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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拿来了泰晤士报,而莫提摩医生则是露出了一张惊叹的脸蛋,他的手也在兜里掏摸着。不过还没等他拿出兜里的东西,福尔摩斯已经飞快地翻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东西。“啊哈!讣告!关于查尔斯.巴斯克维尔爵士的讣告,心脏病?这是一个月之前的?”而莫提摩医生这个时候也已经拿出了兜里折叠的报纸,那是一张德文郡记事报,一份当地的小报。他将折叠的一面向着福尔摩斯打开,上面同样是一份讣告。由于是当地的报纸。所以讣告发表的日期比起泰晤士报要早了差不多两周,而且关于人物的丰功伟绩的纪念笔触也比泰晤士报要多多了。福尔摩斯随意地翻着报纸,“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去掉那些赞美之词后,我们只能看到这个人在国外发了财,然后回到了故乡。过了十几年之后由于一次夜晚的散步导致心脏病发过世。不过我想莫提摩医生肯定还有什么想要对我们说的。”
当莫提摩医生开始述说的时候,在伦敦的一边。伯符已经叫了一辆马车向着伦敦火车站跑去。
贝克街221号b二楼,福尔摩斯与华生正在仔细地听着莫提摩医生的话。
“这样一来,”莫提摩医生一面说着,一面感情开始激动起来,“就会把我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我连验尸官都隐瞒了。因为一个从事科学工作的人,最怕在公众面前显得他似乎是相信了一种流传的迷信。我的另一个动机,就象报纸上所说的那样,如果有任何事情再进一步恶化它那已经相当可怕的名声,那么巴斯克维尔庄园就真的再不会有人敢住了。为了这两个原因,我想,不把我知道的全部事情都说出来还是正确的,因为那样做不会有什么好处,但是对你说来,我没有理由不开诚布公,彻底谈出来。
“沼地上的住户们住得彼此相距都很远,而彼此居住较近的人们就产生了密切的关系。因此我和查尔斯.巴斯克维尔爵士见面的机会就很多。除了赖福特庄园的弗兰克兰先生和生物学家斯台普吞先生而外,方圆数十英里之内就再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了。”
“在最后的几个月里我看得愈来愈清楚,查尔斯爵士的神经系统已经紧张到极点了。他深信着那个传说——虽然他经常在自己的宅邸之内散步,但一到晚上就说什么也不肯到沼地上去了。福尔摩斯先生,在你看来是那样的不可信,可是,他竟深信他的家已经是厄运临头了。他不只一次地问过我,是否在夜间出诊的途中看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是听见过一只猎狗的嗥叫。后边这个问题他曾问过我好多次,而且总是带着惊慌颤抖的声调。”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傍晚我驾着马车到他家去,那是在这件致命的事情发生以前约有三个星期的时候。碰巧他正在正厅门前。我已经从我的小马车上下来站在他的面前,我忽然看到他的眼里带着极端恐怖的表情,死死地盯视着我的背后。我猛然转过身去,刚刚来得及看到一个象大牛犊似的黑东西飞快地跑了过去。他惊慌恐怖得那样厉害,我不得不走到那动物曾经走过的地方四下寻找了一番。它已经跑了。但是,这件事似乎在他心中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我陪着他呆了一晚,就在那时,为了解释他所表现的情绪,他就把我刚来的时候拿给您看的那篇记载托我保存了。我所以要提到这一小小的插曲,是因为它在随后发生的悲剧中可能有些重要性,可是在当时,我确实认为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惊恐也是没有来由的。”
“还是听从了我的劝告,查尔兹爵士才打算到伦敦去。我知道,他的心脏已经受了影响,他经常处于焦虑之中,不管其缘由是如何的虚幻,显然已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健康。我想,几个月的都市生活就能把他变成一个新人了。我们共同的朋友斯台普吞先生非常关心他的健康状况,他和我的意见相同。可是,这可怕的灾祸竟在临行前的最后一刻发生了。”
“在查尔斯爵士暴死的当晚,出事后一小时之内我就来到了巴斯克维尔庄园。我验证了所有在验尸过程中提到过的事实。我观察了他的脚印,看过了对着沼地的那扇栅门的地方,看来他曾在那儿等过人,我注意到由那一点以下的足迹形状的变化。我发现没有其他足迹。最后我又细心地检查了尸体,在我到达以前还没有人动过它。查尔斯爵士趴在地上,两臂伸出,他的手指插在泥土里;他的面部肌肉因强烈的情感而紧缩起来,甚至使我无法辨认,确实没有任何伤痕。我看到了——就在相距不远的地方,不仅清晰而且是痕迹犹新。”
“足迹?”
“足迹。”
“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莫提摩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了福尔摩斯与华生一眼,在回答的时候,声音低得几乎象耳语一样:“福尔摩斯先生,是个极大的猎狗的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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