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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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齿之痛牙龈肿痛都能让人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何况是牙齿要被一颗颗敲碎？！

苏柏阳脑子一片空白，不敢想象那样的情景。

秦赦仍看着面前的诗集，却读不出脑子一片空白的苏柏阳究竟是什么想法，眼尾一扫，扫到苏柏阳那张被吓得煞白煞白的小脸，在黑晶金背景下显得尤其苍白，且柔弱。

柔弱得令人想要保护。

这是吓得什么都不想了吗？

但秦赦知道，苏柏阳其实不怕吓，被吓到的话，还会进行自我调节。

昨日他吓了一把苏柏阳，苏柏阳不但会怂兮兮的被动释放出清甜可人、却微弱信息素，轻轻柔柔地探过来向他求饶，脑海中还会浮现出一片宁静祥和的青绿森林，清幽、舒缓、阳光，试图把汹涌的暴戾安抚下来，让嗜血的野兽暂时放下残杀，一起在林中伴着露珠沉眠。

想要看到的情景，只要吓一吓苏柏阳，就能看到。

看不到，就是吓得不够。

于是，秦赦便轻笑一声，挑眉反问：“痛的又不是你，你怕什么？难道你不想报复毁了你们兄弟清白的犯人吗？要我说，不止牙齿，怎么都得把该死的犯人剥皮抽筋，一片片剪碎。你觉得呢？”

苏柏阳手指抓住裤子，尽量铿锵有力地说：“的确是要的。那犯人既然胆敢毁人清白，还践踏陛下您的尊严，就得有接受惩罚的觉悟！多么重的惩罚都是应该的！”

秦赦微微一愣。

他喜爱看的森林场景，竟然还没被吓出来。

此刻，苏柏阳脑子也仍是一片空白，内心竟然什么都没想。

或者说，苏柏阳说的，就是心中所想。

竟有如此心口一致的单纯的人，即使被他残忍的手段吓倒，也不会慷他人之慨，不会为犯人求饶，爱憎分明。

只是，这么铿锵有力的句子，却配着那张仍被吓得煞白的小脸，没有早上森林心境的舒缓，更没了晚上吃炸鸡腿的快乐和沉溺。

秦赦眉头微蹙，再一次反问：“你说多么重的惩罚都是应该的，也就是说，你觉得对他惩罚重？”

苏柏阳紧张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企图让惩罚减轻一些：“既然陛下问到，那我就大胆说了。

我们星球的法律，强`奸顶多是坐牢劳改几年，凌迟处死早废除了。

死刑也实行得不太多，因为我们星球人少，犯人都是劳动力，犯法了就调他们去做大家厌恶型的、或者会损害健康、辛辛苦苦的工作，这叫劳动改造。

但是他侮辱的人里有陛下，怎么惩罚当然由陛下说了算。”

被犯人的侮辱过的伤口又一次被揭开，秦赦难受地捂住了自己鼓胀的胸肌，把快要爆裂的杀意强行压了下去。

苏柏阳这个柔弱的Omega在身边，秦赦还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让机器人给苏柏阳递去一本厚厚的法典，道：“看来你不但逃课，法律也学得不好。星律统一后，证据确凿下，强`奸`犯就是要被物理阉割，碾碎一切作案工具。”

苏柏阳见劝不动，只好吞了吞口沫，道：“嗯，知道了，那陛下把那犯人找到了吗？借着逃课找我上来是想告诉我新线索？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秦赦：“…………”

此时苏柏阳的脑瓜依然空白，心口一致的样子理直气壮，秦赦都笑了：“你意思是，你故意逃课是为了让我找借口召你上来，再告诉你新线索？”

苏柏阳抬眸瞄了一眼，漆黑的口罩把秦赦下半张脸改了个严实，只看到秦赦那黝黑幽深的双瞳与高峰般不近人情的鼻梁。苏柏阳扭捏了一下，又瞄了瞄秦赦大掌捂住的胸膛。

军装之下，胸膛处挺拔结实，苏柏阳放任自己眼热起来，用视线去细细描绘上面的轮廓，想入非非，越想就越面热，甚至去想见过的、胸肌腹肌上细密的汗珠，还不小心想到现代的一些带有绳索的照片。

之所以如此用力地去想，是因为，在来天宫之前，苏柏阳已经想好了对策。

其实，在今天下午补眠睡饱之后，苏柏阳精神恢复了，对一件事非常疑惑。

穿越来之前，ABO的文儿他也看过不少。

按照常理，正常的Alpha被下药后，如果面前是一个Alpha和另一个Omega，那会做什么？

那肯定会冲上去把Alpha对手打杀掉，然后抢夺Omega抱着解药啊！

怎么他这儿就反过来，一个照面，秦赦竟然选择先杀了Omega。见他把Omega锁厕所后，秦赦也不去砸门把Omega抢回来，反而把他这个Alpha抓起来一顿又一顿。

还特别特别持久，允许他咬那么多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