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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还没猜呢就说猜不出来,不行,必须猜!”范唯唯小脸一扬,刁蛮叫道。
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
不过话虽如此,此时的王仲明又哪儿敢较真呢?猜就猜呗,反正也没说猎错了要受罚。
“代转稿费的时候?”——曾经给范唯唯写过几首小诗,范唯唯将之谱曲并演唱,因为找不到‘红筏小字’本人,便托认识‘红筏小字’的王仲明代为转交,或许,范唯唯就是那时开始怀疑自已的?
“错。”范唯唯干净利索地说道。
“去康西草原那天?”王仲明又猜——那次因坠马受伤去李亮那里治疗,恰逢李亮用‘红筏小字’的账号在上对弈,当时范唯唯的反应就有些奇怪,当时虽然勉强糊弄过去,不过要说对方完全没有疑问,连带自已也觉得很神奇。
“错,在那之前。”范唯唯再次否决道。
“不是?那我就真的猜不到了。”猜了两遍,也算是完成了对方的要求,王仲明为难地摇了摇头,表示放弃努力。
“要不要给你个提示。”这么结束就太没意思了,范唯唯还想继续下去。
“好呀,说吧。”王仲明说道。
“第一次你惹我生气的时候。”范唯唯说道。
“惹你生气?我有过吗?”王仲明挠挠头——要说范唯唯生气,那可是说来就来,快的时候,一秒钟的反应时间都用不了,问题是,那些生气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呢?而且还是第一次?自已第一次见到范唯唯是在三个月前,三个月间,哪一次才是第一次生气呢?
“没有过吗?”范唯唯目光闪闪盯着王仲明笑着反问道。
“没有。”王仲明肯定地点头答道——既然记不得哪次才是第一次,那么全盘否认倒不失为明智之举。
“哼!敢说!你忘了为什么会答应陪我去康西草原玩的吗?!”恨恨地捶了王仲明一拳,范唯唯不满地叫道,嘴又嘟了起来。
为什么噢,想起来了,原来那一次莫明其妙的生气才是真的生气吗?
“你是说,那天你突然大晚上的跑去我家,就是猜到我就是‘红筏小字’?”王仲明惊讶问道。
“你才知道吗?哼,还我大晚上的,也不知谁才是大晚上的在别人家里。”想起那天晚上在王仲明家里到金钰莹,范唯唯莫明的心里又泛起酸来。
说的好好的,怎么又要闹别扭?
“那件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吗,而且我已经解释过了,你当时不是也认可了吗?”王仲明感觉有点头疼。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我后悔了不可以吗?”范唯唯气乎乎地叫道。
“呃呵呵,可以,可以,谁说不可以呢?不过说真的,你既然那时就已经在怀疑我,为什么当时不说出来?”面对不想讲里而且准备耍赖的女人,王仲明很有压力,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说不定说着说着,就会引出另外一个他不想面对,也不愿面对的话题。
“怎么说?你们好好的二人世界,我怎么敢去破坏呀?”皱皱鼻子,范唯唯答道,话语中的酸意,感觉再怎么迟顿的人也能觉到。
“什么呀,哪儿来的二人世界!那天我和温老三在弈友杯比赛对局,刚好金老师过来送夜宵碰上,所以就留下来在旁边观战,根本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儿!”——二人世界,这个词可不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用的,王仲明连忙辩白。
“牵强附会!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二人世界又是什么?”范唯唯哼道,想想那天兴致冲冲地冲到楼上,敲开房门,本想给王仲明一个惊喜,没想到只有惊而没有喜,而且被惊的那个还是自已,她怎么能不难受?
“呃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二人世界,那现在屋子里就你和我,那算不算是二人世界呢?”王仲明情急反驳,只是话一出口便觉出不妥,连忙住口,但为时已晚。
范唯唯显然没有想到王仲明会说出这样的话,身体一震,抬起头来,直直地望着王仲明,眼中闪烁着欣喜,“你,你说什么?”她紧张而又期待地问道,声音都有些发颤。
“我说,我只是打个比方,没有没别的意思,你,你别误会。”王仲明结巴了起来,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越来越乱。
“误会什么?”范唯唯却是步步紧逼,不给对方以喘息的机会。
“呃就是误会”明明知道自已所说的意思,为什么还要逗着自已说出来?那几个字虽然简单,但说出来时所需要的勇气却不是现在的王仲明所能聚集的。
“就是误会你误会我和金老师的事情呀。”终于找到了一种解释的方法,虽然讲起来很拗口,象是在说绕口令,但终究算是一个可以说的通的答案。
紧紧盯着王仲明,范唯唯不说话,她不说话,王仲明也不知该说什么,心中忐忑,把脸扭向一边,不敢去对方的眼睛,但扭过头去,却又担心对方会怀疑自已的诚意,以为自已是说谎心虚,偷偷地又用眼角余光去观察范唯唯的反应,别担有多辛苦了。
范唯唯嘴角渐渐露出了笑容,笑容很甜,很美,虽然很想听王仲明亲口说出误会的内容是什么,但那显然还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儿,不过,对方此时的神情,动作还有语气已经说明他心里很清楚所谓的误会指的是什么,这就已经很让她满足了——每天进步一点点,总有一天就能找到自已的幸福!这话是谁说的?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已和王仲明的关系在一天天的接近,所谓的师生辈分已经在自已不懈的努力下被渐渐瓦解,名存实亡,那逼迫对方不得不面对自已的情感时刻还会远吗?
“嘻嘻,我没误会呀,嘿嘿,我是在逗你玩儿呢。”范唯唯恶作剧地笑道。
“可恶!”王仲明长出了一口气,又一次被耍,为什么面对这个女孩子,自已总是上当受骗,却偏偏又气不起来呢?伸出右手曲起中指在范唯唯的额头轻轻敲了一下儿,用以表示自已的气忿,范唯唯捂着额头唉呀一声,却是笑嘻嘻的,哪里有受到惩罚的感觉。
“好啦,说真的,知道我就是‘红筏小字’,是不是很生气?”王仲明问道。
“是呀,是很生气,你想呀,我在上和你说了那么多自已的事儿,你却没有告诉我一点儿自已的事情,太不公平了!搞的我就象个傻子,还为你过得好不好而担心着急。”范唯唯抱怨道。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想故意骗你,只是,我只是觉得原本在上聊天的朋友在现实中又碰在一起,总有种怪怪的感觉,”王仲明内疚地解释道。
“哪里怪了?!这样不是很好吗?络上的朋友,在现实中又成为朋友,这不是很奇妙的事情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能碰到一起,这就是缘分,你不是这么想的吗?”范唯唯俏皮地问道,与其说是在询问,到不如说更象是在为谁打气。
“缘分?”是呀,这的确是一种缘分,不过,这种缘分到底是怎样的缘分呢?命运的车轮在转动,却没有人知道它会开往何方,多少人以为自已可以把握自已的命运,用自已的勇气去战胜一切,象乐圣贝多花园,就在自已的作品中发出‘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的誓言,但最后,他扼住了吗?人生就象是长途动输车水罐箱里的一条鱼,拼尽全力地游着,冲着,自以为自已可以控制着自已行进的方向,却不知无论它怎样的努力,也不会改变长途运输车的前行。
“呵呵,也许是吧。”王仲明笑笑——无力改变那就去面对吧,顺其自然,就象种子发芽,麦苗长大,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总会去,难也好,累也好,苦也好,笑也好,那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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