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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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受过重创？被打成半傻子就像深邃之力一样.....。”张欣婷确定他有心理阴影。继续八卦。

“白痴！妈蛋.....。”金舒曼突然疯子一样乱骂一顿。

整整骂了两个小时，像是泄了气皮球一样无力道：“体内的吞灭残余能量被刚才的能量异变诱发。情绪波动失常。你别笑，一会就该你失常了。”

“不是笑您失常。我是想起第一次吸收吞灭残余时的情景。”张欣婷笑着把盼盼森林探险的过程讲述一遍：“那时我就知道吞灭残余有害身体健康。主要是影响磁场的正常波动。造成各种不稳定情绪。如果不能及时发泄压抑的情绪。可能会导致精神失常，引发体内各种能量反噬。魔族人把这种情绪叫做心弦波动。.......。”

她刻意把《世上只有妈妈好》唱了三遍。原本想诱发金舒曼痛哭流涕。后来突然想起，貌似这颗烂种子好像没有妈妈。根本不知道至亲感情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很傻，于是不笑了。

过了很久，金舒曼突然冒出四个字：“确实如此。”

“您做过相应的调查？”张欣婷套词。

“做过很多，得出一个结论；吞灭残余能量的吞噬能力非常强悍。拥有影响情绪的属性，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不影响识海，不影响判断力，只要及时排泄绝不会影响身体健康。”金舒曼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叹口气道：“其实，我刚才失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当初天缘慧根和迷途源潭，都曾告诫我不要深入时空。否则会给深渊和轮回各空间带来灭顶之灾。当时的我不相信命运规则，单纯地认为力量决定一切。我的世界根本没有命运安排之说。.....。”

金舒曼的语气中颇多回忆和悔恨。恨自己不听劝阻引来祸患毁灭了大好世界。看来他确实知道错了。但是，错归错，继续错下去。坚决不悔改。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作为唯一一个数度大难不死的生命体，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貌似金舒曼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够强。无法让时光倒流从新选择命运。只能尽量想办法解决灾难的降临。

张欣婷假装认真聆听他的自述，思索一会开玩笑一样问：“说出心里话，心情好了吧？如果您愿意，我写本世界名著给您看看，看完之后，你会觉得自己一身轻松，充满动力。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忏悔录》......。”

“呵呵，你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书就不用写了。我怕看完后会忍不住杀了你，竟敢教唆我忏悔？！我向谁忏悔？谁又够胆识听我忏悔？如果你不怕睡觉做恐怖之极的噩梦，我讲给你听好不好？......。”

“呵呵，不好！写书的事情暂且推后。您还没告诉我黑鳞公主袍怎么使用啊。”张欣婷怕做噩梦。却打定主意一定要默写一本忏悔录扔进议会塔留档。气死烂种子。

“议会塔有记录，自己去找公主袍的滋养和使用方式。”金舒曼解释道：“黑鳞制作的装备只能保护肉体，灵魂体穿不成。所以告诉你也没用。”

“嗯。那个啥，把您的不破金身教给我吧。”张欣婷失望之余，转头要学保命绝技。现在是金舒曼情绪波动最大，心理防备最弱的时候，当然是她乘胜追击的最佳时刻。

“集天地之灵气.......。”金舒曼把长长的秘诀告诉了张欣婷。最后一句话把张欣婷的希望彻底粉碎：“以你的资质大概有五个纪元的时间就能炼成了。”

“五个纪元？！！您逗我玩吧？”张欣婷哭笑不得：“我的寿命有那么长吗？”

“那可说不定。”

“......。”张欣婷无语。撅着嘴巴不说话。

“不过，有几件破烂不堪的神器，材料很不错。修好了说不定能用。修不好也能打造其它装备。要不要？”

“要！当然要！必须要！”烂种子锈迹斑斑，老的不能再老，他小时候用过的尿布，儿时用过的肚兜也是价值连城的老古董。粘上标签敲诈雅克布之流......。不要白不要，要了还想要。要一件算一件，拿到手再说。

“来。”金舒曼带着她找到一个海岛落到海边沙滩上。‘哗啦啦’倒出二十几米高，小山一样大小的大堆破烂不堪的装备。说：“就这些了都给你吧。”

“破碎成这样怎么修啊？”张欣婷望着小山一般高的一大堆‘垃圾’无语地问。她随便翻看了一下，腰带、盔甲、长靴、内甲、肩章应有尽有。不仅外形扭曲的不成样子。而且破碎的裂成好几块。其中有一件盔甲居然有二十高、十几米宽。扭曲成麻花一样也就罢了，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大小破洞。丐帮的九袋长老身上的衣服也没有这多破洞。

“这个给我也没法穿啊。”张欣婷呻吟。她突然不想要了。破烂啊破烂。修补好了依旧是破烂，不如打造新的，新装备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