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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家丁,他们更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陆府固若金汤,前几次能放她进来也是稀奇。
进屋关门,陆骁辞眼神示意:“坐。”
季软摆手,“站着就成。”
陆骁辞对季软明显的疏远不满意,但这是不可避免的。知道他身份的人,不会做出僭越的事。他不再勉强,问:“方才听到了多少?”
季软不敢撒谎,一五一十道?:“民女也是凑巧,兰息嬷嬷近日举止奇怪,民女想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卖主的勾当,这才跟踪她。不想,撞破殿下身份,确实不是故意的。”
“再说,我对殿下其实也算有情。望楚府三年,民女对殿下忠心不二,想必兰息已经说过了。还有民女当真和太后没有关系,当年只不过是表妹的替嫁……”
季软长篇大论,陆骁辞没想到她说起是非道?理?来,口才竟如此了得。陆骁辞静静听着也不打断,等季软停下来,才递过去一杯水,好笑道?:“说完了?”
季软点头接过,“嗯!殿下宽宏大量,想必不会追究我了吧?”
“我追究你什么,本来昨晚就打算与你说的,不是你生气把我关门外吗?现在自讨苦吃,怪谁?”
想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季软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她哪里会想到,陆骁辞不当驸马,而?是储君,承乐公主是他名副其实的妹妹。想必不光陆骁辞,就连承乐公主也等着看她笑话了。
程夕雪说的没错,喜欢让人变傻。但凡昨日她再冷静一点,也不会做出这样丢脸的事。可回想这大半年,她的自以为是在陆骁辞面前,已经不知出过多少回洋相了。
方才陆骁辞下手没轻没重,季软雪白的脖颈上已经漫上红痕。陆骁辞取了药,让季软坐下,细心涂抹在脖颈上。
季软仰着脑袋,眼神若有若无扫在陆骁辞脸上。距离离得近了,她才发现,陆大人,呃……不是,殿下是真的很好看,轮廓立体?眼眸深邃,他的相貌与小时候大不相同,也就两片薄唇还透着点相似。
知道自己性命无忧,季软又有几分庆幸。殿下没死,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当年她在侯府听闻殿下死讯,可是伤心了许久呢。
毕竟殿下,是她入京以来第一个对她好的人。所以知道要为他守寡的时候,季软并没有多大抵触,嫁入望楚府后也尽心尽职守着他。
“头再往右边偏点。”陆骁辞命令说,季软听话地配合,距离太近,季软感到对方的呼吸喷在她的侧颈,有点痒,还有点麻。
季软脸倏地红了,连耳尖也染上颜色。陆骁辞好笑道?:“怎么,看我看的害羞了?季软,好不好看?”
屋里气氛忽然变得古怪,季软鬼使神差地答:“好看。”
陆骁辞似乎笑了下,他解释:“先前不与你说,实在是顾忌太多,不是故意瞒着你要看你笑话的。”
季软点头表示理?解,设身处地地想,背负这么大的秘密谁会轻易说出来。对于陆骁辞来说,知道望楚府的存在,肯定除之而?后快。怪不得刚认识时,陆骁辞一直劝她改嫁。
想到这些,季软心疼,看陆骁辞的眼神愈发柔和。一个皇子?,被逼离宫十一载,处心积虑数年回盛京打算归位,却发现莫名多出来望楚府这块绊脚石。
季软要是他,肯定不会信任望楚府的任何人。可陆骁辞不光信她,还三番五次的帮她……
陆骁辞揶揄道:“再说,我哪知道你这么直白,不光说喜欢我心甘情愿守寡,还说要和我生小孩。你还和小时候一样,没脸没皮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季软一直介怀这事,可真是太丢脸了。她气呼呼道:“我随便说的。”
“可我却当真了。”陆骁辞说,“你随便说的也好,肺腑之言也罢,我不光当真,还已经在计算日子了。”
季软不解:“计算什么日子?”
“光明正大娶你过门的日子。听兰息说,当年你是抱着我的牌位凄惨上花轿的,谁家姑娘成亲不是欢欢喜喜十里红妆,别家姑娘有的,我们软软不能落下,而?且要比她们更好。”
这话很真诚,季软霎时眼眶就红了。当年出嫁虽是她自愿的,但实在有诸多遗憾。议亲,等待出嫁的忐忑,还有郎骑白马迎娶的场景确实没经历过。
她喜欢的东西很多,奢望的东西却很少。可是自从陆大人出现的那一天,喜欢的想拥有的不敢奢望的,全部落入她的怀中。
季软声音有些许哽咽,却还是别别扭扭道:“不……不用这么麻烦,我不会要求这么多。”
“可是我想给。”
陆骁辞放下药膏,指尖捏住季软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陆骁辞说:“季软,跟我吧,让你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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