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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完美主义,对他要求极为严苛,处处要求尽善尽美,但他做到尽善尽美,父亲也不曾说过爱他。

天生如此。意味着他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争取,就可以得到一份纯粹的爱。

两天后,晚风拂过海岸,天边晚霞绚烂。卧室由冷寂的空旷变成温柔的敞亮。

郁斯年不习惯口头表达,没有进行评价,但给纪乔真买了很多昂贵的画材,足见心中满意。

纪乔真喜欢这些,眼睛笑弯起来,闪烁着晃动人心的光亮。

郁斯年沉醉在那片光亮之中,敛了敛眸:“你还想要什么,告诉管家,他会给你买。”

纪乔真紧紧拥住他,感激道:“好。”

纪乔真起了种树的念头,向管家问了相思树的种子。

他要他离开郁宅后,郁斯年尝尽相思百味苦。

将种子浸泡几天,完成催芽处理,纪乔真很快找到地方。

春生夏长,正是适合种植的时节。

纪乔真弯下腰,一道高大修长的影子投落在地面上。

来者身上寒冬般凛冽的气息侵袭而来,纪乔真知道是郁斯年。

郁斯年从身后拥住他。

纪乔真转眸,清澈瞳孔中倒影出他的影子,眸光中染上惊喜笑意:“你怎么来了?”

郁斯年压下漆黑的长睫,垂眸看他,大掌覆上他的手。

他有一双画画的手,很巧,却总是受伤。

纪乔真知道自己三次有意而为的事故,给郁斯年留下了毛毛糙糙的印象。

这样也好。

一起种的树,承载更多意义,也更有记忆感。

目睹眼前情境,佣人们满脸震惊。在过去,花园一向交由他们打理。

总觉得郁斯年那双冷玉般漂亮矜贵的手,和尘泥沾不上什么边,他的衣服也向来纤尘不染。

如今刚下过雨,泥土还很潮湿,裤脚上落满斑驳的泥点,郁斯年却浑不在意。

更震惊的是——他捧起纪乔真沾满尘泥的手,俯身亲吻。

在平时,遑论这样显眼的尘泥,就连肉眼不可察的灰尘,郁斯年也能一眼辨出来。

说好的洁癖呢?

不过眼前春意盎然,生机勃发,看着还挺浪漫。

郁斯年和纪乔真颜值很高,站在一起赏心悦目,像偶像剧拍摄现场。

郁斯年对他们的爱情幼芽很不满意:“为什么是相思树?”

纪乔真指尖抵着下巴,一本正经:“以后你把我一个人留在郁宅,我想你的时候就看看它。”

郁斯年若有所思。

第二天,郁斯年一言不合拿来合欢树种子。

纪乔真:“……”

没问他为什么种。

种就完事了。

自此,纪乔真每天都会悉心照料。不多时,他趁郁斯年不注意,在墙边草丛中摸出一张电话卡。

是他利用最后一次托梦机会,让宋砚在夜深时候放在这里的。

能够走到别墅最外围,同时不让郁斯年起疑,才是他起兴种树的真正目的。

纪乔真把电话卡插进手机,发现通讯录里已经存有宋砚号码。如此一来,便不用通过江昭传讯。

纪乔真仍在第一时间和江昭互报平安,随后和宋砚发了短信。

“宋总,我是纪乔真,托梦是我的特殊能力。如果您愿意帮助我,作为报答,我也可以给您提供一些帮助。”

收到纪乔真短信的时候,宋砚正在开会。他能想象出纪乔真发短信的模样,内心微微颤动,找了个理由,从会议室抽身。

——“有什么需要做的,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宋砚犹豫着不知如何回复,反反复复打下,删掉,最后发了一句——

“好。”

很快,宋砚收到了纪乔真的回复。

“我想离开郁宅,但不是现在,需要等宋氏可以和郁氏抗衡的时候。”

宋砚不禁惊讶。

和郁氏抗衡?

郁斯年的脚步有时轻到无法让人察觉,有了上回的经验教训,纪乔真提高了警惕。

以及,积极健身——在任何事情上掌握主动权。

谁能想到,上次郁斯年把他折腾得力气全无,竟是为了收走他的电话卡。

纪子瑜被纪长峰和冯萍吵嚷得耳朵起茧,终于迈出了去往温瑶宿舍的脚步。

他没敢给温瑶打电话,怕说明情况后直接被她拉黑。

但到达之时,温瑶并不在宿舍,温瑶的两位室友倒是正好下楼,看见了他。

“纪子瑜,你是来送东西的吗?”其中一位叫做虞青青的女生猜测问。

前些日子,纪子瑜天天给温瑶送礼物,各个品类都有,皆是大牌新品,让她们十分羡艳。

如今瞥见纪子瑜手中手提袋,虞青青想,多半也是送给温瑶的吧?

纪子瑜却被虞青青一句话问得喉咙哽住。

……他拿手提袋不是送礼物,是来回收东西的。

“……瑶瑶不在吗?”纪子瑜心虚道,音量有些小。

虞青青热情道:“她去上课了,我帮你捎进去吧。”

纪子瑜脸色瞬息间变成酱红,忙把空空如也的手提袋往身后藏:“不用了,到时候我自己给她。”

想起父母的要求,纪子瑜感到十分为难,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怎么要?众目睽睽之下,问温瑶把东西还给他吗?那些东西全都被温瑶摆进宿舍了,如今收回来,不仅丢他的脸,还丢温瑶的脸。

真正投诸实践的时候,纪子瑜才发现做好的心理建设全部坍塌。他的脸皮好像没有那么厚。

“我下次再来。”纪子瑜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转身走了。

另一位室友看看纪子瑜,又看看虞青青:“纪子瑜脸怎么那么红,他不会喜欢你吧。”

虞青青被说得不好意思:“不、不可能吧。他可是瑶瑶的男朋友。”

这次经历倒是给了纪子瑜启发,请温瑶室友帮忙,说不定可以避免一定程度的尴尬。

两天后,纪子瑜又赶在温瑶有课的时候,锲而不舍地来了。

他装模作样地问宿管阿姨温瑶在不在,结果当然是不在。这个时间,虞青青正好要去上课。

他们如期在楼梯口相逢,这回纪子瑜没带手提袋。

虞青青再次遇见纪子瑜,还挺惊喜:“你怎么又来了?瑶瑶不在,你先回去吧。或者去教学楼找她?”

纪子瑜温和地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虞青青点头。

纪子瑜便道:“能不能帮忙拿几件瑶瑶的衣服给我?我表妹还有她同学着急借用,包括发饰耳饰这些……拿我送给她的就行了,过段时间我给她买新的。”

纪子瑜额角密布着涔涔的汗,像是刚刚小跑而来,说话语气也比较急,态度却是和善的。

虞青青对纪子瑜有好感,不在乎上课可能迟到,二话不说答应下来:“我上去帮你看看。”

纪子瑜从善如流:“她们人挺多,辛苦你了。”

言下之意是,多拿点。

温瑶平时收到什么礼物,虞青青都参与围观了全程,对哪些是纪子瑜送的了若指掌。纪子瑜拿回自己送的东西,她帮忙捎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虞青青一来羡慕温瑶,羡慕中还掺了些嫉妒,二来纪子瑜高富帅,为了讨好他,把温瑶收到的全部拿了下来。

它们被温瑶单独放在一个抽屉里,件件价值不菲。

纪子瑜自己都没料到这办法这么好使,加上了虞青青的微信,道了很多句感谢。

回到宿舍后,温瑶发现自己的衣柜被人动过,以为失了窃,看向室友们,皱紧眉心。

虞青青主动和温瑶说了事情始末,温瑶对此毫不知情,心里难免地起了一些情绪,便打电话给纪子瑜,约他在宿舍楼底下见面。

她没有等到纪子瑜,却看见了一个老熟人。

“宋浔,怎么是你?”

宋浔笑了笑:“想你了,来看看你。”

“别在这里妨碍我,我在等纪子瑜。”温瑶知道宋浔从小时候喜欢她,多年以来从未放弃,但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纪子瑜没有表妹,他是把你衣服拿去退了。我刚刚查清楚,他家里其实没有钱。”宋浔如实相告。

“……?”温瑶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揭穿他,“宋浔,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宋浔抿唇:“我没有开玩笑,你可以去专柜问问,也可以去他家。”

温瑶秀气的眉毛拧成川字:“宋浔,你钱就很多吗?我看你哥对你零用钱管那么紧,你还不如子瑜。下次你再说这样的话,我生气了。还有,不要去调查我的男朋友。”

宋浔眼中失落:“瑶瑶,纪子瑜真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温瑶哦了一声:“那没办法,我就喜欢好看的。”

宋浔一噎:“……过段时间,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

温瑶扬着下巴:“我没有空。”

最后温瑶把宋浔呛走了,也一直没等到纪子瑜。

纪子瑜说他临时有事,推辞了。

温瑶想起宋浔的话,心头起了一些疑虑。

书房,少年被按在桌前,双腿打着颤,最后卡在节骨眼上,颤着嗓音唤了声“老公”。

他音色好听,喊得也很好听,带着让人骨头酥软的媚意。却一点也不矫情,也不让人生腻。

郁斯年听到这二字浑身一震,指节屈起,把纪乔真翻身过来:“你喊我什么?”

纪乔真眼中雾气缭绕,空茫着眸望他:“……”

郁斯年微微一愣。

他在邀请纪乔真住进郁宅之初,婚姻从未在他考虑之列。

现在则不同。

纪乔真见郁斯年错愕,知道他思绪已经飞了十万八千里。

其实他是想把气氛推向至高点,为了让郁斯年同意他一个请求。

但郁斯年显然不太懂这些趣味,倒是认真考虑起领证的事情来。

纪乔真想,如果领了证,反倒多了一层桎梏枷锁,他离开郁宅后,可能会有些小麻烦。

“如果不行……”纪乔真视线重新有了焦点,笑容里却掺杂着不可或缺的失落。

郁斯年被那点失落看得心中一颤,立刻做出决定:“……可以。”

“……”纪乔真吻了吻他的唇,组织措辞,“我没有别的想法,只要陪在你身边就可以了。”

郁斯年却打断他的话:“可以领证。”

见纪乔真犹豫,郁斯年反倒蹙起了眉,语气微微凶狠:“你不愿意?”

纪乔真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他笑容明晃晃,温柔又治愈,郁斯年看着他,唇角罕见地起了一丝弧度。

他已经能感受到少年的心花怒放了。

所有人都可能不喜欢他,但纪乔真不可能。

纪乔真偏偏得寸进尺,扬了扬眉,逼问他的答案:“那你喜不喜欢我?”

答案显而易见,但郁斯年绷紧了下颚。

他从来没有和人表达过喜欢,过去也没有喜欢过谁,纪乔真是第一个,可能也是最后一个。

郁斯年看向那双盛满紧张和期待的漂亮眼睛,觉得哄他开心也不是不行。喉结上下滚了一下,余韵的裹挟中,嗓音低而性感:“喜欢。”

话音落下,纪乔真眼尾拓开漂亮的弧度,眸中噙着明亮笑意,不知餍足地道:“那爱不爱我?”

“……爱。”纪乔真耀眼的笑容下,郁斯年低缓出声,说出了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的字眼。

纪乔真继续问:“你为什么爱……”

这是他问过他的问题。

郁斯年终于按捺不住,把纪乔真按在怀里,打断他,呼吸发沉。有精力问这些问题,看来是对他太温柔了。

随后,纪乔真一句话都难以再说完整,被撞得支离破碎。再后,支离破碎的话也没力气说了。

许久过后。

纪乔真依偎在郁斯年怀里,带着温度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描摹着他胸膛结实的肌理,缓缓地眨了下眼:“我也想在你的书房墙绘。”

“嗯。”郁斯年没有意见,随了纪乔真的意愿。

他过去不喜欢任何明亮的东西,直到遇到纪乔真。

郁斯年不会忘记把他接到郁氏那天,天地阴沉,少年笑容灿烂耀眼,如光线破开云层,给世界绘上无边色彩。

等到郁斯年有事出门那天,纪乔真认真地给他系领带,仰着头同他道:“一路平安。”

郁斯年享受着他的照顾,阴鸷神色缓和:“会的。”

纪乔真手里动作温柔,声音也温柔,和郁斯年商量:“今天我去书房墙绘好吗?等你回来,我又舍不得做其他事情了。”

他莞尔一笑:“以前以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是画画,现在才知道,最重要的是你。”

郁斯年微微一顿。

在纪乔真心里,他是最重要的?

郁斯年想起纪乔真作画时专注的神情,心无旁骛的热爱,心中淌过阵阵暖流。

低首吻向他的额头,把书房钥匙给了他。

纪乔真面色不惊地把钥匙收进口袋,看向郁斯年的眸光恋恋不舍。然后上前一步,抱住郁斯年劲瘦的腰,脑袋也埋在他的颈间:“其实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你。”

郁斯年敛眸,感受到少年温热气息喷洒,喉结不禁颤动了下,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郁斯年离开后,纪乔真揣着手机和画具进了他的书房。

这是郁宅里最机密的场所,没有设置任何摄像头,所有人都不能进入,纪乔真却在郁斯年不在家的时候,光明正大进来了。

他用各种形式给宋砚传送了当下宋氏最需要的资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再之后,纪乔真不仅在语言表达上主动,更在行动上主动。他开始缠着郁斯年,在他处理要务的时候,主动又热情,说的最多一句话便是:“不够。”

诚同之前郁斯年和他说的一样。

郁斯年打电话的时候,他不再被动地被禁锢在怀中,而占据主导地位,攥紧男人的领带,吻上他的喉结,撩拨似的在周围刻下一圈牙印,让郁斯年声音低中带哑,冷冽的尾音轻轻发抖。

再用温热的指尖解开他的领扣,吻向露出来的深邃锁骨。

郁斯年往往被他勾得脊髓战栗,无心再谈,对方多说一个字都让他觉得聒噪,理智节节败退,指尖直接移上“结束通话”的红色按键,强行挂断。

来不及熄灭手机屏幕,就迫不及待把少年倾压在桌上,用力亲吻。

郁斯年不止一次警告过他,如果敢主动撩拨,结局一定是危险的。

但纪乔真依然胆大。

他好像天生不怕他,从不掩饰对他的爱意,也不掩饰对他的渴求。

肆无忌惮地做出无数粉碎他理智的事情。

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又很听话。

郁斯年喜欢纪乔真的毫不掩饰,张扬又纯粹,更喜欢成全他,让他置身到一种危险的境地。

同时也把自己置身到危险中去。

投注这般浓烈的情感,本身便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但他无法控制,并且甘之如饴。

即使从来没有碰过其他人,郁斯年也能感觉到,他和纪乔真在各方面都是投契的。

纪乔真总能给他最极致的体验,全世界独一份,除了他,无可替代。

也正是这段时间,宋氏势如破竹,而郁氏因郁斯年的懈怠,呈现出下滑势态。

纪乔真尽职尽责,书写了一部叫做“你以为我爱你其实我只是你对手派来坑你”的剧本。

他从来不是依附于郁斯年的笼中雀,郁斯年却从身体到精神,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离不开他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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