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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阴损的药,她本来是捣鼓出来捉弄人的,看谁不顺眼就来上一小包,再趾高气扬的人都得乖乖跟她装孙子!
只是没想到,第一个中招的竟然会是自己的男宠,这……
“你活该!”
没想到皇甫长安会蹦出来这么一句,宫疏影立时愣住了:“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皇甫长安耸了耸肩膀,作无奈状:“别嚎了,跟本宫嚎也没用,那玩意儿没解药……”
“我不信!”
“有也不给你。”
“……!”麻麻,窝再也不会爱了!心死成灰!肝肠寸断!
过了几日,天气愈发寒冷了,皇宫里的气氛却是越来越热闹了,为了迎接太子爷和大殿下的大婚,整个无欢宫都是张灯结彩的,挂满了大红色的锦缎和灯笼,看起来似乎还有种迎新年的感觉。
大婚前一天,皇甫长安特地去了一趟镜湖,走到原先她跟上官婧遥起了争执的地方,撒了些白菊花的花瓣,算是为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悼念。
她还记得,刚穿越过来那阵子,天气比这还冷,镜湖里都结了一层冰。
落到水里呆得稍微久一点,就算不淹死也要给冻死了,那个小贱蹄子却生得一副狠心,就那样把她推下了水,还用棍子顶她的脑袋……
哼,比心狠手辣神马的,真的想试试吗?
上官婧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大婚当日,整个皇宫里人来人往,忙碌而又井然有序地安排着各种事宜,为了给新人助兴,宫里照例从西京馆请来的全皇城最有声名的花旦,在戏台上唱着花好月圆的“凤求凰”,唱词婉转,笑颜含羞,旖旎的歌声远远地传遍了大半个皇宫。
不仅是皇宫,破军府和上官府,还有为了皇甫无桀大婚新建的桀王府,都是一样的热闹纷呈。
尤其是被封了王赏了封地的皇甫无桀,新宅,美人,封号……一夜间全部都集齐了,差不多都可以召唤神龙了,自然更是喜气洋洋。
前来拜贺的来宾一个个喜上眉梢,仿佛成亲的新人是自己似的,不过才片刻的功夫,宽敞的厅堂里就坐满了王公贵族,满堂的人声鼎沸,先前还十分寂寞如雪的王府,在这一天热闹到了顶峰。
“恭喜桀王贺喜桀王!所谓佳偶天成,说的就是桀王和上官郡主了!今日这喜酒,方某可是要贪杯了……”着常服的官员携家带眷地走过来,笑盈盈地抱拳作揖,朝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恭贺。
“多谢方御史,本王定当奉陪。”
皇甫无桀微微颔首答礼,俊朗深邃的眉目间掩不住是喜色,一双英挺的剑眉缓和了几分锐利,透露出几分平日里难有的温和,嘴角亦是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些许。
只不过,他高兴的却不是因为要把上官婧遥娶进门,而是皇甫长安说……
今晚的洞房,她会来好好的闹上一闹。
这意味着什么?
七弟终究还是个孩子,玩性大,心思单纯……她以为她来闹了之后,还能走开吗?
如果说,在今天以前,他还不能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的心意,还在找着各种理由搪塞掩饰。可是今日他穿上了这身喜服,站在王府大门迎接着来客,抬眸远望长街的那头时——
他从来都不曾有过那么强烈的**,迫切地希望着,坐在花轿里面准备嫁给他,跟他拜堂成亲的那个女人……是皇甫长安。
这也是第一次,他正视了自己的内心,正视了心里面最简单而又最炽热的那抹悸动。
可惜,花轿里的那个人不是长安,所以拜堂神马的……显然不会有!
敲锣打鼓的喜乐声隔着几条街道远远地飘了过来,大红喜服的衣角随之轻轻一摆,男人侧过身,目光循声而望。
镶金丝绣龙纹的袖子底下,一只手轻轻捏着拳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透着些微的遗憾。
为什么长安会是他的七弟?是夜郎王朝不可撼动的太子爷?哪怕他可以娶到天下任何一个女子,却也无法跟长安行那最为甜蜜的跪拜之礼……更甚者,他甚至都不能像一般的男女那般,独占着她一个人的美好。
念及此,俊酷的眉峰间不由得又染上了几分冰冷。
绵延百米的送亲队伍犹如火红色的长龙般在街道上缓缓穿梭,阵仗极为豪奢大气,覆满了交错着的两条大街,街边围满了艳羡不已的行人看客,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场全皇城最盛大的婚嫁。
一个是嫁桀王,一个是嫁断袖太子,一个是琼瑶仙境,一个是火山炼狱。
你说,都是嫁人……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众人一边艳羡着上官郡主的好福气,一边,又忍不住哀叹破军府三小姐的悲惨命运。殊不知,表面上看起来越风光的,摔下去的时候……就会越惨!
“来了来了!新娘子来喽!”
早早守在大门外的小童兴奋地领着送嫁的队伍奔过来报信,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即时在石阶上炸开,飞舞着漫天的红色炮衣,王府的大门处一下子变得聒噪而热闹。
皇甫无桀低眸稍微整了整衣着,收敛神色领着众人迎向花嫁。
“起礼,停轿——”
皇宫中,小昭子捏着他那独有的**嗓子,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喊了相同的话。
皇甫长安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从轿子里接下了新娘子,不管怎么说,雪嬛姐姐嫁给她这个“断袖太子”多少还是坏了名誉,她不能给雪嬛姐姐“性福”,别的方面理当做得周到些,才能不叫旁人看轻了雪嬛姐姐。
一路将新娘子带进了新房,皇甫长安笑着逗趣了几句,才走出门,招招手唤来了李青驰。
“接下来,你就在这院子守着吧。”
李青驰俊脸微青,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又不是紫衣卫,没理由守着这个破院子!你让我在外头守着太子妃,就不担心旁人造谣生事吗?!”
听他这么说,皇甫长安只道他是担心谣言的问题,不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放心,进了东宫,就都是本宫的人,没有谁会瞎嚼舌根……这么好的机会,本宫都给你准备妥帖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别辜负了本宫的一番苦心啊!”
越往下听,李青驰的脸色就越难看,几乎有些恼火地拍掉了她的手,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在恼火什么。
“哼,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说着,即便甩袖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
看着他倨傲的背影,皇甫长安摇了摇头,想着明明自己是一番好心,他却偏不肯理会,还当这是她在挑衅他的自尊……真是不懂得她的良苦用心,她明明那么的善良,温油,体贴入微。
喝着喜酒,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皇甫长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就换了身衣服悄悄出了皇宫。
虽然不太忍心让雪嬛姐姐独守空房,可……谁要她是个断袖呢?
要真把那洞房给入了,啧,到时候还不得有数不清的莺莺燕燕赶着要嫁给她?到时候她拿神马伺候她们?!
等皇甫长安到了桀王府,夜色已经有些深了,再加上冬日气候寒凉,酒宴并没有摆到太晚,宾客们陆陆续续就告辞了。
皇甫无桀回到屋子里喝着醒酒茶,却没有直接去新房。
“叩叩,叩叩叩!”
门板有规律地敲了几下,皇甫无桀顿而一喜,勾起眉梢起身去开门,一抬眼,见到的却不是皇甫长安,而是……
上官无夜?!
“你……”
见他讶异,上官无夜倒是不怎么在意,只低声解释了一句:“是太子让我来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皇甫长安特地把他叫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皇甫无桀更惊奇了。
这……什么情况?!皇甫长安怎么又跟上官无夜勾搭上了?!这家伙究竟是敌是友?她也不提前告知一下,是想玩心跳吗?!
不过,长安这么安排了,他也只能按着她说的,将上官无夜迎进了门。
等了一阵,还不见皇甫长安过来,两人坐在屋子里闷得慌,但一时间又找不到什么话题,还是在这种撕破了面具的尴尬情况下。
沉默了半晌,却是上官无夜先开的口。
听口吻,似乎有些犹豫:“大殿下……不,现在应该叫你桀王……你对婧瑶她,有几分真心?”
“真心?”到了这个时候,皇甫无桀也不用隐瞒什么,哂笑了两声,道,“半分也没。”
“呵……”
闻得此言,上官无夜却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又觉得理所当然,不由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想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婧瑶那种女人……有一件事,想必你还蒙在鼓里吧?”
皇甫无桀眯了眯眼睛,似乎在考虑他话里面的含义,他不笨,有些东西不用挑明,只要给点暗示就能明白。
“你是想说……婧瑶肚子里的野种,其实是你的吗?”
上官无夜微微一愣,不曾想皇甫无桀竟然早就知道了,私底下,不免佩服起他的忍耐力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能忍到现在?这种事情,怕是摊在任何男人的头上,都是无法容忍的吧?”
皇甫无桀也不隐瞒,笑道:“是七弟的意思,她让我把婧瑶交给她处置,那孩子记仇得很,上回婧瑶把她推倒镜湖里的事,到现在都没忘记。”
“本宫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本宫坏话了……”
一个声音幽幽地从门外传了进来,屋子里的两人即刻起身,迎上去开了门。
“怎么来得这么晚?”
“唔,去准备了一样东西……”皇甫长安提了提手里的食盒,把它交到了上官无夜手里,“喏,拿着!里面放着一碗药,当心些,别给洒了!”
皇甫无桀垂眸瞟了一眼,问道:“你又准备了什么药?”
自从被皇甫砚真坑了一次,又看着宫疏影被坑了一次之后,皇甫无桀就对皇甫长安手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存忌惮。
皇甫长安瞄了眼上官无夜,脸上带着浅笑,可是眸光却在刹那闪过了一丝寒冰。
“打胎药。”
她说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跟她比什么都可以,比腰细,比胸肌,就是不要比狠毒。招惹了她,一定会爽得很**蚀骨,此生难忘!</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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