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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战”的号召下,他“砍掉树木,使菜园枯死,让可贵的涓涓细水流入沼泽之地,耕地成为沙漠”并乐此不疲。在相继处死了昔日的敌人和昔日的盟友被其倔强的亲兵“误杀”后,帖木儿树立了自己在河中地区独一无二的地位,让他头痛的哈比勒也不小心被食物噎死。
这个瘸狼帖木儿的确值得大明关注啊,几个知情人在心里暗暗的叹着气,皇上费尽心思而想以朱棣对付这个瘸狼,但是朱棣离开竟是不久就食言背叛,现在辽东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战事,万一在帖木儿进攻大明时,朱棣突然奋起,那大明恐怕就永无宁日了。
按照道衍在帖木儿军中的惯性思维,要是其不和朱棣联系,那才叫一个怪事呢。
大明该怎么应对,朱棣反叛之后,对于其家中与朱棣有着不寻常关系的徐辉祖,在陕西也被限制了权力,只靠一个西北军镇的平安总督吗?明显是有些不够,而皇上最近好像一直在忙于江南的教化,和日本方面的战事,五军都督府几次送上去的急折都没有音讯。
皇帝朱标好像完全不在乎帖木儿的战事一样,或者是朱棣的背叛使他猛然经营多年的计划陷入了停顿,一时间难以适应而手足无措起来。
景泰七年的头等大事,本来就应该是对付帖木儿随时的进攻,对于游牧民族的天然重视,使五军都督府上下如临大敌。他们不敢将消息外泄,害怕引起朝野之间的恐慌,或者是那些文臣们嘲笑他们的嗤之以鼻。
就算是他们不顾这些,也不能说出去,因为皇上下达了禁言的旨意,一切只能以密折的形式上奏,所以他们只能在那里干着急,谁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皇帝朱标此刻在做什么,朝会散后,皇帝召见了户部的主要官员,询问关于户口和田土的问题,这也算是一件大事,管理户口和田土,是一项非常复杂的系统工程。而且事关军国大计,非抓不可。与历朝各代的帝王一样,皇帝朱标从登基开始就深刻地认识到这项事情的重要性,以确保国家的赋税收入与徭役征发,巩固皇权统治。
华夏民族最早进行人口普查登记的国家,户口制度源远流长。根据洪武大典所收集的资料记载,这个制度在秦朝以前已经实行。及汉代,设有专官管理户籍。唐、宋两代,户籍编制工作日臻严密,开始划分户等。元朝统治之日。户口类别的划分更为细致,有民户、军户、匠户、站户、医户、盐户、窑户、儒户等各种户别。此外,还有驱户、佃户等。
大明的户口制度,是在蒙元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对此。只要看看户籍的分类。即可一清二楚:凡户三等:曰民,曰军。曰匠。民有儒,有医,有阴阳。军有校尉,有力士。弓、铺兵。匠有厨役、裁缝、马船之类。濒海有盐灶。寺有僧,观有道士。毕以其业著籍。人户以籍为断,禁数姓合户附籍。漏口、脱户……。
随后由宁国知府陈灌创造出来户帖制度,一直实行倒如今,在洪武三年的时候,朱元璋诏命户部进行一次最大规模的人口普查,并排部分官兵和国子监的生员协助。在普查的基础上制定户籍、户帖。籍保存于户部。帖则由百姓自己保管。
到现在为止已经三十多年了,而今年,皇帝朱标准备发动再次的人口普查,并详细规定了普查的一些细节。
诸如。此次普查以民族普查为主,普查真正汉族的数量以及分布,因为自汉武帝以来,外国皆称汉族,但是汉族真正的界限,却不知从何分起,特别是五代十国、蒙元的侵袭,原来以黄河流域为主的汉文化,已经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甚至没有了十分明显的特征,现在大明,除了几个特定的民族之外,都被外国称为汉人,但是皇帝朱标不满意如此的结果。
这是他下令普查民族的目的之一,随后还会命礼部制定关于汉族人的服装、礼仪、节日、图腾和庆典。以加强汉族在天下的形象,不会向另一个时空一样,只是一个族别的标志而已。
另外,就是在户籍、户贴的基础上,增加国籍一说,因为曾经是法律系大学生的皇帝朱标,知道国籍是指一个人属于某一个国家的国民或公民的法律资格,表明一个人同一个特定国家间的固定的法律联系,是国家行使属人管辖权和外交保护权的法律顾问依据。
现在的大明,随着马上就要开放的海上贸易,往来的外国商贾也会随之增加,怎么区分两者之间的分别,还有以什么名义来保证大明商贾的权益,实行国籍是十分必然的,但是由于现在的条件所限,皇帝朱标规定,无论是哪个民族,只要宣誓效忠大明,并在当地官府签下文书后,即可发给大明国籍文引,证明其的身份,也象征着他们会受到大明的保护。
皇帝朱标不再像朱元璋时那样限制百姓的流动,所以国籍的确定,也标志着身份证明的事情也要开始实行,具体的技术正在锦衣卫军备局完善中。
而洪武年间,在乡村以一百十户为一里,推丁、粮多者十户为里长。其余一百户分为十甲,每甲十人。每年役使里长一人、甲首一人,负责一里一甲之事。里长、甲首轮流担任,其先后次序以丁、粮多寡为定。每十年为一周,这种形式暂时不变。
在城镇建制单位名称不同。乡村叫“里”,城中称“坊”,城乡结合部为“厢”。坊、厢的钱粮差役,以及其他公共事务,由坊长、厢长督责,差役由坊、厢内的居民按丁轮充。这也暂时不动,因为皇帝朱标需要大量的民间力量来协助官员完成这次普查。
而这次人口普查所编制黄册,每里(坊)编为一册。册的前面绘有一个总图。鳏寡孤独不服徭役者,则带管于一百一十户之外,列于图尾,称为“畸零”。僧人、道士给以度牒,凡有田者编入民册,按一般民户征派赋税;无田者亦称为“畸零”。
黄册一式四份,一份送户部,其余三份分别保存于司、府、县。送呈户部的那份,于年终进呈,然后转送南京玄武湖后湖东西二库收藏。
皇帝朱标丝毫没有将帖木儿的即将进攻放在心上,一直醉心于这次普查之中,不知道究竟的官员,见皇上如此勤于国事,更似乎将日本的征战也渐渐淡去,不少文臣从心里开始喜欢,但是一些头脑清醒的官员,却有些担心辽东的状况,因为朱棣还一直隐忍不动,似乎正在进行着别的阴谋。
终于,朝堂之上等到了不好的消息,景泰七年四月底,朱棣大军渡江了,但不是鸭绿江,而是图们江,知道形势不利于自己的朱棣,并没有主动挑衅辽东军镇主力,而是在突然之间渡江而过,消失在长白山以北的亦麻河流域,不见踪影。
傅雍和耿炳文不敢大意,连忙派斥候跟踪而去,但遭到了各处女真部落的抵制,无功而返,也无可奈何,一时间,朝野之间都在猜测着朱棣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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