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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说一堆话,就是为了让他去找萧瑷,给他们制造一个特别的见面机会。
他在去花园把萧瑷接回宴会厅之前,悄悄绕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件厚实的外套。
室外这么冷,他不想感冒。
而萧瑷则站在江家的玫瑰园里,穿着一条晚礼服长裙,裙摆是鱼尾状的,温顺地吹散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腿边。
她觉得冷,时间越长,就越觉得冷,哪怕玻璃花房有温控暖气,但还是抵抗不住她想发抖的心。
——早知道,就该披上一件大衣再离开温暖如春的宴会厅了。
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实在太难受。自己回去是那就前功尽弃,可是要继续在这里等着她又受不了。
只能不停地跺脚,用手搓搓手臂,企图让自己温暖一点。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和煎熬之后,江砚殊终于出现了。
他穿着厚实的羊毛外套,脖子上还围着看上去就很温暖的浅色格子羊绒围巾,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张脸暴露在空气里受寒。
反观萧瑷,晚礼服的御寒功能约定于无,脚上的高跟鞋冷得像石头,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就像冰渣子。
两个人一对比,就像是从两个季节走来的。
萧瑷在看到江砚殊出现的一瞬间,立刻垂下了环抱着双肩的手臂,表情也从崩溃调整到淑女的微笑:“我都没想到,这花房里的白玫瑰还开得这么美。”
江砚殊听到她这句话,下意识地就朝萧瑷身边的玫瑰花丛看去。
他的母亲洛白微最喜爱白玫瑰。据说她嫁进江家那两年,江家的花园里就会开满了白色玫瑰。
白玫瑰象征着纯洁和爱。
可是现在人都死了,他的父亲也娶了新的妻子,继续让家里的花匠养着这片白玫瑰,到底是在恶心前任,还是敲打后任呢?
……
萧瑷在这之前就了解过对方的兴趣和爱好,还有家庭关系,知道他母亲早逝,现在跟继母的关系并不太好。
她借着花房里幽暗的灯光,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又试探道:“你喜欢这些花吗?”
她虽然是询问,可是心里却非常清楚:他当然是喜欢的。
因为这是他的亲生母亲能够留在给他的唯一纪念。
她还很清楚地知道,他将来会考燕京大学,虽然一直很低调,但也不能阻止他成为大学里的风云人物。
曾经有一个女生跟他表白,他没有接受表白,却一反常态,没有像从前那样把告白礼物给扔掉,因为别在信封上的是一支带着露水的白玫瑰。
果然,江砚殊眼睛一眨都不眨地望着那片盛放着的雪色玫瑰,幽暗的灯光笼罩在花房里,仿佛也照亮了那片薄纱似的氤氲暗香:“嗯。”
萧瑷又继续鼓起勇气,说道:“外面真的好冷啊……”
说完,她就期待地看着江砚殊。
他身上穿着外套,按照他温柔的个性,他一定会脱下衣服来,披在她身上。
虽然他这样做无关感情和好感,只是出于绅士风度,可是这对她来说就是个机会。
借一次外衣,拿回去洗干净后再还给他,不光能够交换联系方式,这一来一去还能接触两次。有了第二次接触,才有机会制造下一次接触。
江砚殊瞥了她一眼,奇道:“如果觉得冷,为什么要离开有暖气的会客大厅?京城的室外温度到了晚上肯定跌破零度,这不是常识吗?”
萧瑷:“……”
他难道不该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然后再安慰她两句吗?
江砚殊又研究了一下花房的温控系统,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温控器坏了,温度不能调上去,你还是快点回屋子里去吧。”
说完,他就再没有管她,直接走出了花房。
萧瑷:“……我跟你一起走。”
她捉住裙摆,踩着高跟鞋,急急地小跑了好几步,好不容易才追上:“我听父亲说,你马上就要转学来四中了?我就是四中的,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江砚殊眸色沉沉,在漆黑一片的花园里望向了她。
他既然已经调查过“云染”在京城拍摄“变形记”真人秀的所有经历,当然也知道萧瑷。
他的目光先是定格在她的颈项,她总算没有再戴着那个看上去就很廉价的项链了,而是换上了光华璀璨的钻石链子。
然后,目光下移,他惊奇地发现,她把那条玉坠挂在了手腕上,和钻石手链混戴。
……还真是不管走到哪里,都不忘戴着这个玉坠啊。
“我想,我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不过,”江砚殊不经意间把脚边的鹅卵石踢到了萧瑷面前,花园里的廊灯光线暧昧,并不能完全看得清路面,“还是心领你的好意。”
萧瑷正好上前一步,不偏不倚地踩在了那块鹅卵石上,十二公分的鞋跟顿时一崴,直接就朝前方扑了出去。
她顿时吓得紧紧闭住眼睛,心里有些哀怨: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么高跟的鞋子了,鞋跟越高,摔起来就越惨。
至于期待江砚殊能绅士地扶她一把,按照他之前的表现,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预想当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江砚殊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往前摔的身体提回了原位,正巧她手腕上的玉坠也散了,叮咚一声落在地上。
萧瑷顿时脸色大变,连道谢都来不及,只顾着在地上摸索。
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玉坠,立刻珍惜地攥在手里,脸上的表情才和缓下来,仰起头,真诚地道谢:“谢谢你,刚才扶了我一把。”
江砚殊微笑着问:“这个玉质的项链,对你来说是重要的东西吗?”
“是,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把它戴在身上,从来都没有离身过。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是被萧家收养的。我想,这也许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唯一纪念了。”萧瑷紧紧地握着玉坠,眉目间带着些许忧愁,“它就像我的幸运物,一直陪着我。”
江砚殊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没再追问下去。
因为他知道,她根本就是满口谎言!
这个玉坠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父母留给她的,而是从云染那里交换过来的。这玉坠到底是有何奥妙,竟让她这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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