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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这个称谓并不感冒。
莫然先是有些奇怪，但是紧接着突然想起来什么，神色有些凝重的说：“老爷子？”
杨晨点了点头：“老爷子的身体快不行了。”
莫然闻言沉默了，虽然杨晨现在当上了院长，但是只要杨建峰去世，这些都是浮云，只要新上任的董事长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将杨晨一撸到底，这样短暂的虚职，确实不值得开心。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上次那件事怎么收尾的？”
莫然苦笑道：“还能怎么收尾？虽然这是一起诈骗案，但是一来没有成功，顶多算是诈骗未遂，二来没有证据，三来线条太长，真要追查到幕后黑手，那是有的费劲了，也只能这么不了了之了。”
说完，莫然紧接着笑道：“不过卖家是对方联系的，鉴定师是卖家联系的，史华也是卖家联系的，花了几个月，动了我身边为数不多的信任的人，就为了这么一个局，但是却被你破掉了，他们估计哭的心都有了吧。”
杨晨也轻笑了起来，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从此之后，莫然应该知道不能轻信别人，不能那么激进了。
“对了。”莫然突然说道：“晚上有一批货，你要不要帮我看看？”说完，莫然还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杨晨。
杨晨闻言问道：“什么货？”
莫然笑道：“一批古董，是一个巡展，今天正好到了江城，规模不算大，但是也没准能找到什么好东西。”
杨晨想了想说：“就跟鬼市差不多呗？”
莫然点头道：“规模更大，主办方能量更大，摊位上一些土夫子的东西很少见到，除此之外跟鬼市也差不多了，虽然展出主体是主办方的东西，但是还是有很多散户来这里找卖家的。”
杨晨好奇的问道：“主办方不会担心这些人抢了他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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