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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霍凌炀语气淡淡，缓缓从办公椅子上起身，朝门边走去。
乔安然呆滞在沙发上，有些忍不住起身，唤了霍凌炀一声，“霍总......”
霍凌炀顿步，斜眸看了她一眼，乔安然一身淡绿色长裙，站在沙发边，长发自然垂落，五官精致的脸上化着淡妆，眉目浅浅，看向霍凌炀的眼神中带着些许不甘。
“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乔小姐应该很清楚。”霍凌炀冷冷的一句话，让乔安然如同坠入冰窟，四肢逐渐僵硬。
霍凌炀丢下这句话，便转身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里，闵沉怵在门口冲她们客气微笑，送客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乔安然抿了抿嘴，没有转头去看霍莞，只是呆滞在原地。
霍菀的脾气，这么多年她早已经摸的一清二楚，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经气的不想跟她说话。
她费了一两年才好不容易打通霍莞的心，没想到就被霍凌炀这短短的一句话，彻底又堵上了。
霍莞也注意到了闵沉送客的微笑，面上有些挂不住，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路过乔安然的时候，狠狠瞪了乔安然一眼，乔安然自然感觉到了她投过来的冷光，轻垂下了头。
见她这样，霍莞也不好发气，只能暗暗憋气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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