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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有点吃惊,不过也没再去想,世界上的未解之迷太多了,巨石阵、金字塔什么的,每一个都神秘诡异让现代人无法理解,有人甚至怀疑那是不是由人类完成的。对我这种不信邪的人来说,这些根本就不值得怀疑,只要一个有理想、有斗志,并且十分残暴的君主就够了。
比如秦始皇修的长城,隋炀帝修的京杭大运河,长城是世界上最长的防御体系,京杭大运河是世界上最长的运河,也是出于南粮北调军事目的。他们修这两项工程在当时惹的天怒人怨,民怨沸腾,死在这两项工程上的人不计其数,修长城、修运河成了死亡的代名词,人人闻之色变。为了逃避这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的劳役,很多人为了苟活,无奈之下自残,到最后实在无人,连妇女都派了上去,为了生存的人们只得揭竿而起。秦、隋这种王朝不短命都难,但仔细想想,秦始皇和隋炀帝要不是暴君,不用非常极端的手段,万里长城想立起来,京杭大运河想彻底贯通,说句好听的话:门都没有!
这种危害当代,但利在千秋的事,除了秦皇、隋炀这两个敢把人当畜牲用的皇帝,其它皇帝都做不出来,所以别的皇帝就没留下让后人叹为观止,旷绝古今的奇迹。
此时,天上的血月正转到祭坛上面,将祭坛照的殷红狰狞。望着祭坛了半天,却没有见老牛在哪儿,甚至连青貉妖都不见了,我满怀焦急。祭坛总要祭个什么,或是祭天,或是祭地,或是祭先祖……
这个祭坛修在人迹罕至的神农架深处,本来不应该被我们路过,青貉妖却把我们引到这里,它到底想做什么?一切都无尽诡异,让我愁眉不展。
血月主大凶!这句话反复在我脑海闪现,我隐隐觉得今天晚上,祭坛里要发生点类似少儿不宜,不干不净的事,像我们这种闲杂人等应该回避才是上策,但老牛偏偏在这里失踪,我别无选择!
我不再犹豫,强打精神轻轻迈着步子,一边着远处祭坛,一边注意脚下,没走几步,眼睛就停留在一个最不想到的东西上。
那是个红色的草俑,一尺多长,手脚俱全,头向下垂着,斜挂在一根深深插入树桩的羽箭上。
这种草俑一般用能辟邪的白草扎成,如果没有白草,普通稻草也能凑合。巫师们作法,从来不允许外人打扰,更不允许观,一来怕别人偷学了自己的不传之密,二怕泄了天机,遭上天惩罚。于是,他们就想了个非常易懂的办法,在作法的场地附近安放几个白草扎成的人,贴上符咒,用来提醒外人。
其实,说是提醒,不如说是警告,白草人都扎的跟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差不多,胆子稍小些的一眼就被恶心的吃不下饭,晚上睡觉也连连做恶梦!被吓成这样,心里自然对巫师们畏惧,也不会再图打扰。但是,有极少部分道行精深的巫师不用简单的白草人,而用血俑,血俑就是巫师在做法前,把白草人放在猪狗血里浸泡一阵,挂起来的时候,还鲜血直滴,不止起来更邪恶,诡异的甚至连一些畜牲都不敢接近。
说白了,不管普通的白草人,还是升级版的血俑,就是将要作法的巫师跟外人的约定,就像施工的工地外面挂个“施工重地,闲人免入,违者重打!”的牌子。巫师们在法场外挂上血俑,大概意思可以理解为:此处正在作法,闲杂人等绕道避让,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不过也有传言说,浸泡血俑用的不是猪狗血,而是人血,血俑也不是用来提醒外人的,而是巫师用的法器,是巫师跟苍天、大地交流的传信使,甚至可以帮助巫师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法力。
前几年,邻村的一个叫程久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的家人遍寻各地都没找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便花重金请了个巫师。巫师姓张,在我们当地很有名气,被人尊为张神仙。非常可惜的是张神仙丝毫没有传说中神仙的姿仪和风骨,满脸麻子三角眼,嘴唇上还有个缺口,身材矮胖,用其貌不扬形容都算是恭维他了。
张神仙长的让人不是那么舒服,却得到过高人的指点,手里有真本事,最善长的就是追魂觅踪。
灵魂是支配人体一切行为的东西,虽然没人能说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却都不想失去。据说有些修道成仙的人可以让灵魂和**分离一段时间,自由自在的遨游于福地仙山、云宵空冥,即:神游太虚!但是,没人能让灵魂永远离开身体,否则就成了死人,天上的神仙也一样,不同的是,神仙死了,不能叫做死人,贴切的叫法应该是死神!
人类的精神力量以类似复杂多元的磁场形式塑造出灵魂,磁场有强有弱,只与特定的物质反应,比如大家都知道的:同性排斥、异性吸引,同时,还可将铁磁化,让其与自己属性接近。人类的灵魂也与之相同,受与自己有联系的人和物影响,这种联系的莫过于人人都有“爱恨情仇!”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影响作用也越深。表现出来多种多样的预兆:附身、托梦、跳眼皮、揪心等等。关系越亲密,年纪越大,预兆兑现的机率也越大,所以民间有“人老了就通灵!”的说法。
正因如此,巫师也随之诞生,他们具有强大精神力量,精于玄道或是可以凭借符咒法宝等其它外物,通过灵魂与灵魂、天与地、天与人、地与人之间微妙的联系达到某种特殊目的,张神仙就是此道中的高人。
张神仙到程久家的时候,好像很忙的样子,匆匆问了程久家人一些简单问题,又叫徒弟拿了程久经常穿的几件衣服,便在村外打谷场前布下十方祭台,安放血俑,插了五色旗,准备好法器就要做法。不想这时出了个小小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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