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三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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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功德的隐隐浮现，原本早就已经离开的三清凝聚意识看向这边，心中也是生了些许的诧异，转而恍然。

至于一直守在昆仑众生灵身旁的夔牛，见此情景，也是睁大了一双眸子，若有所思。

这是洪荒天地当中，对于有道真修最大的犒赏之一：洪荒功德！

红云此次讲道，福泽昆仑仙境当中的向道之辈，天道有感，降下功德！

所谓功德，用处颇广。

可用来悟道、炼宝、护身、锻体、寻求机缘......诸如等等此类，皆可以去代替。

若是做一个形象的比喻，这就是收集卡片的时候用来合成的万能碎片。

红云觉察到这些功德向着自己汇聚过来，心中也是没有料到：自己这闲来落子，没想到当即就回本了。

等到功德离开昆仑众生灵向着自己飘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双目微微有些变得模糊，原本的灼热，冰冷之感，重新浮现，原本眼中暗淡的诸多星辰，勾勒连接，像是刻画这一方大阵。

等到灵台再次清澈，他看向向着自己涌来的那些洪荒功德，颜色已经不是原本的金色，转而是化作漆黑一片。

它们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与自己感受到的劫物的气息有所相近，但却是截然相反。

不仅如此，在红云的眼中，这些功德飘得离他越发近了，细细去看，每一缕的功德当中，都是有着一道属于他的印记。

红云还未有太多的动作，自己的眸子便是率先传来了一股子吸力，将这些个功德全部都吸收了进去。

这些功德进入红云的左眸中之后，全部都是穿过了天空当中挂着的巨大眸子，转而涌入到了一个他从来未曾注意过的漩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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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漩涡......

红云凝神看着自其中传来的那股子微弱的吸力，心中暗自一凛，未等他回神，一道意念逐渐在他的识海当中化开。

红云至此，深知此地不是去细细端详变故的时候，便是强行回转心神，遥遥向着三清传去了一道意念，最后向着夔牛点了点头，身形逐渐消散在了这昆仑仙境当中。

走了？

三清皆是没有想道红云得了这洪荒功德之后走的这样干脆利落，不过也是胜在清闲，没有去过多推想，细细体悟起来：

三清之间论道多次，早已习惯，此番与红云论道，当真是让他们有了不少的体悟。

虽说难以在修为上更近一步，但是对大道的体悟，还是在逐渐加深的。

......

红云出了昆仑仙境，最后回首又看了一眼这仙境的胎膜屏障，暗自道一声三清好福源。

回想起之前自己在仙境当中的时候那道曾经帮过自己的身影，他的神色变得郑重，整理衣衫，凭着自己心中的感知，向着那远处的一座山巅遥遥一拜。

等到抬起头来之后，面色微微一凝，暗自戒备起来：自己不知是何时中了什么样的手段，他现在不是在自己之前的位置了！

“我就说我没有看错吧，真的是已经变了。”

就在他凝起一身大道的时候，便在耳边传来一道话语，让他心中登时一惊。

“确实是变了，好生有趣，竟生了无穷变数。”

伴着这话语传来，红云的意识当中，逐渐显现出了两道身影。

其中一道，赫然是一条巨龙，心神观去，其匍匐盘旋在大地之上，微微眯着双眸，同样在看着自己。

而另一道，则是一身穿玄黄色道袍的道人，头顶以一枚墨色的簪子将头发盘起，背负双手，一脸的惊奇之色。

红云在感知到这两道身影之后，便是知晓，他们一直是在自己的身前，只有让自己觉察到，自己才能感知到对方，心中也是微微恍然，震惊不已。

这两位......皆在大罗之上！

他思绪至此，连忙一如之前那般，躬身行礼：“晚辈红云，见过两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