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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言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顿时不敢再有动作。江寒笑笑,抬手在她脑袋上摸了下,“乖。”
阮言宁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等了会儿,刚要喘口气,就听江寒轻声说:“一一,晚安。”
阮言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寒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收好下楼,正好碰到江老爷子在院子里练太极。
他朝阮言宁招招手,“宁宁来陪爷爷锻炼一会儿。”
阮言宁乖乖走过去,“爷爷,他们人呢?”
“去买早餐了。”江老爷子笑呵呵的,他知道阮言宁的身世,一直很心疼这个姑娘。
阮言宁点点头,跟在江老爷子旁边不太协调地跟着他比划。
“宁宁,你怪爷爷吗?”
阮言宁怔了下,“您对我这么好,我怪您什么啊?”
“我执意让江寒娶你。”江老爷子叹了口气,“结果没想到江寒那孩子一点不懂事。”
说到这个,阮言宁有些恍然。
“其实啊你们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了,但爷爷这双眼睛会看事,你真以为爷爷是真怕江寒那小子娶不到媳妇儿一辈子在美国打光棍儿才让他娶你的?”
阮言宁抬眸,没说话。
江老爷子关了音乐,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阮言宁,“你和江寒两个孩子都别扭,互相揣着喜欢装糊涂,我这个老头子不推你们一把那就真的错过了。”
“爷爷,我们……”
江老爷子打断她,“有些事你们以为是在糊弄我,其实糊弄的是你们自己。”
阮言宁没太听懂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她刚想问什么,就看见有人推开院门走进来。
闻希和江砺牵手走在前面。
阮言宁其实一直很羡慕闻希这个大嫂,羡慕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江砺恩爱,而且江砺的眼里也永远只有她。
不像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喜欢。
江寒走过来,递给阮言宁一杯甜豆浆,语气随意地问她:“一大早和爷爷聊什么呢?”
“自己不换好一天到晚闲事还管得挺宽。”不等阮言宁开口,江老爷子先不爽了。
江寒算是知道了,他在老爷子这儿怎么都讨不着好。
他摸摸鼻子,主动避开雷区,“您和她慢慢聊,我去帮刘嫂整理东西。”
周一阮言宁照常带着江寒踩点到。
她刚换好白大褂进交班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的气氛有些不一样,整间办公室格外的安静,就算有人说话也几乎都用唇语。
阮言宁轻手轻脚地溜到唐豆旁边,碰碰她的胳膊,无声问她“怎么了”。
唐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悄悄指了指站在投影旁边的陈星月,见她没关注这边,才悄悄和阮言宁说:“星月师姐今天可能生理期,要不然就是失恋,一大早刚来就因为病历不合格找了好几个一线的麻烦了。”
平时的陈星月就没人敢惹,更别说这种心情不好的时候了。阮言宁识相地闭嘴,避免触她的霉头。
周一的晨会照例开得要比平时久。
晨会结束的时候,陈星月叫住所有实习同学:“都到示教室去进行操作考试。”
示教室里已经摆好了操作模型,陈星月面无表情地抬抬下巴,“赶紧到位置去准备,三分钟六个结,打分标准包括时间、数量和质量。”
“三分钟六个?”有人唏嘘,“怎么可能?”
然而陈星月根本不搭理任何人,半分钟后直接开始掐表,“现在开始。”
昨天从江老爷子家回来的时候,阮言宁特地央求江寒又带她来科室练了一下午,可这会儿时间一计上,她心里还是没由来的紧张。
深吸一口气,阮言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开始按部就班操作。
整个示教室里只听得见持针器和镊子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
三分钟后,陈星月准时叫停,“谁再操作成绩直接算作不合格。”
唐豆犹豫了半秒,还是认命放下了器械,绝望地等着陈星月来验收。
阮言宁和唐豆在最后一排。
前面人的表现得良莠不齐,该批评的陈星月一个都没放过。查到阮言宁的时候,她认认真真把她打的结翻来覆去看了三遍。
顿了顿,陈星月问阮言宁:“江寒教你这么打结的?”
外科缝合打结的方法有很多,很多外科医生打结的时候都会带着明显的个人风格。
江寒的打结方法便是这样。
即便是过了一个周末,阮言宁想起周五那晚江寒教她缝合的画面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不过她到底不会在这种场合讲出来,只轻轻点了下头,“江老师就指导了一下。”
陈星月抬眸打量了她两眼。
阮言宁本以为她会再说点什么,结果陈星月直接走向了唐豆。
陈星月刚拿镊子夹了下,一个结就直接松开了。
“这就是你缝的?”陈星月轻蔑地哼了声,“我看闭着眼睛都比你这个缝得好吧。”
“我……”唐豆羞得无地自容。
所有人都以为等着唐豆的肯定是陈星月的疾风暴雨,却不想陈星月忽然把矛头指向阮言宁。
“你们江老师不太公平啊?带教怎么只带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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