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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同看看老妈,老妈一脸平静,看不出喜乐哀怒。再看看姐姐,姐姐也是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真没劲,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老妈和老姐?要是哥哥在就好了,那肯定会将对方打个人仰马翻。说不定还会带着我一起打。不是说不定,而是肯定会带我一起打。上次在府右街不是带我一起打的嘛,还是老哥好啊。
秋同问张秋然:“姐,你怎么不上去打?”姐姐样样都好,就是不爱动弹讨厌。别人说她是文静,照我看是太死xing。“哦,你也来啦,作业做完啦?”张秋然开口说的竟然是与眼前这热闹完全不相干的话,让秋同大觉扫兴。
“还没呢,做了一半,听说这儿有人打架就跑出来看看。”秋同不敢撒谎,他知道姐姐最恨这一套。他跟哥哥是无需撒谎,跟姐姐是不敢撒谎。虽然都是不撒谎,但是xing质完全不同。
“哦,那待会回去要抓紧做作业。”张秋然这次倒没批评弟弟,很温和的说:“我不能上去,好不容易遇上两个优质人肉沙包,得让你林玲姐他们练手。”
两个保镖听到张秋然与秋同的对话,内心大声呐喊:大地啊,苍天啊,你一雷劈死我吧!弄了半天他们竟然拿我们当沙包玩。这没法活了!我就说这女孩高手的那破绳子怎么到穴位边都不点下去,原来是怕我们倒下他们就没的玩了。是啊,早就听说了,这些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是不把我们普通武者当人的。在他们眼里我们只是蝼蚁,只是他们手中的玩具。
这两个保镖错怪张秋然了,人肉沙包这样的怪话版权是张秋生的,她只是随手拿来引用一下。而版权所有人张秋生没有将人分成高低贵贱的观念,别的普通武者他也拿来给林玲他们当沙包。
cao守仁的大声叫喊没人理睬,正在无可奈何之际,突然看见了秋同。那天在府右街被他用尿滋鼻孔,虽说童子尿喝了也没事,但却是被呛的难受。当时cao守仁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把这小崽子好好修理一顿。今天见到秋同却像见了亲人一样。为什么?好歹也是熟人啊!他是张秋生的弟弟,又听他叫那特厉害的女孩姐姐。那么通过他差不多能与这女孩说上话,再接着与他妈妈也就是梁老师搭上话吧?
cao守仁跑到秋同身边:“秋同,秋同,还认识我吗?”秋同扭头看了看cao守仁,有点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也不能怪秋同记xing不好。府右街那事是在晚上,cao守仁被张秋生弄的全身麻痒痛苦的脸都扭曲变形。而当时cao守仁又是躺在地上,秋同只顾好玩也没仔细看他长相。
cao守仁循循善诱的提醒秋同:“那天,在府右街,你还朝我脸上滋尿来着。”
哦——。秋同想起来了。那晚的事做的很爽,秋同小同学记忆深刻怎会忘记?不过秋同突然紧张的问:“今天就是你来找我哥哥打架?想找回场子?可我哥不在家,你找我姐干什么?告诉你,我姐比我哥还厉害!”其实秋同一点也不紧张。有姐姐在,打架是不可能输的。他是怕朝人脸上滋尿的事让老妈老姐知道,打不死也得让她们唠叨死。
老妈、老姐正关注场上的打架,大概没留意我与这坏人的说话。在她们眼里我就是小孩子嘛,小孩子与人说话有什么好注意的。不过得赶紧转移话头,不能再说什么在他脸上滋尿的事了。
果然,cao守仁听了秋同的话急了:“误会,误会。我是来赔礼道歉的。真的,我是来向梁老师赔礼道歉的。哪知道事情弄成这样。”
这时李天放突然跳出战圈,跑到张秋然身前,双手抱拳躬身九十度行礼:“小人有眼无珠,多有得罪,万望海涵。任打任罚,万死不辞。”他将后背完全暴露给对手,就是任打任罚的意思。幸亏二丫心善,没有趁机袭击,并且还拦住了卫乐顺。
李天放的这段话如果不是在现场,还真不知道哪码对哪码。这段话明显是道歉,但谁向谁道歉还真听不出来。李天放为这段话很是纠结了一阵。首先他不知道如何称呼张秋然。直呼其名肯定是冒犯高人;叫其同学,自认没那资格;这年头称呼年轻女孩为小姐,那是骂人;称呼她女侠?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叫她高人?无论是武林中还是词典上都没这种称呼。再者说,怎样称呼自己也是个问题。称自己晚辈,这在武林中是说的过去的。这么年轻的女孩有这么高的武功,必定是哪个隐世的前辈高人调教出来的,所以这女孩的辈份应当极高。可是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一个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在十几岁的女孩面前称自己为晚辈,那也太厚颜无耻了。
不过李天放道歉的态度是诚挚无比的,可以看出没有一点虚假。徐学兵这时也不顾后背暴露给对手,跑到张秋然身边,做着与李天放同样的动作,说着与李天放同样的话。林玲也没有趁机袭击他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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