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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拓海一群人,进了二哥邓拓夷房中。
眼前的血腥场景,令众人只觉有些作呕。
只见房中摆着一张大床,周围纱帐溅满了红白之物,其上还挂着些碎肉。
李灵儿、钱萍二女躺在床两侧,人事不知,身上衣衫虽然凌乱,但并未赤着身,只是二女的脸上和衣服上,也沾满了红白之物,和纱帐上的情景一般无二。
最让人不忍直视的,还是大床正中盘坐着的那人。
只见那人头颅爆裂,犹如碎了的西瓜,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片,胸腹、四肢仿佛被人凌迟了一般,见不到一块完好皮肤。
身躯血肉模糊,看上去坑坑洼洼,那是血肉炸开形成的凹坑,偶尔还可见有骨骼露出来。
虽然已经不能从脸上看出这人的长相,但在场之人都明白,这人必是邓拓夷无疑。
众人纷纷上前察看,光看每个人首先关注的对象,就知道谁更在意谁。
钱家父子走到大床前,自是去关心钱萍。
邓拓海则双手直奔李灵儿而去,先将其从满床污物中抱出来,上下验过,发现她只是被人弄晕了,身上并未受到伤害,邓拓海顿时心放了一半。
至于正中盘坐的那副血淋淋的尸身,邓拓海和钱家父子都有意无意避了过去,反倒是大哥邓拓然对其很感兴趣,尽管掩着口鼻,仍然探身上前,颇有兴致的将尸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咦,二弟这幅模样,死得好惨。”
大哥邓拓然啧啧叹道,听着似在惋惜,却听不出丝毫同情之意。
在场众人也没人去理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昏迷的二女救醒再说,看看能否从她们口中,弄明白昨晚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不一会儿,钱萍首先幽幽醒了过来,李灵儿也慢慢睁开了眼,只是看上去迷迷糊糊的,神智还有些未清醒。
“少爷,我睡过头了吗?…大家怎么都在我房中?”
李灵儿一睁开眼,就见到面前站着不少人,话中听着有些发憷。
“这里是我二哥邓拓夷房间。”邓拓海说道,“灵儿,说说昨晚怎么回事,你为何会跑到这房中来,还弄得昏迷不醒。”
“我……”李灵儿摇着头,解释着,“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回房就睡了,然后一觉醒来,就看见少爷你在这里了。”
邓拓海听了点点头,没再追问下去,而是转身对钱伯逸问道:“钱伯,你可从萍儿口中,打听到什么线索?”
“贤侄,你还是听听萍儿怎么说吧。”钱伯逸回道,“这丫头,我和她哥哥怎么问,她都不开口。不过老夫估计,应该和灵儿姑娘情况差不多,都是昨夜被人弄昏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邓拓海轻轻颔首,不过还是上前去,对钱萍询问道:“萍儿,你昨夜遇到的情况,是否正如你父亲估计的一样?”
在众人齐齐注视下,钱萍抿着嘴唇,点头又摇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说了话。
“我和灵儿妹妹一样,都是遭了别人毒手,不过,我……昨夜三更,我醒来起夜,角落突然蹿出一道黑影,将我制住,我晕倒前看清那人长相,正是邓拓夷。”
钱伯逸对邓拓然、邓拓海两人一抱拳,正声说道:“二位贤侄,此事已然明了。真相就是,邓拓夷色胆包天,窥觊我家萍儿,还有李灵儿姑娘的美色,竟敢在戈公坞内公然掳人,欲行奸淫之事。好在上天开眼,让他不知死在何人手中。至于其具体死因,咱们还是如实上报,由邓承坤前辈定夺吧。”
钱伯逸话里话外,透着几分不想插手此事的意思。
虽然他女儿钱萍差点遭了毒手,好在逃过一劫,加之罪魁祸首邓拓夷已死,而且还死状凄惨,其中处处透着诡异,这些都令他不想插手。
大哥邓拓然突然笑着问道:“嘿嘿,钱叔。你就这么肯定,你女儿是清白的?”
讥讽完钱伯逸,他又转身望向靠在钱贝身上的钱萍,质问道:“钱家丫头,你可把自己摘得真干净。外人谁都知道,我二弟有好女之癖,反正他现在人已死了,任你怎么胡编,别人也不能去下面找他对质。”
邓拓海只觉十分奇怪,大哥竟然开始替二哥说起好话了,还有他话中提及钱萍,难道二哥邓拓夷之死,还和钱萍有什么关系?
“哼!邓拓然,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钱贝见自己妹妹被人泼脏水,顿时不干了,满脸愤怒的反驳道。
“瞧你说话阴阳怪气的。难道,还是我妹妹自己送上门来,任人侮辱不成?”
“依我看,邓拓夷之死,分明和你脱不开干系,谁不知你和他是死对头,早巴不得他死呢。前几日,你刚来戈公岛,就和邓拓夷斗了一场,不仅没占到便宜,还吃了个暗亏,肯定是你咽不下这口气,出手暗害了他。”
听到钱贝将邓拓夷之死赖在自己头上,大哥邓拓然也不解释,反而嘻嘻笑着,环视众人道:“昨夜月色不错,在下在屋外赏月,有幸听到一段对话,诸位可都好好听听。”
也不问别人愿不愿听,大哥邓拓夷就自顾自的说起话来,听他口音,明显是在学一男一女,闺房之乐。
“拓夷哥哥,这几日,爹爹总催人家去缠着海哥儿,一心想把人家许配给他。你说,这可怎么办?”
“哎呦,宝贝萍儿,你可是我的小心肝。我那便宜岳丈真敢把你嫁给别人,我非跟他闹个没完。”
“不要啊,拓夷哥哥。咱俩的事,要是让爹爹知道了,他非打死我不可。”
“嘿嘿,放心宝贝,唬你玩呢。我邓拓夷虽为人风流,却也知强扭的瓜不甜,你爹他瞧不上我,咱俩今生注定,只能做一对露水夫妻。不得不说,你爹眼光不错,我家那位小十八弟,长得一表人才,前途无量,若是你能嫁给他,也算寻了个好归处,我会真心祝福你的。”
“可是,人家舍不得你。”
“嘿,不怕。等你日后嫁了人,咱俩同在一个家族,想要偷偷出来幽会,还不是轻而易举。我那小十八弟真是好福气,马上就能娶到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好媳妇。可惜他人再俊俏,毛还没长齐,想必是个银样镴枪头,要论真功夫,哪有你家拓夷哥哥厉害,你说对吧…”
…略…
“拓夷哥哥,那李灵儿真是讨厌,有她在一旁碍眼,海哥儿连话都不愿和人家多说一句。”
“李灵儿?你说的是我那小十八弟身边那个丫头?还别说那丫头长得可真水灵,宝贝别怕,嘿嘿,我自有办法帮你说服她,绝不叫她坏了你的好事。”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得好听是在帮人家,其实你是馋她的身子。”
“宝贝别生气嘛,咱们也是各取所需……”
大哥邓拓然这段对话,可谓学得惟妙惟肖,丝毫不亚于凡俗茶馆中的善口技者。
可惜他演的再好,再卖力,也只能让一旁的几人,越听下去,脸色越难看。
邓拓海,额头直冒黑线,心中一阵恶寒。
钱伯逸父子,老子脸色铁青,儿子眼冒怒火,可谓又恼又怒。
钱萍,面如死灰,浑身瑟瑟发抖。
“你血口喷人!”
一声娇喝响起,却是钱萍终于鼓起仅存的勇气,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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