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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站的军医,就是称呼其为“秦少校”。
这么巧,难道此秦,就是彼秦吗?
李立平翻来覆去睡不着,真想立刻找到妹夫徐海东,将事情问个清楚。大恩未报,以他的性格,哪里会不惦记着呢。
……
京城,许家。
大白天,又不是周末,许泰达惯常是不会在家的。
许晴从港城回来,就生了一场大病,莫名其妙的高烧不退,简直急坏了陆枚。
她年近三十,才生下许秦这个女儿,就算对着丈夫都习惯了日日戴着面具,对于十月怀胎生下的许晴,陆枚疼爱的心思却没有丝毫掺假。
许晴病重,许泰达还得打起精神工作,陆枚却不管不顾,整个人都急疯了。
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京城里有名气的,许家都请来了好几个。许晴高烧不退,名医们也是很棘手,不是他们看不出许晴的病因,正是看出了,才奇怪。
许晴就是被吓得。
惊慌失措,冷热交加,外因和内病,将她的身体击垮了,不将此场惊吓的病因找到,许晴体内的邪热发散不出,那高烧自然是反反复复,用药物无法退烧。
看出了病因,谁敢说?
随着开国元老们逐渐陨落,原本不是站在最顶尖序列的许秦之流,地位也日益尊崇。
许老只有一个独女,却被人生生吓到如此地步,见惯豪门阴私的名医们很有默契承认自己医术不足,也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硬是要将许大小姐畏惧的东西挖出来。
“许夫人,在下技不如人。”
“许夫人,这病来得蹊跷,您不妨另请高明。”
“许夫人……”
陆枚望着名医们的眼神发冷。
平日里的优雅从容全然忘却,几十年了,陆家两兄妹相辅相成,互为援引,这还是首次,陆枚冲着哥哥陆铣发火。
“大哥,小晴到港城是去散心的,您为何要让她接触到什么暗杀,她现在一病不起,比挖我的心肝还痛!”
电话里,小妹的哭诉让陆铣也很头疼。
他只是想趁机锻炼下外甥女,真没想到许晴如此不堪惊吓。不过是在新闻里,瞧见了杀手的惨状。陆铣自己还一个头两个大,本想趁机弄死徐宝镜一了百了,没想到那废物杀手却杀错了霍家司机。霍家近两日不知从哪里查处了些眉目,大概为了宣昭在港城的地位,为了一个小小的司机,竟在商业上对陆铣围攻堵截,让他疲于应对。
偏偏,他还在考虑,是否能请妹夫出面与霍家老爵士讲和,话没出口,陆枚的指责简直是铺天盖地。
陆铣稍微透露点意思,陆枚将他喷得狗血淋头:
“哥,您疯了吧?让许泰达去替你说合霍家,是不是要大张旗鼓先告诉许泰达,您要杀的人是谁?”
这不是,把徐家人主动暴露在了许泰达面前?
陆枚将哥哥骂了一顿,内心反而慢慢冷静下来。大哥陆铣一向精明,能出这种昏招,显然是港城那边的形势很糟糕。
“哥,最近国内不是在提倡改革开放?我看,您要么将生意移回内地算了。”
离开港城,陆家的生意就不会受制于霍家,甚至,可以背靠着许泰达的威信。从前是经济政策不明朗,国内不允许私有经济体制,如今,一号首长提出了“改革开放”,许泰达在家里就公开赞同推崇过几次,陆枚觉得经济政策暂时应该不会有变。
听了妹妹的分析,陆铣陷入了沉默。
结束掉港城的战场,避免与霍家直接冲突,的确是此时损耗最小的选择。
可他陆铣在港城经营了多年,此时放弃返回内地,简直像一头灰溜溜斗败的丧家犬。
“算了,先不提我的生意,说说小晴的病情吧。情况若实在严重,你只能求助那几位大国手了,我听说闵国手最近活动频频,他是不是想更近一步?只要有贪心,你就能请动他。”
陆枚若有所思。
如果是许泰达病了,闵国手之流可能会被组织以官方途径派来治病。但若只是许泰达的女儿生病,许晴无官无职,的确只能从私人途径去请。
大哥说得对,一个人只要有野心,不管他多大本事,医术有多么高超,她都能替女儿请来。
陆枚亲自上门拜访,说服了闵国手。
闵国手今年六十有七,是国内硕果仅存的几位中医泰斗之一,多年来热衷给权贵们治病,在京城也颇有几分人望,随着名声越大,闵国手越来越难请了。
若不是许泰达上升势头明显,陆枚不见得能请动这人。
闵国手虽然野心昭著,但人也挺爽快,答应替许晴医治,他人一到许家,二话不说就拿出了看家本领。
闵国手擅长针灸之术,为表重视,他还动用了平日里不会轻易使用的“金针”,一针扎下去,轻轻揉捏金针,许晴高烧未退,昏昏沉沉了几日,还是首次意识清醒。
见母亲在床头一脸担忧望着自己,许晴一把抓住了陆枚的手。
“妈妈,我害怕!徐……不,是霍家,霍家很厉害,他们把那个外国人杀掉了,会不会来找我?”
惊慌失措的许晴,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场除了陆枚还有另一人。
这就是其他名医们不愿意将许晴唤醒的原因,陷入恐惧的人,睁眼瞧见信任的长辈,肯定会不顾场合吐露心声。听得如此秘闻,闵国手并不担心,眼观鼻鼻观心在那里拨弄着自己的金针。
陆枚的脸色难看,一边还得安抚着受惊的女儿。
诉说恐惧之因,本就是治病的第一步,闵国手早对陆枚说明白了,她担心许晴病情,勉强答应了闵国手留在房间里。
听得许晴越说越过分,陆枚握着女儿的手微微用力。
许晴后知后觉般惊醒,瞧见了闵国手,她后怕万分,却再不肯开口了,整个人又变得无精打采。
闵国手不知陆枚母女与徐家的隐情,但许晴发病,似乎是和港城霍家有关?
“许夫人,令千金的病因惧而起,只要让她看见霍家并不会伤害她,无药也能自愈大半,我在给她扎针几次,体内邪热尽去。”
许晴眼角还挂着泪珠,陆枚哪里能忍受女儿继续受苦。
反正不该听的,闵国手已经听了,部分真相,陆枚也不必再避讳。她相信,替权贵之家看病多年的闵国手,肯定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就是咬紧牙关也不能说。他若是不能替病人保密,将许家的事大肆宣扬,得罪的就并非是一个许家,而是犯了他所有权贵病患的忌讳。
“闵医生,不瞒你说,我哥哥在港城和霍家闹了起来,小女也是受其牵连惊吓。若想要让霍家释放出善意,是十分困难的,可还有别的医治方法?”
港城霍家,闵国手自然听说过。
不仅如此,几年前他曾见过霍家家主霍英一面,当时特意关注了一下,断定其心脏位置有不易发现的病灶,几年过去了,此时应该正是发病的时期。能预料到疾病,闵国手是不肯对病人讲得,他们这行,最典型的的失败者就是扁鹊。
提早治好了还没发作的隐疾,会换来更多感激?
不,没经过病痛折磨,权贵们哪里会正视一个医生的重要性。
闵国手只出现在,那些病得正凶的权贵病患面前,比如,按照他所预示,已经发病了的霍英。
“如果许夫人是担心霍家不肯低头言和,或许闵某能助夫人一臂之力。”
帮忙说合霍家和陆家,当然不仅是在对许泰达的夫人陆枚施恩,他若顺便救治了霍英,同样就成了霍爵士的救命恩人——霍爵士的病,深入心脏,西医除了手术和化疗就无计可施,闵国手很自信自己能治好。
当然,按照惯例,他会把病情描述的更复杂严重些,以换取病人更大的感激。
仙风道骨的闵国手,转动着手里的金针,眼尾有抑制不住的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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