯了弯身子,不敢接老爷子的这句阁下,面庞上的儒雅与刚刚在阳台与宋蓉讲话时,截然不同。
一个是披着羊皮饿狼,一个是直面血腥的野兽。
在外人跟前,他是儒雅君子,在宋蓉跟前,他是血腥的野兽,是凶猛的狼。
抛开了谦谦君子的身份,他也是个有着爱恨情仇的俗人。
“君臣有别,阁下在宋某的心里仍旧是阁下,”宋老爷子放低姿态,极尽谦卑。
“老师今日能携全家前来已是我的荣幸,您若是这般,可真是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慕晚远远见此,想到了一句话:衣冠禽兽总是一表人才。
衣冠禽兽?
不不不、这人算不上。
她只是觉得这句话很应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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