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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一个人可以一眼看穿另一个人一生命运悲欢更震撼的事情了,每个人都想将命运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但真正可以掌控自己命运的人,万无其一。不管是官场中人还是商场中人,都想发现人生命运的奥秘,都想认识一个可以帮助自己趋吉避凶的高人指点前程。
曹永国再是夏想的岳父,他也是官场中人,人在官场,都无一例外会醉心于升迁并且在意官运是否亨通。
“曹伯伯喜欢吃什么?我请客。”施得一口应下,见已经到了碧天集团的楼下,不远处,正好有一家阳光渔港,就用手一指说道,“要不,去阳光渔港
“不了,石门不是沿海城市,不产鱼,吃什么鱼?都是从外地运来的鱼,不新鲜,就随便找一家安静的小饭店就行了,这家就不错……”曹永国用手一指碧天集团底商的一家名叫“独一家饺子馆”的小饭店,“只要你不嫌寒酸就行。”
施得当然不会嫌寒酸,他倒是担心堂堂的副市长到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饭店吃饭,会有失身份,不过又一想,估计曹永国选择在“独一家饺子馆”吃饭,也是别有用意,一来“独一家饺子馆”正好位于碧天集团的楼下,占用的是碧天集团的场地,二来正值碧天集团向市里申请接手卓氏集团烂摊子事宜之际,又是曹永国即将上任副市长之时,曹永国之此举,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而且,饺子馆的名字又叫独一家……
施得一时想多了,忙收回思绪,笑道:“我吃饭一向是追求食无求饱的追求,不挑剔,主要是怕怠慢了曹伯伯。”
“走,就独一家了。”曹永国呵呵一笑,“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孔子这一段话,就你的理解,是什么意思呢?”
施得一边陪曹永国朝独一家饺子馆走去,一边回答说道:“君子,饮食不求饱足,居住不要求舒适,对工作勤劳敏捷,说话却小心谨慎,到有道的人那里去匡正自己,这样可以说是好学了……就我个人的理解是,有学问有修养的人,不会追求生活上的安逸,只会在品行上严格要求自己。”
“对于君子,你的理解是?”到了独一家饺子馆后,施得陪曹永国落座,曹永国自顾自地倒了一碟醋,又问施得,“说说你的看法。”
此时已经是下午l点时分,用餐的高峰已过,施得和曹永国一老一少坐在独一家饺子馆的一个角落里,既不起眼,又不显山露水,谁也不会知道,这一老一少,一个是堂堂的副市长,一个是大隐隐于市的真正高人,是两位举手投足间就可以影响许多人的命运的重量级人物。
尤其是一向自诩为闲杂人等的施得,别看他在政商两界都没有担任任何拿得出手的职务,但他却正在一步步成长为一名手眼通天并且被无数人仰望的隐形掌门人。
“君子不器,故而大。”施得坐在曹永国下首,点了菜后,回答了曹永国的问题,关于君子的解释,古往今来有很多,他也知道不管他怎么解释,也难以跳出前人的思路,索性就直接说道,“不将自己当成一个特定的只有一种用处的器皿,而是要广学博纳,并且具有远见卓识,最终成就大业,才可以称得上君子。”
“哈哈……”曹永国被施得的解释逗笑了,“照你这么说,只有成功者才能称得上君子了,失败者,连当君子的资格也没有?”
“这么说虽然很残酷很不公平,但历史往往是由胜利者书写,失败者,只是任由被胜利者随意刻画,甚至是污蔑、抹黑。所以谁是君子,谁是小人,只看历史的记载,还真不好说。”施得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曹伯伯,您说,除了《史记》和《二十四史》之外,现在的历史书,可信吗?”
曹永国点了点头,一脸深刻:“你的话很有道理呀,不过怎么听上去,有一股浓浓的敌对意味?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站在了对立面?”
施得摆了摆手:“我不以意识形态为原则选择立场,也不以这个主义那个思想选择阵营。”
“哦?”曹永国微有讶然之色,“那你以什么标准决定自己的人生取向?
施得清楚,曹永国对他大感兴趣,甚至不惜以副市长之尊,下了公交车之后还跟踪了他一段时间,是因为他在公交车上的表现震惊了曹永国,既然曹永国以副市长的身份,也对相面术大感兴趣,他就可以推测出曹永国不是一个偏颇的唯物主义者。
唯物主义者的最大缺点就是一切以物质为先决条件,既然认可了物质对精神的决定性作用,自然会不惜一切代价索求物质,所以唯物主义者天生有贪污腐败和索求无度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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