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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在，说不定可以给施瓒动手术，至少这双手。
真的太可惜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哎。
方璇失落地在心里叹气，突然发现画上的人脸变得越来越清楚。
那是一张少女的脸，虽然多了一些杂乱的线条，却丝毫无法折损那张脸的美丽。
方璇看着那张越来越清晰的脸，表情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像！
真的太像了！
而且不仅是像凤兮，也像宋朝阳！
方璇猛地翻过相册，找到凤兮和宋朝阳一起拍的照片，然后激动地对施瓒说道：“老师，你看看他们，你画的这个女孩子像不像是他们的女儿？”
施瓒听她这么说，立刻朝照片看去。
他的眼睛不太好使，看了好一会儿，又换了好几个角度才终于看清楚。
然后他就说道：“不是像，这个女孩子肯定是他们的女儿！”
方璇惊讶地看着他：“老师？”
她只是猜测而已，施瓒怎么直接就肯定了？
万一不是呢？
“你别怀疑，我学过西方的解剖学，也知道不同人种的特征。你仔细看看，这个女孩子可是挑着他们身上的优点长出来的，绝对是他们的女儿不会有假！”
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说道，“之前我在火车上遇到棠棠的时候，就觉得她说不定是凤华的亲戚，还跟她打听过父母的名字。
可是她当时说，她不知道亲生父母的名字，她从小就跟亲生父母分开了，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们！”
方璇不禁惊呼出声：“什么？怎么会这样？”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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