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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帮帮忙,你肯定会做这个实验吧?”

李周双手合十,一脸诚恳:“沉哥,你室友的终身幸福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他着急忙慌地想要找个帮手,没有注意阮茗伽在旁边。

阮茗伽叫他:“你找他去没什么用,说不定直接起反作用断送了你的终身幸福。”

李周被她提醒,上下打量江沉两眼,后知后觉地担心起来。

是噢,他做不出来的实验让江沉帮忙做出来了,江沉的形象不是原地拔高?两米?那他怎么办?

江沉平常太沉稳太有?分?寸,他都快忘了对方在女孩眼里的魅力值有多?高?了。

看着江沉那张几乎无死角的脸,李周退缩了:“还是算了吧,我再去琢磨琢磨。”

阮茗伽叫住他:“你都来找人帮忙了还能琢磨出什么结果来?走吧,我帮你看看。”

李周瞬间惊喜:“你也会做?”

阮茗伽面无表情:“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江沉握拳掩嘴,阮茗伽无声地睨他一眼,江沉立刻放下手,面无表情。

李周没注意到两人的交流,连忙改口:“不不不,我没有怀疑,我不敢。我是说…我们现在就去?”

阮茗伽用下巴指了指,示意他往前走,江沉没忍住笑了下,阮茗伽转身,背对着蹬了他一脚。

江沉低头去看,一截灰扑扑的脚印张牙舞爪地印在他的裤腿上。

江沉笑着摇摇头,弯腰拍掉了灰。然后起身走到了阮茗伽的实验桌前,看见记录表上面写着阮茗伽的名字,江沉拉着椅子坐下来。

旁边有人坐下,任黎不可能注意不到,她转过头,看了看他身下的座位,眼神逐渐变得微妙:“江沉?”

江沉正在把数据归零,朝她点了下头。

任黎回头找了找阮茗伽,实际上没看见:“你这是……?”

江沉言简意赅:“做实验。”

掐头去尾,连半句前因后果都没有?,正常人都听得出他的敷衍,任黎识趣,没再问了。

阮茗伽和李周一起去看了那个女生的实验问题,李周给她解释:“你看,就是这步,测试前后方向,她这个怎么调数值都不动,这是怎么回事”

阮茗伽看了看示数,脸上没什么表情,李周也不知道她这是看出来还是没看出来:“伽姐?你看这是哪步出错了?”

“嗯……”阮茗伽挑了下眉,把手伸到测试仪后面,按了下开关,红色数字立刻飞跳起来,最后停留在一个稳定数值上。

这就是对了。

李周睁大眼,一脸尴尬加懵逼:“嗯?什么情况?”

阮茗伽睨他一眼,有?眼色地帮他找补:“这个实验就是操作步骤比较复杂,开关也多?,忘了一步很正常,倒也算不上技术失误。”

女孩被说服地点点头,李周朝她投来感激的一眼。

阮茗伽回去,江沉刚刚量测两组,眼神偏移一下,瞥到阮茗伽的衣服,很快挪回来:“看来问题不难。”

阮茗伽拽了个椅子过来:“难什么啊,就开关没开,也是那仪器有点问题,开没开颜色都差不多?。”

椅子一下没拽到位,有?点歪,江沉手上没离开仪器,用脚帮她调正:“李周什么反应?”

“尴尬,巨尴尬。”阮茗伽坐下,“不过我帮他稍微描补了一下,看他的表情,好像还挺满意的。”

江沉笑了下,他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

阮茗伽熟练转着笔玩:“江沉,我发现你这人真的蔫坏,看人家尴尬自己在那儿乐。”

“我?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你的吧?”江沉偏头看她:“阮茗伽同学,你这种行为叫什么你知道吗?”

“叫真知灼见,至理名言。”阮茗伽反问,“再说这个词怎么就是用来形容我的了?我什么时候蔫坏了?”

江沉嘴唇张合,想给她举几个例子,但他想了想,发现阮茗伽的蔫坏都是对他做的,他还真没见过她坏别人。

阮茗伽发现他忽然没声了,转头看了眼,狐疑:“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想到什么了?”

江沉避开她的目光去鼓捣仪器:“没想什么。”

阮茗伽不信:“没想什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江沉脸不红,心不跳:“热的。”

明面上,阮茗伽什么都没说,就哦了一声。然而在桌子下面,她踩上了江沉的脚,逐渐用力。

江沉手上动作稳定,对此毫无反应,好像踩得不是他的脚一样。阮茗伽微笑着,还想再加加重?,肩膀忽然被人在后面戳了戳。

轻轻的。

阮茗伽回头,她刚刚帮忙按了开关的小姑娘站在她面前,有?点不好意思:“阮、阮茗伽同学,我好像又遇到一点问题,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帮下忙。”

阮茗伽欣然同意:“好啊。”

她起身离开,江沉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痛苦。

任黎奇怪地看他,询问:“你怎么了?”

江沉强撑微笑:“没事。”任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去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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