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我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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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观战台人声鼎沸,惊叹不已。
“绝非元婴巅峰,极境五重天都奈他不得,这……年岁不过三十的极境,这等天赋,古来罕见!”
有人目露惊色,激动得嗓音都在发抖:“毫无疑问,他是极境巅峰!传言他在群雄会上力压齐枫不落下风,这是真的了。曾经的废子受气包,这台上多少人曾拿他不当人看,此等妖孽天才年纪尚轻,一旦成长起来足以震世,那可不得了,难怪这么多弟子容不下他。可若真死,倒是可惜了。”
“丹田破碎根本算不得威胁,众弟子嫉妒又恐惧,这才联手对敌,此战没有悬念,非我族人杀之不惜,这也难怪。只是可怜了皇主还不计前嫌……”
“鼠目寸光。”云端之上有大能冷哼一声,道,“丹田破碎被称此生无缘修真路,这人竟然化腐朽为神奇,区区十多年臻至元婴巅峰,单凭这点就算丹田完好也难实现,本身实力竟是极境巅峰,如此另辟他经险中求存,连元婴境都能达到,谁说一定无缘仙脉境!堪称逆天的炼体之法,若能得到,这世上何止一个齐木!”
有教主恭维道:“老祖高明,不止如此,两大神火异变的新神火更是无上至宝,此子身上异宝无数,确有大造化,若能杀了他夺其尸身,定能兴复大教!”
另一位无上大能容貌隐于云雾中,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功法能造就无数妖孽,而炼化神火只能成就一人,和炼体之法相比,那天地神火根本不值一提。这妖孽青年浑身都是宝,难怪看不上古灵源,如此多人一起上才是正确的,神火焚尽万物,肉身坚不可摧,很可能单打独斗没人是他的对手!”
能让老祖评价如此之高,一干教众目露惊骇之色,眼睛不眨地望向场中,紧盯着那道略显消瘦的身影。说不出的震撼。
事实也正如他们所言,齐木所向披靡,无往不胜。完完全全惊掉了一地下巴,见这彪悍的打法,最简单却无可阻挡。
观战席上无数人吓得面无血色,先前的谣言不攻自破,这人很强,强到离谱。这是年岁不过三十的妖孽,丹田破碎的极境巅峰,真真正正的古今第一!
一拳所至,甚至仅凭**凡躯,就连名声在外的无上仙器都被震碎,更不谈人骨。
长指间冰蓝细丝若隐若现,法光中少有人看清。
这俗称‘仙光’,能演化小世界,既非仙元大6所在空间的法则,根本无坚不摧,太过纤细洞穿人体也没多大损伤,却是当之无愧的法器克星。
切断神纹,无上法器便瞬间成了残体,再粉碎自然轻而易举。
若非浪费了不少而今仅剩四根,数百根齐发足以在瞬间将所有没来得及收回的法器碾成废铜烂铁。
玉兔族人惊得面无血色,目光死死望着这位年岁不大的青年,与之一比,只觉得以往的自信被磨了个干净。退在他身后,惊为天人,无比庆幸自己选择没错,感激万分。
齐木以一对多,神火犹如绝对屏障,触之即毁,他曾领兵横扫魔域十大宗派,在洪荒古地游走于妖族和陌戟之间游刃有余,甚至小小年纪就与魔域玄天内殿一众极境七重天甚至仙脉境以上长老打成一片。
而今身为地府府主,手下弟子千万,就只是面对着被宗主太上长老宠着的一众天才子弟,齐木根本无所畏惧。
这是一种势,对一切了如指掌能掌控生死的大势。
这很诡异,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竟然能触及这等天地气机!足以让自持身份的大能们颜面扫地。
不对,这怎么可能!云端之上无数教主级大能动容。
数十人混战,血腥味刺鼻,华光扎眼,濒死道修不再藏拙,古灵源被迅速炼化而后再战,怒吼出声,战出了血意。
混乱的战事一角,所离不远,有一人长身玉立,浑身纤尘不染,神态平和,眉眼含笑。与血染的战场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偏偏无一人敢招惹他。
但见濯光的刹那,齐睿双目如炬激动不已,顿时不再后退,积极对战,摆好姿势后望向一旁,对圣堂圣子说:“濯光!圣堂堂主与齐国素来交好,还请圣子看在皇主的面上出手相助,定有厚报。”
齐木自然注意到了,陡然心生警惕,若这人参战那就麻烦了。濯光乃是极境巅峰,盛名之下无虚名,其人格外神秘天赋神通无人能知,不那么容易对付。
而且他看似游刃有余,却也坚持不了接下去的四个时辰。毕竟修为逊色,真元不足,神火需真元催动,一旦告罄比砧板上的肉好不了多少,只能徒手对敌,更何况想杀他的远远不止这些,更有其他尚存的强者虎视眈眈。
极境巅峰以下大不了再浪费一根仙光,小世界爆炸将此地毁了,想想还有点肉痛。
谁知,濯光淡笑着拒绝:“我就算了。”
齐木动作并无丝毫紊乱,神识却注意着那人。一听,顿时安心了些,不知为何当日濯光为他说话,看来此人对齐皇族以多敌少也没什么好印象。
玉兔族当即怒了,对着齐睿道:“真当谁都是你等,贪生怕死只敢以多敌少,无耻之极!”
分心之余,齐木有些疑惑,问濯光道:“你为何不参战?”
但凡强者都不会回避这个问题,哪怕是轻蔑一笑也足以当回应了,又想过是心高气傲认为无人能与自己比肩,也可能是其他。只是濯光的回答却彻底让齐木对他刮目相看。
濯光神态平和,像沐浴着圣光,他望向场外,淡笑道:“你看,像不像一个巨大的囚笼,里头的人在搏命,外头的人见血肉横飞却在欢呼雀跃。大比以输赢论生死,愤怒、绝望、悲伤……这些都与观战者无关,我为何要费力去取悦他们。”
齐木沉默了。
濯光不是善类,他并非在悲悯死者,而是在陈述事实。他不愿取悦,于是做个观战者,看血肉横飞来取悦自己。
只要不妨碍就好,齐木撇开视线:“那你就好好看吧。”
濯光一滞,而后笑了:“你果然不凡,若有机会我倒是很想与你战一回,不过不是现在。趁人之危并不光彩。”
齐木欣然应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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