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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沉沉,大雨瓢泼。

酒店房内,醉醺醺的沈黎坐在沙发上,手指乱揪着抱枕。

他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心想,按摩师怎么还没来呀?

又等了一会,他打了个酒嗝后,起身去开了酒店房间的门。

既然按摩师还不来,那他就去找按摩师!

房卡滴了声,沈黎脚步漂浮,摇晃地扶墙走着。

酒精早就将他的理智烧得一点也不剩了,他现在只想体验一下,好友口中极度舒爽的正骨按摩。

沈黎垂着脑袋,没走几步就撞上了人。

他懒洋洋地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深如幽潭的眸子,沿着挺直的高鼻而下,是唇形优美的薄唇。

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口没系领带,反而还解了两颗,给那张冷淡锋利的脸,添了几分别样的性感。

这幅穿着打扮,落在沈黎眼里,俨然就是想象中的高级按摩师穿着。

现在的按摩师..都长得这么帅的了吗?

沈黎想了想,小声问:“是来303做正骨按摩服务的师傅吗?”

男人没动,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沈黎有些愣。

他不解问:“不是吗?我在..手机上下的单,303..”

没等他说完,男人就应了:“是我。”

“嗯嗯,那我带你回房。”沈黎转了个方向,走在前,引着身后乱认的按摩师。

已经代入角色的陈斐,看着身前小醉鬼摇摇晃晃的模样,下意识地想要去扶。

但最终,还是将半举着的手垂下了。

两人进了房间。

沈黎坐在沙发上,带着醉意,小声嘟囔:“虽然等的有点久,但师傅放心,我不会给你差评的。”说完,他又希冀地说,“我第一次尝试,希望师傅待会能..轻点。”

陈斐沉默了几秒。

他挽起半截衬衫袖子,低声问:“嗯,想从哪一步开始?”

沈黎端正坐姿说:“师傅这么有经验,你来安排就好,我都会配合的。”

他是一个全职作者,常年坐在电脑桌前码字,每天码字结束后,不是腰疼脖颈疼,就是手胀手酸。

这次出门,恰逢下雨天,他跟好友吃饭的时候,就觉得腰隐隐作疼。

所以今晚,他才想试一试好友口中十分..舒爽的大保健!

陈斐眸色渐深,问:“沙发还是床上?”

沈黎站起身,倏地打了个酒嗝。

他羞赧地捂着嘴,小声说:“床上。”

房间订的是规模较小的单人间。

沈黎三两步就移到了床边,他乖巧地反趴在床上后,才扭头说:“师傅可以开始了。”

窗外大雨仍旧,偶尔还掺杂着轰隆雷声。

沐浴在璀璨灯光下,棕栗色短发的乖巧小青年更显温软了。

陈斐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黎,目光掠过他因为动作凸显而出的蝴蝶骨时,呼吸一窒。

他定住心神,屈身将手掌贴上小青年的肩膀,尽量避免直接的肌肤接触。

但他刚想动作,就听到小青年瓮声瓮气问:“师傅,我是不是应该把衣服脱了呀?”

“不用。”

“嗯?”沈黎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疑惑问,“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呢?”

“不会。”

好吧。

这个师傅好像跟他想象中的正骨按摩师不太一样,沈黎心想。

窗外雨势渐歇,但大保健的进度条却一直停驻不前,陈斐的手还停在沈黎的肩膀处,他看着身下人,眼神闪烁了下,终于将这句迟到了许久的话问出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沈黎觉得有些痒。

他眼中醉雾氤氲,回答说:“沈黎。”说完,他又认真地说,“是黎明的黎,不是离别的离,师傅不要搞错了。”

黎?

陈斐应了声,拐弯抹角问:“一个人住酒店,恋人不会担心吗?”

“没有恋人啊。”沈黎眨了眨眼睛,出声请求,“师傅,能不能使点劲呀?”

他听说正骨按摩都是很爽的,但现在,他怎么觉得这个师傅只是在给他挠痒痒?

陈斐动作一顿。

静默了会后,他在沈黎的目光中,弯了弯唇:“好。”

沈黎满意地转过头,正想将脑袋抵在枕头上,就察觉到肩胛处传来了一股疼意。

疼意顺着经脉,迅速席卷至全身,沈黎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就快他一步,掉了下来。

与此同时,窗外大雨卷土重来,远处天边黑云压境,还炸开了几道惊雷。

沈黎带着哭腔,眼尾灔红,泪眼朦胧地控诉道:“疼。”

陈斐立即停住了动作,凑身去拿床柜的纸巾给他。

但沈黎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颗颗的珍珠全都砸在了枕头上。

泪水没让他的醉意消散,反而因为此,点燃了他心里高居不下的酒精。

大雨如注的同时,沈黎也醉得更厉害了。

隔天早上。

沈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像被车轮狠狠碾了一道。

大脑持续死机,直到他确定衣物穿戴整齐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醉后虽然断片,但却总能记清那些最高能最尴尬的片段。

比如昨晚。

他虽然怕疼,但还是哭着催按摩师继续,让他全方位地体会正骨按摩的舒爽。

不过最后,爽不爽他没体会到。

但泪腺发达,异于常人的他,却哭得惊天动地。

沈黎翻了个身,成功把自己羞红了。

浴室里的淅沥洗漱声传来后,他又迅速翻身下床了。

按摩师不应该服务完就走吗?怎么还能呆在客人房里过夜洗澡?难道..昨晚的按摩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么一想,沈黎匆忙拿上东西,就准备开溜了。

浴室的隔音效果不好。

沈黎戴着的助听器,能够让他清晰地听到房间里金属碰地的声音。

莫名地,他想到了昨天码字时写的,男主解.皮带落地的声音。

他耳尖一红,心虚地将身上所有的现金留下后,就戴上帽子溜了。

等陈斐洗漱完后,某个昨晚差不多哭了一整夜的小哭包已经溜了。

他望着床柜上整整齐齐的五百块,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弧度越发上扬。

但下一瞬,手机铃声就在偌大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陈斐顺手就接通了。

“陈律,昨晚睡得好吗?”倪鑫掺笑的声音传出。

陈斐点了根烟。

氤氲烟雾中,他半阖着眼睛,散漫地“嗯”了声。

“不错啊,常畅那小子跟我说你昨晚没回房间,去了另一房间休息。亏我还担心你喝醉了,蹲在路边背法条。”黎鑫饶有兴致地问,“说给哥哥听听,难道我们黎尔律师所的一枝花是被摘了?”

猩红的火光沿着烟身而下,陈斐吐了个烟圈:“裴家的案子结束了?”跟倪鑫交好的都知道,他最近在忙裴家的经济纠纷案,并且忙到阴间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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