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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皆是棋子,无人是例外,从别人的棋局中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这就是机会。烈只想捉住机会,争得心中所爱。”苏烈算是道破一些关系,窦氏看向他那目光清明的双眼,赞着一声好。

苏烈垂下头甚是谦虚地立着,不敢受窦氏此赞。

窦氏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我们李家,阿昭被逐出李家一事你是知道的。可是李家容不下她是李家的事,她却还是我的女儿。”

苏烈道:“烈慕李昭将军,非是李家。李家的人若是重她爱她,烈也会重李家。”

关系倒是理得挺清楚的,一步不让,一步不退,却是事事都以李昭为中心。

说清楚讲明白,李家逐李昭出家门的事他早就知道的,若是李家的人爱护李昭,他也会敬着李家,反之,若是李家薄待李昭,他也必会为李昭争回一口气。

窦氏一笑,“你不过是燕王的义子罢了,也敢和五姓七望的李氏叫板,好大的口气,真是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苏烈笑笑地道:“人生在世,开始不好,不代表未来都会不好,烈还年少,将来能长成什么模样未可知。”

倒是自信得很,也是,若不是有这般的志气,怎么敢生娶李昭的心,想要跟李昭在一起。

窦氏道:“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只要你赢了阿昭,你自然就是我的女婿,若是赢不了,任你说得再漂亮的话,也不过说说而已,当不得真。”

“是。”苏烈倒不急,表明态度,这是做给窦氏看,做给李昭看的。至于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得凭本事。窦氏道:“若是没有其他的事,退下吧。”

苏烈与窦氏作揖,窦氏道:“送客。”

自有人来送着苏烈出去,李玄霸姗姗来迟,正好苏烈被人送出去了,李玄霸追问窦氏道:“母亲,苏将军此来何意?”

“想给你阿姐送定心丸,想让你阿娘点头把你阿姐嫁给他。”窦氏总结,李玄霸看向窦氏道:“如何?”

“说得倒是挺好听,只是不曾观其行事,你与他在辽东打过交道,你以为如何?”窦氏想起来李玄霸是跟苏烈打过交道的,按理来说李玄霸比她更清楚苏烈的事。

“可。”李玄霸的话音落下,窦氏还是信得过李玄霸,李玄霸道:“母亲要相信,阿姐这般人物,她看上的人若是只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她是不可能说出好感二字。”

想要好感不易,李昭认识的世家郎君少了?什么时候说过对谁有好感。苏烈是第一个,所以此人的难得,非同一般。

李玄霸挽着窦氏的手,“要是苏烈不成,我得担心将来阿姐还会不会嫁人。”

“这是什么话?”听到亲儿子这么说着李昭,窦氏惊讶不已。

“实话,我们阿姐这心太大,却又容不下一个郎君,苏烈人不错,若是错过了,等将来事情越来越多,你看着吧,阿姐更没心思管自己的终身大事,谁也没机会。”李玄霸跟着李昭混了那么多年,李昭一心一意扑在事业上,感情这些事,李昭一点都不在意,可有可无。

能听到她说一句对苏烈有好感,多难得,万不能放过此人,否则就得等着李昭孤独终身。

也不太对,要是将来李昭得了闲,未必不会像襄国长公主一般养几个男宠,但总不太好!

李玄霸认为的不好是没有人与李昭相伴,进她的心,并非在乎所谓的名声,李昭是他的阿姐,他希望李昭一生都能圆满。

李玄霸劝着窦氏道:“阿娘,有一个苏烈难得,禀性也不错,过得关,让李姐与他在一起,没什么不好的。”

说来说去,李玄霸的意思倒是更多的为李昭着想,苏烈的人看起来不错,应该还是能和李昭过好一辈子的。

窦氏话锋一转地问道:“你着急你阿姐的终身大事,你的呢?”

“大哥和二哥的婚事都是父亲和母亲定下的,阿姐是例外,我也是例外?”李玄霸笑笑地问起,倒是想知道窦氏怎么想的。

“你两位兄长的婚事,建成是长子,他的妻子就是未来的宗妇,自然得要千挑万选,你二哥与长孙家的婚事,却是他们先有意,不得不说,你二嫂甚佳。到你们几个头上,你阿姐的婚事本来也是你父亲定下的,任是你阿姐不同意,事情还是定下。谁也没想到你阿姐能想出那样的办法解决婚事,也让你父亲心里有些不安,到你们几个小的,我只要你们高兴,当家作主将来你们总要自立门户,你们乐意比什么都重要。”

窦氏原本也没想得那么开,还不是因为李昭闹的。

“你的身子不好,这两年跟着你阿姐东奔西跑倒是有了起色,这样就好。将来的人生,你想娶什么样的人,都由你说了算。你父亲就算想反对,也由不得他。”窦氏想到两个儿子的婚事不由她,将来到了李玄霸和李元吉,就得由着他们。

“还是母亲更想着我们,念着我们。”李玄霸拍着马屁,引得窦氏瞪他一眼,“你这张嘴如今学得与你阿姐一般。”

“阿娘不是很喜欢阿姐哄着你,我学来不好?”李玄霸笑着问起,叫窦氏无奈地道:“会哄人,将来也会哄媳妇。”

“母亲既然说到由孩儿做主自己的婚事,母亲就别为我忙活了,等我碰到喜欢的女郎再与母亲说,让母亲去提亲。”李玄霸也没忘自己最重要的事,好在是窦氏自己先提出来的,他就顺着爬上去,争取婚事自己定下。

“好。”窦氏和李渊说起过李玄霸的婚事,不得不说因为李昭闹出的动静太多,李渊心有余悸,原本李玄霸聪明,可是身体不好差点都熬不过去,跟着李昭一道出去,回来一看精气神不知好了多少。

李渊倒也想给他定下一门好亲事,可是想到李昭,李玄霸跟着李昭混了这么久,别什么没学到,就想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吧。

没寻到机会问起李玄霸,这件事李渊也就交给窦氏,想着让窦氏来解决此事。

窦氏得了准话,也清楚李渊问起的意思,要是李玄霸愿意让他们安排,那就安排吧,不乐意,他想娶哪一个,就娶哪一个,万万不敢再来一回,像李昭这样,到现在都没办法收场。

“那便谢过母亲。”终于得到这一句准话,李玄霸高兴地朝着窦氏作一揖,谢过窦氏,窦氏道:“你们呐,一个个都不是安份的。”

“元吉的亲事呢?”李玄霸没忘记亲弟,可是这问起来,窦氏却敛去了笑容,“自由你父亲安排。要问也是他去问。”

“母亲,你这样对待元吉不妥。”李玄霸也是直言不讳,窦氏戳着他的小脑门道:“又想来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元吉的事,你不许管。”

说了不许就真是不许人管。李玄霸巴巴地看着窦氏,窦氏不为所动。

窦氏与李玄霸叮嘱道:“你就安安生生的,若是真得闲,看看你阿姐有什么是你能帮上,赶紧帮去。”

却不许李玄霸管问李元吉的事,这些年就这样过来,窦氏一向如此,关乎李元吉的事,就是李渊也不敢多问多说。

“那母亲去寻阿姐?”李玄霸看着前面已经离去的苏烈,问来的情况如何,窦氏要不要去跟李昭说说?

“不去,她不着急,我更不必着急。”窦氏难得起心要逗起李昭来,李玄霸可不敢多管。

“行,我出门转转,看看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李玄霸看出来一件又一件的事窦氏都不想他管,那就不管吧。

窦氏想让李昭急,李昭却能从窦氏未道只字片语看出来窦氏与苏烈会面,窦氏对苏烈很是满意。

“他的运气真是好。”都晚上了窦氏也不说来看她,说说情况,李昭照旧呆在傅臻的院子里,呆在这里好,别管襄国长公主有多少的主意,轻易不敢派人盯着傅臻,也不敢让人来打扰傅臻。

要是李昭回了院子,襄国长公主的脾气,什么时候想见李昭,李昭还非得见她不可。

傅臻道:“你是在怀疑你自己的眼光,还是觉得你看中的人连夫人都瞧不上。”

李昭道:“此时若是在家,我爹一定第一个反对。”

门第之见哪里是一句话说说而已,李渊想到自己给李昭配的柴绍,再想想苏烈,一个是名门,一个是寒门,相差何其远,李渊非得炸了。

“说逐你出家门的是唐国公,将来要是敢拿你的婚事说事,你也尽可回他,谁让他把你逐出了家门,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连亲事都插不上手,话也不能说一句。”

听起来怎么像是在幸灾乐祸?

李昭看着自家的先生,想知道她是不是真在幸灾乐祸?

傅臻道:“不过,想等你回李家,有得等了。”

幸灾乐祸怎么了,就算是幸灾乐祸,想看到李渊有气不能撒,明明不喜欢李昭许的人门第太低,却又没办法的样子,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昭捏着下巴道:“差不多了。”

傅臻瞥过她一眼,“天下乱起,你都成这样了,将来总不会还想像现在一般被人捏着你的脖子,强硬地让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你还不能反抗?”

“有些亏吃过一回就好,怎么能一直吃。”李昭这般回答,傅臻倒是满意,“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比武招亲,好戏要上台了。”

想看自己好戏的人,李昭绝对是第一个。傅臻指着她,倒也不怕她自己把自己坑了。

比武招亲报名也总有一个截止的日期,襄国长公主自己说的要把事情全揽上,李昭半分意见都没有。

所以看着襄国长公主设下擂台,总共十个擂台,报名的人可以上去打,打到最后决出胜负,再由李昭来跟他们打。

近百人啊,倒是打得很快,五天便选出五强来,自然也得定下什么时候李昭跟他们打,又是跟谁打第一场。

“反正总是要打的,五个人,两天打完,第一天三个,第二天两个。”李昭倒是风轻云淡地说起,现在决出来的十强,李昭是天天看着他们打,襄国长公主还叫上她一起看,李昭倒是不客气,与襄国长公主坐在上面,只看着他们怎么打。

“五强出来了,还有两个突厥人。还是西突厥来的人。”五强里头的,襄国长公主拿着他们的名单,提醒李昭。

李昭道:“那么明天先打突厥人。”

一个敢杀他们突厥可汗的人,第一个要排除的就是突厥人。

“这两个人的身份你不想知道?”襄国长公主是想来让李昭听听她查到的事。

“等我输给他,我再考虑了解他们。”她是要跟他们比武,只要李昭能赢他们,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来历,她只要把人解决就好。

“好,果然相信你自己。”襄国长公主夸赞李昭,李昭道:“若是连自己都信不过,我还能相信谁。”

“我是认为你最好谁也别信,包括自己。”襄国长公主意有所指,不忘低头问起李昭,“五强的人倒是都不错,你一个都看不上,所以打算把他们全都杀了?”

“杀了可不行,比武招亲而已,把他们打下擂台即可,要是杀了人,还得烦劳长公主为我周旋,何必。”李昭又不是糊涂的人,怎么可能由着长公主说什么就信什么。

襄国长公主道:“你若是能把他们全杀了,相信我,我一定保你平平安安。”

“杀了他们,让天下人都觉得我是一个嗜杀的人对长公主有什么好处?”李昭听着襄国长公主带着几分诱惑的提议,很是想不明白。

“好处啊,你眼下威名越盛,好像不受我控制了,赤城的情况我来这么长的时间也算弄清楚了。”襄国长公主说着话顺手抚过李昭额前的青丝,“你若是肯自污最好。”

“于长公主而言最好,于我却不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人,名声本来就不好,再落得一个嗜杀不仁的名声,将来世人如何容得下我。比如要是襄国长公主想杀我,世上还有人愿意救我?”李昭拧着眉头,人都是求生的,绝不是求死。

襄国长公主道:“你不知我就想要你只能倚靠我?”

“还真是不知。”李昭如实而答,襄国长公主道:“那你现在知道了,你要怎么做?”

“我说过,若是连自己都不相信,那我断不会相信任何人,包括长公主你。表忠心,再怎么表,长公主相信的是自己,绝不是我,我也不想多说,只是想问长公主打算怎么处置不听话的我?”李昭绝不可能作死的杀人。

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人或许各存心思,要是李昭在擂台上把人全都杀了,从今往后,她还怎么在这世上立足?

襄国长公主问道:“你现在是有恃无恐?”

“不敢。有恃无恐的从来都是长公主,不是昭。”李昭提醒她们之间的关系,襄国长公主步步紧逼,一步不让,是谁过份?

“你想反我吗?”襄国长公主不是第一次问李昭这个问题,李昭也不是第一次回答。

“昭就算说一千道一万个不会,长公主还是不会相信我。”襄国长公主的疑心太重,她谁也不相信,从她身上也可以看到杨广是什么样子,同样是谁也不相信,所以注定没有人会相信她。

襄国长公主道:“赤城,不过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却让你收拾得那么好,就算我现在撤了你将军的位置,你照样可以凭你李昭这个身份号令全城,你比幽州的罗艺还要精心部署。可你为什么不反?”

“长公主,昭为何要反?”襄国长公主想不通的问题,李昭自然不会回答她,她也想问问襄国长公主,她为什么要反?

“你想说天下的反贼都是被逼的,你要是有一天反了也是被我逼的?”聪明如襄国长公主,岂不知李昭反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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