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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消息的真假,估计也没有人敢用这个消息做文章.所以在大家知道消息的第二天,都纷纷开始行动起来,一边行动,一边猜测着皇上这次的力度和尺度.
有一天上午,杨杰与前工部尚书的立法委员王士弘,从江南来的黄磊在半山园聚会.所谓半山园,也就是王安石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现在为了纪念那个所谓的丞相.所以开放了让才子佳人赏玩.
不过再恢复,也不过是在离南厩七里左右,到钟山也是七里左右的山里修建的几间草堂而已.因许多文人学士缅怀宋朝江宁府的大诗人王安石,纷纷前来寻踪怀古,但当时被朝廷征用,发了一些牢『骚』后,朱元璋趁机将古迹还原而已.
从朝廷将半山园恢复为古迹那时,就由当代大儒方孝孺以苍遒古拙的行草制了一块《王荆公半山园故居》的匾额,然后就跟着有不少人附会,传闻,『吟』诗,作文,使得这个寂寞多年的半山园便成了京师的一个名胜古迹.
杨杰他们选了这个地方聚晤,一来图个清静无市嚣之扰,同时他们都十分仰慕这位拗相公的文才气节,有意凭吊他在钟山的偃影之地,天下着小雨,钟山半隐半显在湿濛濛的雾气中,岗峦上草绿花红,时鸟啁啾,几横坐牛背的牧童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吹着笛子浴看苍茫的烟雨.
"果然是清逸灵秀之地,不怪王荆公选了这个地方隐居."黄磊感慨地说:"好像这里还是谢公墩故址吧."
"正是谢公旧宅,"王士弘道:"王荆公有诗为证.‘我名公字偶相同,我屋公墩在眼中.公去我来墩属我.不应墩姓尚随公.’可见王安石半山园必是谢公墩故址无疑."
年迈的杨杰以主人的身份,矜持地笑道:"其实京师有两处谢公墩.敬夫兄可知否?"
黄磊几年能来京师一次,上次来的时候,半山园还没有恢复原貌,他当然不知道,闻听后诧异道:"噢?还有此说?杨兄请述其详."[]臣权471
杨杰抿了一口热茶,口若悬河地说起来:"谢灵运曾撰征赋曰,视治城而北属,怀文献之悠扬,李太白有登金陵冶城西北谢安墩诗.序云,此墩即晋太傅谢安与右军王羲之同登,超然有高世之志,于时营园其上,故作是诗,所谓冶城访古迹,犹有谢安墩云云,那个谢公墩却不是拗相公诗中所言谢安旧居,我们今天登临的这个谢公墩才是王荆公当年的半山园旧居呢."
黄磊轻抚白髯.眯着双眼,听了杨杰之言,不以为然,但是却笑而不语.杨杰见其矜持微笑.便问:"敬夫兄不以为然么?"
黄磊笑道:"杨兄此说,山人未曾听过,还请指教."
杨杰并不客套.说:"城东原也有座半山寺,旧名康乐公.因谢玄曾受封康乐公之故,至其考谢灵运仍然袭封.今以坊及谢公墩观之,兼及王荆公诗中所述方位,显然指的是这里.而冶城北郊的那个谢公墩才真正是谢玄旧居,与此相距甚远,王荆公在诗中误把谢玄当作谢安了."
"杨兄果然强闻博学,稽考入微,"黄磊赞道:"王介甫罢相隐居于此,虽然弄错了谢公墩的方位,却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千古绝唱,如:涧水无声绕竹流,竹西花草弄春柔.茅檐相对坐终日,一鸟不鸣山更幽."
那边王士弘也不甘寂寞,借口说道:"我倒是喜欢介甫《泊船瓜州》,沮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杨杰接口『吟』道:"‘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我想王大人一定是触景生情,介甫这首诗意恰似写出王大人时下心境."
被杨杰这么一点拨,似是触动了王士弘的痛处.他缄默不语,遥望细雨中的翠绿岗峦,心中不是滋味.
王士弘,山西临汾人,字可毅,洪武年间任宁海知县.后来洪武十三年,入京为官,累任工部主事,礼部侍郎,最后在洪武二十年授工部尚书.在六部中的三个部门里面都呆过,也算得是上权重一时,由于皇帝的任期制度,在洪武二十五年由工部尚书卸任,尚书乃是一品衔,所以不能再升迁,也可能是朱元璋不想杨杰一系过于坐大,所以也没有将其改调他处,就此卸任.
不过王士弘今年还不到五十岁,心里的那个憋屈是在是难受,后来含恨之下想要回山西老家,但是被杨杰留住,进了立法院做委员,但是现在依旧没有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每天按时上立法院公务,议论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至少在曾经的一品大员眼中算是小事.
以至于他整日忧郁,曾多次表示要告老还乡,但是被杨杰挽留,而此时又借助王安石的诗句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杨杰何尝不知呢?
而王士弘本人也知道他现在也就是发发牢『骚』,按皇帝御旨,立法院委员在任期间,除了生老病死,或者犯下严重错误之外,绝对不允许自行卸任,否则罪同欺君.
朱元璋这样做,自然也有道理,他要树立立法院的威严,当然不允许立法院如同其他三司六部一样,可以自行离职,因为在立法院初建阶段,的确是十分沉闷,会引起官员们的抵触,皇帝相信,随着自己为立法院设下的框架,以后也不会有人想到主动离职.[,!],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用严格的律法保证这一点.
王士弘必须还得在京师再过三年才能提出回乡,如今提出乃是忤旨之举,如真的不计后果的说出来,重者有『性』命之虞,轻则也要被严查,导致子孙的蒙羞.
其实生『性』放达的王士弘也知道,自己终难忍耐蛰居家乡的沉寂.根本不想回去,他只是有些憋气.那就是自己还不到五十岁,就无所事事.不能在身居要位而已.[]臣权471
杨杰何尝不知道他这种想法.因此这次聚会专门喊上他,而且还有更深的意思…….
黄磊见王士弘缄默不语,便转了话题,将此次聚会的目的问出来,最后说道:"两位大人都曾经在朝中为官,这次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望二位仁兄不吝赐教."
"还不是皇上经过几件事,看出了朝中的危机,所以想要打压一些人."王士弘拂去氤氲在心头的懊恼.连考虑也没有考虑就说道.
杨杰猛的站起身来,说:"可毅兄,要慎言,这不像是你的秉『性』,此时可大可小,你也不小了,不要意气用事."
王士弘笑道:"怕什么呢?此地不就咱们三人,更何况,杨兄既然来到此处.四周哪有不戒备的道理,兄弟是信得过杨大人的能力的."
"杨大人也是为大家好……."黄磊『插』话道:"圣意难测,还是不要妄加猜想才是,咱们现在回到正题.皇上这次主要针对谁呢?"
杨杰苦笑一声,截住话头道:"算了,敬夫兄.你也不是犯这样的错误吗?还说不要妄加猜想,我看最想知道的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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