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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与远腾地坐起来,没有犹豫道:“A.”
林语松了口气,道:“你方便吗,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明天。
林语在机场等他,肩膀上裹着暗金色的丝绸披肩,看到他时又像小时候一样亲密地跑过去,把他抱住了。
冯与远把她抱起来,轻而易举,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忘情地深吻起来。林语几乎要听到他辗转搅拌的声音,像是机场的广播那样重的声响。
等他吻完她才道:“我是公众人物了。”
他这才看到围成一圈的记者狗仔,都是她忠诚的追随者,靠刚才两个人的想念能创下不小的丰功伟业。
他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不知道是为了哪一次。
婚礼是私人的,林语看到很久未见的江芸,江芸气质出众,穿着简洁得体的礼服,托腮看着她。
“芸芸。”她握住了桌上那只手。
江芸露出温暖的微笑:“冯太太,祝你永远幸福。”
林语知道她的苦涩,有些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小手。
林语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这时候她应该在门外出现,但是等程序到这里,她却从姐妹团的桌子站起身,直接走到了冯与远身边。
却郑重地说了我愿意。
她用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死亡也不会把我们分开。”
冯与远刚才还在想忠贞的事,听到这句话,心里也安静了,他说:“好。”
他们两个结了婚,坐在婚宅的宽阔床铺上,林语道:“可以各玩各的,但是谁也别带回家,好吗?”
他答应道:“好。”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语躺在床上,把手上的镯子戒指首饰噼里啪啦地丢得满地都是。
“累么?累了不做。”
林语摇摇头,她张开手臂抱住他,轻轻问道:“我已经二十六岁了啊,四年没看到我,你都不想么?”
“我天天看你。”冯与远一边脱她的婚纱一边把她一年的行程精确到日的播报出来。
等冯与远播报到昨天的工作安排,林语已经开始意识黏着了。
她总结道:“你有病啊。”
像十八岁跟冯与远在海边的厮.混,他放下了全部的工作,专心的陪着她。正逢过年,林语推了所有的晚会邀约,整个冬天都和他在一起贴着,直到两人都因为工作不得不分开。
林语也不敢和他黏在一起太久,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诡异,是至死方休的爱,要是总呆在一处,或许某一天就能看到他们殉情结束的尸首。
林语在冯与远走之前给了他一本失乐园。
冯与远翻了翻,又用厚厚的书身敲打她的脑袋,很轻,“你就不该读书,读成这样了。”
林语笑着说:“我们就是这样。”
冯与远并没有反驳她,而是道:“爱你。走了。”
“也爱你,一路顺风。”
冯与远开拓海外市场去了,林语在国内拍戏,两年就位居一线,她行事张扬也隐蔽,她和冯与远殷厚的家底也能让她随便去放纵。
只是他们两个很默契确定了彼此的忠贞守则,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肉.体关系。
林语走得越来越高,成了一名全能的艺人,冯与远每个月都会回来,两个人跟炮.友一样,碰见就知道回家做,等不及的时候直接开了房。
明明是正牌的夫妇,他们却有种偷情的刺激感,这次冯与远听说傅衍之回来,就准备在国内多待一段时间,林语回家来看到他还颇为惊讶:“这个月回来早了。”
他笑着张开手臂:“Surprise!”
林语很高兴他能早些,跑着过去钻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与远,与远。”黏黏地喊他,冯与远也没想到她这次这么乖,问道:“怎么了?”
林语摇摇头,她只是觉得,她正好在想他,回家就看到了他,感觉很好。
“你怎么回来了?”
冯与远嗤笑道:“太子诈尸了。”
这样说未免不好,但是他一直怀疑江芸把傅衍之暗搓搓弄死埋在哪了,奈何一直没有证据。
怎么会有人消失得那么彻底。
林语也知道这件事,小声抱怨道:“还以为你是为了我。”
只是平常的娇嗔,没有跟他置气的意思。
冯与远来了劲儿,把她压在毛毯上,亲吻她的脖颈,“为了你,怎么不为了你,我赔给你。”
他俩在地上滚了几次,回到床上又听她说:“我要去领奖了。”
冯与远道:“什么奖?”
林语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又支起身子看他,手指掠过他的侧脸鼻梁,没等冯与远放大他的惊讶和喜悦,她就转移了话题:“你啊,像魏晋的风流名士。”
冯与远笑道:“那多臭。”
他爱干净,也爱收拾打扮自己,为了给林语好的体验,到家就是洗澡,洗得一尘不染才碰她。
林语摇摇头,摸着他的侧脸,轻吻他的眼皮,“我喜欢你这样。”
她又挪到下面,吻他的唇角,冯与远卷在口中,彼此亲的难舍难分,他又在这时做出了个决定。
“我不走了。”
林语习惯他这样说,每次他都要多逗留几天,抱着她说我不走了。
她敷衍地嗯嗯两声,接着去吻他,等到了吻够了,他真的去打电话,跟老爷子说回国内,把外面的生意给别人吧。
“臭小子又想干什么?”
“我跟语语还没度蜜月呢。”冯与远笑得亮出一口小白牙,“您甭管了。”
林语侧躺着看他,“拿我当挡箭牌。”
“怎么会,真是为了你。”冯与远说,“你领奖,我开飞机去,把你放在颁奖台上,拉风么?”
林语噗嗤笑了。
她真的坐他的私人飞机去,临行前家里人来送,冯与远看到他哥,没心没肺地喊人家:“大哥!”
“滚一边去。”
林语知道他们不对付,心里偏向冯与远,反正她哥封建家长的样子惯了,怎么会懂他们之间的事情。
她伸出手挽着他的胳膊,“老公,走了。”
林语在飞机上睡得昏天黑地,下了飞机就是铺天盖地的拍照快门声,她把帽子拉低,和他十指相扣,从拥堵的人潮勉强挤到车上,这才松了口气。
林语摘下口罩,说道:“没意思了。”
冯与远看到她,眼里没了当初那种追求欲,变得散漫无比,她说:“我也不想干了。”
林语年纪轻轻拿下最高级别的影后,颁奖台上说了一句感谢,然后又看向冯与远,说道:“我要息影了。”
最后绽开微笑,“loveyou.”
冯与远也回应她。
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她从会场回来的追问就没断过,国内也在揣测她是不是因为怀孕才做了这个决定。林语完全不关心外面炸了天,回去注销了所有账号,付了上亿的违约金,光.条.条地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回到家,她摘下帽子,看着在沙发上摆弄平板的冯与远,和他说:“我回来了。”
冯与远放下东西,问她怎么没叫人帮忙,林语摆摆头,躺在沙发上,跟十年前一样,回到了他的巢穴中。
林语看着天花板坠下的吊灯,跟他说:“顶峰,到了不想去的顶峰。”
冯与远客观评价道:“即是是你想去的顶峰,征服欲在封顶的一刻达到最高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除非顺路从最高点跳下去,不然就得承受胜败无常的规律。
林语说:“好烦啊,累了,以后的日子该干点什么。”
她宁愿没那么早慧,从没有过天真烂漫,才到近三十岁已经厌倦了人生。
冯与远递给她一张名片,是一座画廊,他道:“这里你去看看,回来送给你。”
林语中学学的美术。
她的手指掠过画廊的鎏金字体,跟他道:“送我了?”
“嗯。要车么?给你买一个。”
林语摇摇头,她躺在他的大腿上,握住了他的手,问他:“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这个世界没有正常和不正常。”
哦,是非对错,黑白与否,都不是绝对的。
林语又久违地拿出画笔,在阳台涂了两幅画,她一直在学高更的风格,最近又抛弃了这种爱好,开始另辟蹊径,自立一派,冯与远回来看的她在画男人,歪歪扭扭,他试探的问:“是我么?”
“扯淡。”林语去涮笔,“在画于连。”
“奥。”
“有你。”林语从一摞摞画板里抽了一张出来,是他靠在阳台抽烟的样子。
白衬衣,头发被风吹起来一些,再仔细看,里面还有两个小麻花辫。
恬淡、温柔也写实的笔触。
冯与远高兴坏了,裱起来挂在床头,比结婚照还珍贵。
他也不知道他们的开放式婚姻是哪天结束的,或许真到了玩不动的年龄,各自在外回家时,只想和对方温存。
“你是最好的,语语。”他做完会这样夸她。
林语轻笑,然后又钻到他的怀里,像倦鸟归巢。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结啦!这个番外其实有点大胆,大家应该各有自己的评判。
最后的最后还是非常感激各位看到这里的正版读者,你们太好了,非常谢谢陪伴,比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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