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慈悲小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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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沉吟片刻,眉头紧锁，但?他不是喜欢躲避的人，世界融合眼看着无法阻止,他只能尽可能了解这个它可能带来的变化,以及另一个陌生的世界。

他作出决定就立刻行动,“卢修斯,联系斯塔克集团。”

萧清墨心头一跳,不由得坐直身体,双眼紧盯卢修斯。

两人半遮半掩的对话让卢修斯一知半解，听到布鲁斯的话,他依言掏出工作手机，拨通两天前未接听的电话。

“嘟嘟嘟……”

萧清墨的指尖不停的在桌面轻点,耳边除了电话里的声音,只有自己心脏越来越急促的跳动。

嘟嘟的忙音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通。

萧清墨眉心微拢,抿了抿唇说道：“再打一遍。”

卢修斯看了眼布鲁斯，见他没有反对，于是再次拨通电话。

电话又一次响了许久,就在萧清墨以为这次又没打通时,另一边的电话忽然被人接起,稍显沙哑的男音不耐烦的响起,“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祈祷自己要说的事足够重要。”

这道声音刚落下，一阵尖锐的金属摩擦声通过话筒传过来,随后就是噼里啪啦的杂音，听起来像什么大型物品摔下来，砸坏不少家具。

卢修斯显然没想到对面的人是这反应,语塞片刻，礼貌的问道：“你好，我是韦恩集团CEO卢修斯，请问对面是斯塔克集团的负责人吗？”

对面短暂的停顿一瞬，“韦恩集团？哥谭的那个？”

伴随这道声音的，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萧清墨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在这些声音里褪去，反而?生出几丝哭笑不得的意味。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的记忆力很好。而?身为父子，托尼和霍华德总会很多地方相似，例如?他们的声音。

他听见对面手忙脚乱的声音，好笑的想：对面的斯塔克到底在做什么？弄出这么大动静，哈士奇拆家吗？

另一边的托尼此刻很惊讶。

两天前，他刚发现世界变得不对劲，鉴于楚留香的爱人似乎在哥谭，他选择联系韦恩集团。结果，电话倒是打通了，但?无人接听。

尝试无果后，楚留香只好按捺住心底的激动，慢慢来。

这两天托尼既要探究突然大变的世界，又要研究自己的新战甲，几乎变成华国国宝大熊猫。

就在刚才，他在实验新战甲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他正忙着呢没打算接，但?这通电话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锲而不舍，没完没了了，他只好放下手头的研究，压着火气接听。

然后，就听到对面自称韦恩集团CEO。

他一边和电话对面的人扯东扯西，一边朝虚空挥手示意。

贴心的智能管家立刻领会他的意思，虚拟的信息流侵入信号网络，像信号源头探去。

在智能管家忙碌着探查信号来源时，托尼在虚空连连点击，黑科技瞬间把语音通话变成视频通话，还是单向的。

他抬眼望去，一眼就瞧见几人中最为显眼的萧清墨。

无他，那头红毛太显眼。

而?且他对楚留香这位爱人，印象深刻。

想到楚留香对他爱人的重视，托尼瞥了眼自己乱糟糟的实验室，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轻啧一声离开了。

哥谭，韦恩庄园内。

在托尼打开单向视频通话时，布鲁斯条件反射的绷紧身体，蔚蓝的眼眸瞬间变得暗沉，警惕的看向卢修斯手里的手机。

这是他在无数次生死危机，和与阿卡姆疯人院里那些人交手，才锻炼出的能力。

萧清墨的感知也很敏锐，但?他在武侠世界待了太久，对这种电子物品的监视不够敏感，常常会下意识忽略。

但?布鲁斯的反应他注意到了，跟着看过去。

楚留香听见托尼的脚步声，转过头抬眼就对上这一幕。

萧清墨又换了个模样，那张脸依然是他熟悉的轮廓，但?受到附身英雄以及浮夸妆容的影响，不仔细看完全找不到熟悉的影子。

楚留香对他现在的样子早有准备，因此完全没受这副夸张妆容的冲击，迅速接受了爱人的新形象。

萧清墨在笑，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