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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年照顾下来,萧瑷在他心里,就跟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他知道萧瑷是先生的私生女,这是萧启正亲口对他承认过的。
可是萧启正又说,即使外界都已经猜到实情,他也不可能对外承认,最多就是对她好一点,她想要什么都尽量满足她。
萧瑷放下梳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裙,轻声回答:“好,我现在就下去。”
萧启正跟他的原配一直都没有孩子。
刚开始,原配家里势力更大,萧启正还得仰仗岳父的权势,岳家的人见他们结婚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孩子,纷纷怀疑是萧启正身体有问题。
他只能忍气吞声去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而真正有问题的那个人是他的妻子。
他们做了两三年试管婴儿,都没成功,最后才决定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就当成他们自己的孩子那样从小抚养长大。
也不知道为什么,萧夫人从第一眼看到萧瑷就觉得本能的不喜欢,结果这孩子居然还从孤儿院里追了出来,撞到了他们已经开动的车轮底下。
这一下,她就算不喜欢这个小孩,也不得不被丈夫说服着收养下来。
她原本以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刚开始不喜欢,以后相处久了,就会喜欢。
可神奇的事发生了,十几二十年过去,她对萧瑷与日俱增的只有厌烦和冷淡,根本就没有培养出什么母女之情!
“我跟首都音乐学院的院长谈过了,你这个高考成绩,肯定是能被录取的,”萧夫人举起一支修剪齐整的浅黄色洋牡丹,微微低下头,在花间轻嗅一下,“花是好看,可惜少了香气,这个世界上到底人无完人。”
萧瑷微笑道:“是呢,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完美的。像我的腿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学跳舞,没有人能例外,就连母亲你也是。”
咔擦一声,一截花杆带着从墨绿的叶片落在了地上。
萧夫人转过头,眼神冰冷,脸上却笑得灿烂:“那你决定考首都音乐学院了吗?”
“不,我想考燕大的生物化学。”
“哦?为什么?”
“因为我对音乐不感兴趣,”萧瑷语声轻柔,“而且,首都音乐学院又怎么能跟燕大相提并论?燕大可是华国排名第一的高等学府啊。”
萧夫人不笑了,漠然回答:“哦,那你就凭着自己的真本事去考吧。不过我看你的高考成绩,要靠自己进燕大实在是太勉强了。”
“其实父亲早就是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刚巧燕大的生化系有提前批招生的名额,直接挤掉一个就行了。但是我不知道母亲也在为我费心,要是早知道了,就让父亲不要为我忙碌了。”
淡黄色的毛良茛落在客厅的大理石地砖上。
萧夫人看着养女轻盈走上楼的背影,一脚狠狠踏在花上,将美丽的花朵年碾碎。
萧瑷慢慢往楼梯上走,偶尔还会停下来,用手抚摸过自己的小腿。
往事历历在目,就是牺牲了这条腿,才换来她进入萧家的机会。
只是小腿被汽车轮胎压过,粉碎性骨折,就算后来恢复得很不错,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点影响呢?
不能跑步,不能跳舞,不能打球,所有偏剧烈的运动她都不能尝试。
她不禁想起她的上辈子。
她后来终于知道自己是萧启正的亲生女儿了,她带着自己的出生证还有当年陪伴母亲生产的护工去找他。
萧启正看完这些证据,也听了护工的诉说,依然面色冷漠。
他说,他是不可能因为这点证据就认下她,谎称自己可能是他的儿子或者女儿的人每年都会冒出那么几个来,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不喜欢没有用的人。
当时,萧瑷听了萧启正那无情的话,从原本的满心欢喜,觉得自己能认回父亲到心态崩溃,失望万分,混混沌沌回到了香水工作室。
她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中间的一个柜子里,抱着膝,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就好像回到了母亲的身体里,在温暖的羊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动。
她就这样蜷缩在密闭黑暗的空间里自己舔伤口,却突然看到了柜子的缝隙中流逝进来一缕白光。
她借着那缕微光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半。
这个时候还有人来实验室?该不会是小偷吧?
很快,她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他们香水实验室的老板在说话:“橡木苔作为固香剂,能够稳定香水的气味,非常重要。我这回必须得考出高级调香师,就一定得用到品质最优的橡木苔。”
原来不是小偷……
不过老板还真是勤奋,每天最早到实验室,离开的又最晚。难怪现在已经成为了华国最年轻的中级调香师。
就连香水协会的专家都说,高级调香师在华国的缺口很可能会被她补上。如果连她都不行,那么就再无他人了。
萧瑷当初之所以会被这个小小的香水试验室吸引,也是冲着这个叫云染的中级调香师去的。
据说她的出身很不好,是从一个小山村里一步一个脚印奋斗出来的。
在国外各种出身名门望族的调香师的对比下,她就是一个异类。
可是几乎所有专家,还有香水协会的元老,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异类”天赋异禀,打败了她微寒的出身。
这样一个被公认的、有天赋的调香师,她不光比一般人努力,还比一般人都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在工作上,如果她都不能出类拔萃,还有谁能比她更优秀?
萧瑷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把柜子慢慢推开一条缝。她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正从她躲藏着的柜子边走过。
她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啊。
萧瑷有点迷惑,难道她刚才是在自言自语?可是这一问一答,听上去又不太像。总会不至于是精神分裂吧?
她心中隐约有了撞破老板的秘密的预感。
只见老板突然转过头,她的手上托着一块玉坠——这块玉坠正是她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一块。
就算工作室团建去海边游泳,去山里泡温泉,她都从不把玉坠从脖子上解下来,大家都笑她,说这块玉坠一定是她初恋情人买给她的。
老板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她好像是说:“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我每次看到它,就会想到我的外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把全世界的珍宝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拿这个遗物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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