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锁链小丑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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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世界正在融合的真相后，萧清墨彻底放松下来，每天在迪克的带领下熟悉哥谭这个城市。而他们早餐时发生的情况，也没有瞒过布鲁斯。

“斯塔克集团……”

布鲁斯站在光屏前，眼底带着一抹深思，屏幕上刚放完那天早晨的新闻回放。

在听说这件事后的第一时间，他就调查了斯塔克集团的情况，然而并没有找到任何相关信息。而且除了这篇报道外，他再没有看到过相关报道，甚至从他打探的消息来看，似乎那天早晨除了韦恩庄园的电视机外，其他人哪怕收看了同一电台，也没有见过这则新闻。

他的脸上早已收起伪装出的风流做派，蔚蓝的眼眸中只余下满满的沉思。

阿福管家端上一杯咖啡，醇香的咖啡香气瞬间弥漫在房间里，也让布鲁斯从思索中回过神。

阿福管家无奈的站在布鲁斯面前，说道：“老爷，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我建议你试着和卡尔小先生谈谈，这也许比你自己调查更容易。”

单纯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

在这短短几天的相处中，萧清墨没有可以隐瞒什么，因此阿福管家轻易就摸清楚他的性格。

虽然有点小小的癖好，但他和小丑那样的人完全不同，性格温和友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他家老爷还好相处。

自从失去父母后，布鲁斯的身边就只剩下阿福，是阿福陪着他一起度过最艰难的那段时间。

阿福名义上虽然是管家，但实际上早已是他最亲密的家人。在别人面前，布鲁斯是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或者是行走在哥谭黑夜中的蝙蝠侠，但只有在阿福面前，他只是布鲁斯。

阿福的话，布鲁斯不可能完全不在意。

布鲁斯明白阿福的意思，但这对他来说有点困难，他唇瓣紧抿，过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再观察。”

阿福管家也不勉强，只是笑吟吟的点点头。

萧清墨在韦恩庄园住了大半个月，白天熟悉哥谭市之余也没忘了打听詹姆斯的消息，楚留香的消息已经确定，但他没忘了詹姆斯的下落还至今不明。

不过，目前没找到他的踪迹，萧清墨怀疑他可能在另一半世界，落单的只有他。

惨！

除此之外，半个月下来，足够萧清墨大致了解哥谭这座城市，也知道了小丑的赫赫威名。他当时就表情一僵，在那之后，他每次出门都记得带上面具，不然容易引起恐慌。

深夜，韦恩庄园内寂静无声，似乎所有人都陷入沉睡。

萧清墨动作轻柔的推开窗户，黑暗并不会对他的视线造成任何阻碍。见周围无人后，他提气纵身一跃，无拘无束的红发在风中摇晃，足尖偶尔借力轻轻一点，几个起落就悄无声息的离开韦恩庄园。

他半夜外出自然有原因。

白天在街头闲逛时，他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其中就有人说哥谭夜晚的某个街道有幽灵游荡。这本来没什么，每个城市都有一些灵异怪谈，绝大多数都是胡编乱造的。

但这次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

什么看见有许多人在接上走，结果一回头那些人又消失了；

还有走在街上，周围的景象忽然改变，不像在哥谭，然后过一会儿又恢复原样。

这么一具体，萧清墨蓦然想起那天早晨看见的新闻。

另一个世界的新闻忽然出现在韦恩家的电视里，显然是不正常的。但两个世界融合，初期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奇怪，那么既然有先例在，这些灵异怪谈就有了另一种解释。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萧清墨才在深夜外出，打算亲自过去探探究竟。至于夜晚的哥谭很危险……若是遇上了，到底是谁危险可说不定！

轻功的速度不比汽车慢多少，还没有地形限制，因此当萧清墨赶到目的地时，前后还不到十分钟。

一路上，他遇见大大小小的黑··帮火拼，让夜晚的哥谭显得热闹不已。

哥谭虽然混乱，但经济水平很高，夜晚也是灯火通明，但街道上的行人却很少。

萧清墨站在街头，拧眉打量着这里。

看起来没什么异样，除了偶尔路过的汽车和行人，没有任何不对，只是那些路人在看见萧清墨时，跑得尤其快而已。

就在他抬腿打算换个地方看看的时候，一辆大货车忽然从拐角冲了出来，哪怕看到萧清墨走在路中间，车子也没有丝毫要减速的意思，像疯狂的野兽办撞过来。

透过车前窗，萧清墨看见司机是个脸带刀疤的大汉，双眼通红，满脸癫狂的模样，看着就像个穷途末路的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