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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了一会儿,那边四个女人也没注意到她,她就心安理得地坐在原处静观事态发展。
安委会的人终于到了,还是老熟人,厉泽宇。
她心想厉泽宇不是处理杀人案的吗?怎么会来酒吧解决这么一起微不足道的斗殴事件?
厉泽宇没有看到她,步履匆匆地走向围在一起的四个女人。
还没等他问话,咫涯已经先声夺人:“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刚才举报的人是我。”
厉泽宇问了她几句情况,她很配合地一一说了,完全没有任何掩饰或出入,非常诚实。
再问三个当事人,她们也都承认了。似乎觉得自己确实太过冒失,脸上有些尴尬和愧疚,表示会照价赔偿周咫涯的损失。
事情解决得十分顺利,厉泽宇表示她们还是因为公共场合闹事要拘留十五天,那个女人没有参与,但事情由她而起且她没有制止,厉泽宇表示她也要待十天才能走。
三个人被带走了,苾离望着她们,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却又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她纠结了一小会儿,决定先回家,再把整件事情理顺。
太奇怪了。她边走边想,她有七八成的把握那几个女人一定和黑道有牵扯,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陷害任长君的那一家,总归是有点联系,如果能顺藤摸瓜那简直再好不过。
如果不是,这几个女人……
那个P看两个T的眼神,实在不像是情人。她甚至怀疑她们下了这么大力气,目的只是为了排演一出精心准备的戏。
更何况,她冷静下来思考,两个女人打架的动作看着拳拳带风直往关键处走,但是她们控制得很好,至少在她结束头痛起身观察几个人时,她们浑身上下甚至看不出什么伤。
如果是演戏,演给谁看呢?
当时酒吧里的人已经散去,并且也应当不是两个人闹一场给那个P看,因为处理结果是P也被关进去了。
难道是演给老板看的?
那她们到底图什么?图把老板的东西毁坏?也不像。
总不会是……演给她看的吧?
等等!苾离忽然浑身一震,周咫涯是知道她的未婚夫死了的!
这么一来,虽然难以置信,倒也能解释得通这出戏的目的。尤其她看到过咫涯和扮演P的女人交谈甚欢,更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但是……动机又是什么?
苾离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按下疑问不提,决定从这个自称对她表过白的调酒师入手。
“这就是你的解决方式?”湘哀没有戴帷帽也没有披下头发,而是挽了个一丝不苟的发髻,眼神锋利如刀,显得咄咄逼人,“果然我还是高看了周咫涯的办事能力。”
屿阴轻笑。她当然还有别的目的。
“你来签保释?”她充满期待地问。
湘哀审视地盯着她,确定她只是随口一问才道:“周咫涯没法给你担保,别人你指望不上。”
屿阴不答话,只是对着她笑。
“之后苾离会去找咫涯,对吧?”湘哀若有所思道,没注意到屿阴脸上笑容一点点地凝固,又一寸一寸地消失,“你们打算摊牌,还是继续耗着?”
“这就和你无关了。”屿阴口气很冷。
湘哀思忖着自己应该怎么办,一面对屿阴伸出手:“走吧,我再去签一个单子就行了。”
屿阴盯着她的脊背,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出口。
她们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走廊里,两人各怀心事地走了一路,屿阴突然问:“你近来变得很奇怪,不怕被人抓住把柄吗?”
她的印象中湘哀一向把自己扔在实验室,对外界变化毫无反应,我行我素,如今却忽然有了一些捉摸不透的谋划。
湘哀停下步子,转身看她:“我还怕他们抓不住呢。”
这样的湘哀有点陌生,屿阴无意识地捻了捻指腹。
湘哀很快转进一间办公室,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话,似乎还是谈笑风生,手续也办得快,没两分钟就出来了。
“把这个给外面交接的人就可以了。”湘哀把一纸单子递给屿阴,“你自己走,我找千易浔有事。”
屿阴顿了顿,却没有握住证明单,而是握住了湘哀的手。
“我在门口等你,你不必担心,总归我现在是易容,你——”
她对上了湘哀冰冷的双眼。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但是,没有结果。”湘哀反手挣开这样一个略显亲昵的姿势,“我记得之前有几个人都爱过我,并且被我亲手杀死了。”
似乎是嫌话说得不够重,她又微微一笑:“两把黄土一埋,早成白骨了。”
屿阴低头看着证明单,心里一空。
“是谁?”她固执地追问。
湘哀抚过鬓边的几绺碎发别到耳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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