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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叶四郎是如何同王三郎认识的?
旁人不知晓,他却是知道这王三郎身世不简单的。
其在县学当夫子的叔父只是这王氏家族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小人物罢了,重要的是这王家是芜州大族。
王家这样大的能量,只要他讨得了这位嫡出三子的欢心,还何愁学业上无人相助?
阿娘阿爹都说给他在县上本家找了门路,可他知晓自家三哥根本不是因农忙告假在家,而是因为小偷小摸被人家赶了回来,连在店中已经要接手后厨的大哥都替他挽回不住,这个点上,又如何能帮他说和?
再者说,士农工商,做个低贱的商贾哪里有做读书人来得受人敬仰?
因而在村口意外撞见前来找叶家姐弟的王三郎,郑五郎欣喜不已,誓要抓住这个机会,再战州试。
可他看看相谈甚欢的叶西和叶三郎,想起叶三郎刚刚还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划过不好的预感。
李大娘的心中也在微微打鼓,她悄声拉过五子,压低声音问道:“这王三郎不是来找摆摊子的叶南两个的么?怎的又和天杀的叶四郎扯上了干系?”
郑五郎烦躁不已,“我又如何得知!”
李大娘被噎住,转而低骂:“四娘那个贱丫头!蠢笨如猪一样,明知如今的叶四不好惹,还要把人叫来!”
自从那日她上门叶家却被赶出来,还被叶四郎反将一军之后,李大娘在村子里苦心经营的好人缘就塌了大半,叶家公开煎饼方子,让他家得利不成,李大娘更是大动肝火,恼怒不已。
本是打算从叶家姐弟手中要来一两个方子予了在家不务正事的三郎,也好为其将来做打算,谁知叶家四郎那小畜生张张嘴就把方子撒了出去,实在叫人无可奈何。
前两日她同当家的去县上本家,本想找找门路将三郎再塞进本家开的点心铺中,却被拒之门外,失望中又得知过些日子本家太老爷要办六十大寿,便想着等到时候趁本家高兴,割肉备些好礼再试一试。
正愁闷到底该送何物,不想瞌睡来了就有叶家来送枕头——只要叶二娘成了郑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叶四那小畜生再邪乎,也不能将方子死死攥在手中不放。
这样做还既能跟因为饼干前来南山村的王家三郎攀上关系,让五郎在读书路上多少得点助力,等到日后将饼干方子送给本家太老爷,又能讨其欢心,给家中三郎找个活计,学门傍身的手艺,简直是一举多得。
李大娘想得满心欢畅,恨不能立马就叫叶二娘同意和他家五郎的婚事。
她也不觉是自家在占叶家便宜,叶四郎大病醒来,想是脑子进得水多了,丝毫不提读书之事,怕是学的那些个经书之类已忘得差不多,也就他家五郎兢兢业业,便是在家中也没怎么放松读书,此后若有王家相助,一旦五郎中第,整个叶家都是高攀了他郑家,这等好事,叶家又有何不愿的?
只恨这种事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叫叶家姐弟知晓不得,这姐弟几个如此嚣张,还真当他们郑家在求他们,想要害他们一样。
那边叶西同王三郎寒暄,王三郎人虽高傲,身为世家子弟,也自有几分识人的本事,三言两语间,就察知叶郑两家怕是有龃龉,只是因他先前莽撞轻忽,着了郑五郎的道,如今陷进了这争端中,他也不好轻易脱身,只能等两家辩出个是非来再做打算。
叶西对这人印象不深,没什么好聊的,几句过后就把视线重新投到了郑五郎身上,他目光定在对方身上,浅色眼眸明如琉璃,又泛着冷冷的质感,“郑五郎拦抢我叶家的客人是什么意思?”
郑五郎想起自己先前在王三郎面前说过的叶西的坏话,又被他这样看着,便有些心虚,放软了声音道:“四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同二娘亲睦多载,你便是我亲弟,何来抢不抢一说?”
落后一步的叶南几个此时在郑家院中站定,听闻郑五郎这无耻之言,叶南恨不能也学四郎那般拳脚打过去,“郑五郎你满口胡言!二娘同你何曾有过半点暧.昧,你如此辱她名声,其心可诛!”
眼见双方就要冲撞起来,郑家院门外的村人也越聚越多,对着郑家一家指指点点,言语中无不唾弃。
女子的名声最是重要,这郑五郎张口乱语,可见满纸经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也难怪一直读不出什么名堂来,比不得叶四郎的天才之名。
当下就有人说要去请村正,给郑五郎一个教训。
北楚民风开放,官员皇家普遍清廉亲民,百姓因此脊梁挺得直,便并不如何怕事,个个都敢遇事报不平,是最不惧打“官司”的,否则也不会有那走镖的赵素明知煎饼馃子的方子,还硬要从叶南手中买来的事了。如若不然,怕是被人得知,外人一口一个唾沫星子也能骂得他抬不起头了。
这也是为何郑家只是犯了个“小错”,却被村里人抓着不放的原因了。
郑家当家的被后辈叫郑二叔的,是个软包性子,一向争不过自家婆娘,此时却是有些急了,推了推李大娘:“你们娘儿几个打得甚主意,赶快说两句!”
可不能叫人去叫了村正来,否则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四娘那贱丫头,果真如她娘说的般,半点不经事!
李大娘再绷不住高高在上的矜持模样,将藏在袖中的东西拿了出来,道:“三郎说的是,男女婚姻大事,如何能空口白牙张口就来?这便是早前你爹娘与我郑家交换的信物了,二娘同五郎的大事,她如何不知?今日却不肯来,想必是嫌弃了五郎……”
李大娘话中有话,配上端庄又隐忍的一副嘴脸,叫人难不信服。
方才还为叶家抱不平的村人愣在原地,双双对看,目露复杂。
叶南目眦欲裂。
那玉佩他再熟悉不过,确是阿娘最是宝贝的物件,阿娘从来都是贴身戴在身上,佩不离身的,说是外祖那边的传家之物。
阿娘还在时是说过,要予了二娘当作嫁妆的,他却不知,这玉佩什么时候,到了郑家老婆子的手上。依照郑家老婆子的面善心黑,的确有可能以两家缔结姻亲为名,将阿娘手中的玉佩蒙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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