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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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正想回话?时,忽明白季淮真正想表达的意思。他问公主舞艺比得了她几分,言下之意他相信谢书的舞技定是胜过公主,即便他未曾亲眼见过。
明目张胆的偏爱与信任,总是让人觉得窝心。以及他说在看公主时,想起的却是自己……
谢书瞬间挺直腰背,她反应过来,季淮在向她解释,那是否说明他已知晓自己曾去过清尹阁,也?许也知道……她闭了闭目。被人将?心思猜透,除却不自在外更多的是羞窘。
季淮在问完话?后,就将身子靠了回来,然仍是握住谢书的手,感觉到手心中的小手,其指尖轻蜷一下。他眸中溢出笑意,猜到她明白过来。
谢书的确知道自己误会了季淮,并从中再挖出一层意思——他不?喜欢公主,对公主无意,应也?未打算娶公主。
想清楚这?点,谢书心中的枷锁忽地消失。她暗自想着,若季淮喜欢公主,她不会阻拦,然他不?喜欢,她是不是就能争一争呢?
那日落云楼的姑娘说过,适时的主动,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她无须时时守礼,要?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让人因她心动,为她心软。
她的优势…谢书想了想,觉得只要除了面容,约莫就只有这?些才艺了。
于是,谢书弯起唇,她被握住的手指,轻点了下季淮的手心,在他的视线转来时,她笑容灿烂,声音温软:“殿下,除了父亲与兄长,臣妾愿意跳给他看的,便只有殿下您了。”
“没有谁比您更有这?个荣幸……”她顿了顿,轻摇了下头:“不?,这?是臣妾的荣幸。”
在季淮温柔漆黑的目光下,她最后补充:“臣妾愿意。只是请给?臣妾一些时间,臣妾想为殿下跳一支最好的舞。”
季淮眼中有淡淡的讶异,但更多的还是笑意,他捏了捏谢书的指骨,而后放开,勾唇道:“好,孤等着——”
谢书再腼腆一笑,而后转过头看向殿中起舞的公主,心情与初时大不?相同。
然这好心情未持续多久,因她在转眸时,竟见到许久未见的季召。
季召身穿玄色衣袍,静坐在席间。他的面容冷峻,气质本就阴冷,此时比以往更冷硬几分,眉宇间都是散不开的郁气。
似有所感,他抬眸,与谢书目光对上。
谢书没有收回视线。她想起不?久前他散出的那个谣言,缓缓将?目光落到他空荡荡的左袖口上。
季召似是察觉到,谢书眼尖地看到他放在桌案上攥紧的手指,以及愈发阴沉的神色。
若是没有那个流言,谢书也?许还会继续装下去,装作喜欢他,装作顺从,避免打草惊蛇。
然流言过后,季召的无耻实在让她恶心。某天夜里,她想起前世发生?的一切,再忆及今生?与季召的虚与委蛇,忽然不知,再继续与他做戏有何意义?
前世是她蠢,轻信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然今世再蠢,也?不?会蠢过前世。
谢书觉得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因前世之事,她潜意识里对季召心生?阴影,觉得他是季淮称帝之路,是自己人生路上的劲敌。
以为他很强大,故恨意间夹杂惧怕,然秋猎之时,那般容易让他废了只胳膊,不?管是否有运气之故,都足以说明季召没有她想象那么厉害。
莫说季召现在已经对她有所怀疑,即便没有,惊了这?“蛇”又如?何,她怎需怕他?
她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骠骑大将军,外祖父曾是太子的太傅,而她嫁的夫君恰是当朝太子,并且她重生?而来,所知必然多于前世。
思绪在一瞬间豁然开朗。谢书不?想再与季召做戏了,她不想再委屈自己,去理会那般无耻恶心之人。
于是她笑盯着季召袖口,余光瞥见他右手背暴起的青筋,笑容愈发灿烂。
终于她盯够了,转眸公主也?已下了场。谢书继续吃着桌案上的食物,许是因为心情转好,一不?留神就吃多了。
她轻揉了下腹部,估摸着宴会还有会儿才结束,便侧身对着季淮轻声道:“殿下,臣妾想出去消消食。”
季淮瞥了眼她微鼓的小肚子,了然笑道:“吃撑了?”
谢书略微不?好意思地点头。
季淮盯着她,眉眼带笑,也?没说行不?行,而后抬手揉了下她的肚子。
在谢书羞且惊的目光中,他神态自若,道:“去吧,出去后像这般自己揉一揉。”
谢书连连点头,在他将?手拿开后,红着耳根从后殿出去。
来到殿外,冷风将?面上的热度吹散。谢书立在廊檐下,下意识轻揉腹部,而后她走下台阶,身后却突然传来脚步声。
“阿书——”那声音很沉,隐隐有点冷。
谢书怔住,转身看到向她靠近的季召。她神色不变,随口道:“王爷怎出来了?”
“找你。”季召立在她面前,目光很沉。
方在大殿上,只是隐觉得他的气质比往常阴郁,此刻才真正感受到。
“怎不叫我阿召了?”他上前一步,逼得谢书向后退去:“上次你不?是还很心疼地唤我阿召?”
既然决定不?再与他做戏,谢书的声音也冷下来:“宫廷之内,你我身份有别,请王爷自重。”
“呵——”季召冷冷嗤笑一声:“身份有别?你之前缠着我的时候,还有上次半夜来看我时,怎不觉得身份有别?”
“我看你是……”说着,季召的面上有了怒意,他微眯起眼,转了话?语:“你这?是背叛我了?”
他又逼近一步:“喜欢上季淮了?所以同他谋害我?”他指着空荡的袖口道:“我这?般可有娘娘的功劳?”
谋害他?谢书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她拉开与季召的距离,道:“与殿下和本宫何干?王爷难道不?是自食恶果?”
显然没料到她会回答得这?般直接,季召愣在原地,没再上前,过了片刻才阴沉道:“娘娘终于不装了。”
不?装了!谢书越看他,越觉得恶心。而且听这话?,她已经败露,也?就更没有再装的必要?。
于是谢书看着他的目光中,情绪毫不?掩饰。
被她眸中如?此巨大的厌恶和憎恨惊住,莫名地,季召心里有一抽,似有什么早已无形消失,再难寻回。
他忽略心底涌上的古怪情绪,狠狠拧紧眉头,沉声问:“谢书,本王自问未曾伤害你。你何至于憎恶本王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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