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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分当然是不可能给她的。
但是云染跟主考的几位高级调香师都已经混熟了,至少不会因为她的肤色而对她抱有成见,从而给出低分。
洛徵微微一笑,用抑扬顿挫的F语道:“你放心,我敢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太轻易就通过这次考核的。”
每年止步于中级考核的调香师成百上千,真正能走到云染这一步的不会超过十个,可是这十个人当中,很可能会全军覆没在高级考核上。
“从现在开始,你的考核就正式开始了。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会住在这个玫瑰庄园里,你可以随意去这附近的任何一个地方寻找灵感和原料,这附近种植的原料都可以供你使用,但是你得自己采集材料,炼制精油和香料,最后调制成香水。”
中级考试,起码还给大家提供了上百种原料,这一次,连基础的原料都没有,必须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提炼。
这对普通的调香师来说,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但是对云染来说——这未免也太简单了,她连提炼精油的机器都是自己亲手组装的,难道还会畏惧与亲手采集原料吗?
“调香的主题是四季,也就是说,你要调配出至少四款香水,它们分别代表着春夏秋冬。”
“在考试期间,你可以随意进出这座庄园,也可以随意动用庄园里的东西,我会让我的管家来照顾你的日常起居。你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趁着现在提出来,因为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这里,一个月后再跟别的考官一道回来。”
云染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是不明白的,便道:“你的安排已经非常周到了。”
云染在玫瑰庄园的房间是在三楼向南的客房,整座玫瑰庄园都是巴洛克时期的风格,客房很宽敞,还带着一个巨大的露台,只要站在露台上,就能看见外面那片浩瀚的玫瑰花海。
格拉斯的粉色玫瑰特别有名,出产的玫瑰精油的品质就排在世界前列,每公斤的玫瑰精油都能高达几千美金。
她望着脚下那片花海,闻着空气中飘荡着的馥郁玫瑰香气,都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在金钱的海洋独自徜徉。
薰衣草田则在二十多里之外。
云染在第二天就向管家借了车,去薰衣草田转了一圈。
她现在对于调香师必须选修两到三门外语的苛刻条件深表理解。
因为芳香植物的生长轨迹遍布了全世界,优秀的调香师想要调配出令人惊艳的香水,就必须亲自去寻找原料。
而在寻找原料的过程当中,就需要跟当地人交流,如果不精通多门外语,就连最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
一连七天,云染都是一早开车出门,带上管家为她准备好的三明治和蔬菜沙拉,一直到太阳西下才回来,这个期间,甚至都没踏进过实验室一步。
洛徵在中途打电话给管家,询问云染的考试进度。
一般来说,考生都会在前几天准备自己需要或者还不确定需要的精油,等到所有材料准备就绪,就会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十几天甚至几十天都不出门,专心致志地调配香水。
可是,像云染这样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游客的调香师,还是头一回。
……
其实不是云染想当一个单纯的游客,而是她没有灵感,就算硬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也没有办法调配出满意的作品来。
如果是普普通通惊艳不足的作品,是无法打动这些眼高于顶的主考官的。
“你说,主题是四季?”江砚殊靠在皮质的椅子上,白皙的手指反复拨弄着钢笔的笔帽,他透过摄像头,穿过小半个地球的距离凝视着她,“四季,就是春夏秋冬,还需要什么灵感?”
云染摇摇头:“不止是春夏秋冬,那太没有新意了。”
这是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到的创意——如果她按照季节的顺序调配处四款香水,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通不过这次考核。
云染沉吟片刻,问道:“如果你不介意,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父亲的故事?”
“嗯?我爸?”他提到自己父亲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一皱眉,脸上浮现起一丝不耐烦,可是云染问起,也许还能给她带来一点灵感,他也就那些不耐烦的情绪给镇压下去,“你想听他的什么故事?”
“他跟你母亲的。”
“唔,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妈当年为了脱离我舅舅的控制,就想要回华国,她在鹿特丹机场转机的时候,看到机场商店里有卖鲜花,于是她就买了一大捧白玫瑰,但是这个时候已经离登机的时间很近了,她往登机口的时候,一头撞上了我爸。”
云染闭上眼,强迫自己去想象一个画面:穿着白色长裙的美丽女孩,怀抱着象征纯洁的白玫瑰,匆忙撞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看上去很严肃,不像她从前见过的那样热情奔放,可也有他的非凡魅力。
江砚殊凉凉地评价:“可能我爸觉得我妈长得太好看了,一见钟情,这真是一个色令智昏的故事啊。”
云染所想象的画面才刚刚开始由模糊转向真实,就在这一瞬间破碎了……
“后来我爸发现,他们竟然是乘坐同一个航班,我妈因为是偷跑出家门,身上没什么钱,只能买了一张打折机票,坐着经济舱,我爸就让他劳苦功高的秘书把位置让出来,跟她调换了位置,还说这是航空公司给会员的福利,自动升舱。”
听到这里,云染忍不住问:“你母亲就相信了吗?”
“相信了啊。他们这样一路回到京城,开始谈恋爱,就是恋爱也没谈多久,三个月不到就闪婚了。”江砚殊透过视频,精准捕捉到她房间里的鲜花,“就是这种白玫瑰,我爸每次约会都会送,装满一整个汽车后备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包下了整个花店。”
云染:“……”
他这种讲故事的方式,还真让人出戏。
“不过……我现在发觉,我可能也不是很了解他。”江砚殊的语调突然变得有点古怪,“前两天他又喊我回家,我还以为他是要拿着我把江家生意都搅黄了的事情找我算账。结果他对我说,我真不愧是他的亲儿子,手段不错。”
云染立刻紧张地追问:“然后呢?”
“然后,他说他太累了,已经不想再像过去那样,只想在家当个清闲的花匠。”
“……花匠?”
“对,花匠。他说他会慢慢地学种一些玫瑰和晚香玉,这些都是我妈喜欢的花。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她当年的模样,可还是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江砚殊说到这里,显然也沉浸在那晚的回忆里,“他还说,我长得更像母亲,不过性格像他,这样挺好的。”
“心狠手辣,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吃亏”——这是父亲对他的评价,不过他可不打算原原本本复述给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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