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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她是自杀的。”
窗外的树叶窸窸窣窣的,大片大片的绿意升起来,在一片深蓝色的幕布下点缀着。
春天要来了。
有人却长眠于此。
“才回家啊鹿警官!”
鹿所易来重案组没几天,奇怪的是前前后后的警察都认识她。一看见鹿所易就热情地迎上来。
“接手的案子比较复杂,就在警局多忙活了一会儿。”鹿所易冲这个她完全不认识的男警官微笑道。
“诶,你怎么也这么晚啊?”
男警官脸色微红道:“嗐!这不是忙活那苏复素案吗,线索太少了。”
鹿所易轻笑着点头,这才想起来自己在现场看见过眼前的人。
“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仅有苏复素家里的茶杯。”
“茶杯?”
男警官把手里提着的保温杯装进包里,边走边说:“对,现在情况挺棘手的还。”
“我们从茶杯上的提取出指纹,锁定了嫌疑人,可人家有不在场的证明,这一下子又难办了。”
“现场我也看了,感觉熟人作案的几率比较大。”
男警官点头赞同,“目前的侦破方向是这样的。唉!监控也坏了,周围住户都反应案发当天没什么异常。”
“哪所楼住户多吗?”鹿所易突然问道。
“不多,老楼区了。住的人少,物业管理不行,监控坏了一个星期也没人反应报修。”
一直以来,苏复素公众的形象就是一个低调上进的女明星,住在老楼区并不让人感到奇怪。
两人又聊了几句,到了警察局门口,挥手告别了。
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一个个拔地而起的高楼,在霓虹下散发着本不属于它的光彩。
鹿所易叹了口气,纵是城市里的一片片光彩,在这浩瀚的宇宙里,也未免有些渺小。生而为人,实属不易。
她插上白色耳机,手机的音乐软件循环播放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在经典犯罪电影《沉默的羔羊》里,汉尼拔在杀人时播放的就是这首曲子。
人性与兽性之间,界限其实并不明显。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产生了道德,宗教,秩序,法律。
城市的街头冗长,看不到尽头。鹿所易轻轻感受着风擦过耳畔的声音,微薄,宁静。
打开房门,已是凌晨两点。鹿所易将包扔在沙发上,沉沉地睡去。
——
“是这里吗?”
“好像是吧……”王大勇摸摸脑袋,正午的阳光洒在他的头顶,映出一片橘橙色。
“你别好像!确定一下。”王亚目低头捡起一块灰质石头,开始研究起来。
“就是这!”王大勇拍拍脑袋,确定地说。
红砖裸露在表面,有些地方抹上了水泥,有些还来不及抹。凹凸不平的结构诉说着这片工地的荒凉。
“嘿……你们可真行啊!给人藏这来了!”王亚目呸呸两声,刚说话就吃了一嘴土。
“当初我们就是给那小姑娘绑在这个位置的。”王大勇指了指前面的空地。
“绑人的椅子呢?”王亚目把手插在腰间,黑色的皮衣敞开撸到后面,露出明晃晃的腰带。
“椅子让我们抬我们宿舍去了。那人都死了,我们不得继续活命不是。”
“嘿!你这小子,想得倒挺美啊!”王亚目挥挥手,在现场转悠起来。
现场的技侦已经开始行动了,由于是工地里的设施,地表上大多是水泥,坑坑洼洼的,不时有许多小的碎石。
踩在地上不时会发出细微的响声。
正对着他们的墙面上,有明显可见的大滩血迹,其分布呈喷溅态。
不对!鹿所易心想。
喷溅血一般是被人刺杀或击打致表皮损伤,内外压强不等迫使血液快速溢流造成的。
如果真如王大勇他们所说,死者是因其被奸污而选择撞墙自尽,墙上的血迹应该呈自然流动态,自上而下分布较为连续才对。
死者不是自杀。
“你们把椅子放在什么地方了?紧靠墙根吗?”鹿所易问道。
王大勇点点头:“对!我们怕她逃跑,所以就给她绑墙根那了。”
“怎么?小鹿,有什么疑点吗?”
鹿所易指指墙面,“你仔细看墙上的血迹。”
王亚目凑过去,拿着相机取了证。
“像这种喷溅状的血迹,是不可能因为撞击墙面造成的。”
王亚目点点头,表示赞同。
鹿所易继续说出了她的疑惑:“可是王大勇说绑人的椅子紧靠墙面,这样一来凶手并没有办法从后面作案。”
“你是说没有作案空间吗?”王亚目快速接道。
“对。”
死者的后脑部分靠近墙壁,如果想完成从后方发力的动作,需要站到死者身后才行。但是椅子和墙壁的空间太过狭窄,凶手根本进不去。
“那会不会是凶手搬了椅子,然后又移了回去?”王亚目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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