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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凡看着站在边上走神的她，拍了怕她的脑袋，说道：“回神了，去那边帮我录制一个视频。”
“好，我现在过去。”程可晗听到声音，拿起手机往那边走。
谢君凡拉住了他的帽子，说道：“还没有开始，你刚刚走神了？”
“想到了一些事情。”程可晗说道：“凡哥，你说一个人会忽然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会有一个过程，若是你觉得他忽然变了，要么是蓄谋已久，要么就是装的，不过前者居多。”谢君凡看着她说道：“最近又看什么新剧了？怎么忽然有这样的感想？”
“妮可老师最近的电影就挺好的。”程可晗说道：“我去和妮可老师照几张相片，要几张签名照，是不是也可以赚点钱？”
“你也可以拿我的签名照。”谢君凡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好了，你不要多想了。”
“我知道啦。”程可晗回答道。
“凡哥，这边站位。”那边的摄像大机冲着她喊道：“妮可老师，你也过来这边。”
谢君凡指了一个位置，说道：“你去那里站着。”
“好。”程可晗拿着手机站好位置，正好可以将两人的全部收入手机里，也不影响到其他人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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